回到家,宴索恆直接就上了二樓,進了自己的房間,習慣性的扯掉銀白色的領帶,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同一時間,林清然也注意到了他,四目相對,時間在那啥一剎那靜止。
輕輕的咬著自己的下唇,本想說話,可是話語卻哽在喉間,怎麼也說不出話來,想起昨晚他去了別的女人家里,自己的心就是一陣陣的刺痛。
于是低頭,再也不去看他。
陽光的余暉從窗外射進來,夾雜著閃著微光般的細小灰塵,時光定格在那一瞬間,仿佛過了千萬年一般,他輕輕的走到她的身邊,慢慢的抱緊了她。
對于他的擁抱,開始還有些小小的反抗,粉拳捶打在他的胸前,可是力道卻是越來越小,在他的擁抱下,所有的委屈和勞累都爆發出來,化成了無聲的淚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宴索恆輕輕的拍打著她的細肩︰「清然,不要哭了,以後我會好好的陪著你」
「恩」她抬起頭擦干眼淚︰「我希望你下次能夠陪我一起去做產檢,好嗎?」。
「恩」宴索恆想也沒有想的點頭,拿過紙巾︰「來,把眼淚擦干」
「恩」她溫順的點頭,在接過紙巾的時候發現她平常攜帶的金表不見,宴索恆一直是金表不離身,可是這次卻是手腕上卻是空空如也,順口問了一句︰「索恆,你的手表呢?平日里總是帶著,今天怎麼不見了」
「哦」宴索恆眼神一顫,馬上說道︰「我拿去維護了」
「哦」
不一會兒,宴索恆覺得比較勞累,就決定去洗手間洗把臉,進去的時候手機放在床上。林清然抱著熊寶寶坐在床上玩,正好這時來了一個短信,林清然順勢拿過,可是指尖卻不小心觸踫到了屏幕,短信打開,上面寫著︰「索恆,你的手機落在我這里了,什麼時候來拿」
落款是丁玲。
林清然的心猛然一顫,還不容易露出的笑容再次收回,宴索恆正好從里面出來,林清然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你的電話響了,應該是短信」
「哦」宴索恆拿過來看後,一張臉整個僵化︰「清然,你看了我的短信」
林清然沉默,什麼話也沒有說。
「清然,我——」
「不用解釋了,明天我爹地的案子就要上庭審理,我也會搬出去住一段時間」林清然說的時候面無表情,內心卻是心如刀絞。
宴索恆板過她的身體,認真的說道︰「清然,你真的誤會了,我和丁玲沒什麼的。」
「沒什麼,去她家里需要月兌下自己的手表嗎?你的手表幾乎是從不離身的」想起他昨天晚上去了丁玲家里,笨的還相信他什麼也沒有做,可是現在卻發現事實並非如此。
林清然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很大,幾乎是吼出來的,帶著一些不耐煩,這讓宴索恆的心里更是莫名的煩躁。
「你听完解釋——」
「我不想听」她打住他的話,不想再听下去,冷冷的說道︰「明日我爹地的案子要上庭審理,我只希望你不要刻意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