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斯特拉斯堡
斯特拉斯堡處于法國的東端,同樣是法國的第七大城市。陰暗的地下牢獄,男子被垂吊在刑獄上,旁邊坐著幾個男人嘴里不知道在嚷嚷些什麼。「**,這個江桑墨嘴巴可真硬」用著本地的法語,他嘴里還吃著東西偶爾**出殘渣。
被垂吊的男人冷哼一聲,身上的傷並不嚴重,更何況青乾那種人根本不敢太傷害他。他冷笑著,旁邊的男人似乎看到他醒了,怒罵一聲︰「草找罪受啊?的趕緊說江宸秦的公司獲取商業機密渠道啊」
「呵呵……蠢貨」江桑墨從嘴里憋出這兩個字,「既然是商業機密,你覺得你有可能走正常渠道嗎?至于小道……你別妄想了,告訴青乾,江宸秦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放棄吧。」
「**」男人似乎想要一拳揍過去,陰暗的牢獄門卻被打開了。「老大。」
青乾一臉嘲諷的走了過來,脖上的那塊大片的紋身看的有些觸目驚心。「江桑墨,老子的耐心可不多。」嗜血的舌忝了舌忝嘴唇,一把捏住江桑墨的脖子,「你最好盡快說出來」
青乾的公司涉及到了黑白兩道,近幾年他已經將公司漸漸逐步走向了正常軌道,偏偏這個江宸秦,似乎不放過他一樣在法國這邊的市場緊緊的抓牢他,每次的大批軍火運營都不讓通過。當然他知道江宸秦還沒有這個能力來批準,肯定是法國這邊的人……一群貪生怕死的人他狠狠瞪著江桑墨。
「老大,電話……江宸秦的」一旁的小弟拿上電話。
江宸秦?竟然主動找他了,不用說肯定是為了江桑墨。青乾接過電話,放松了聲音︰「江總,可是好久沒听見您的聲音了,怎麼主動來找我了?」
「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外面都是我的人。」江宸秦冷聲說著,似乎能透過電話徹底冰凍青乾。
現在這個青乾的大動作越來越多,敢私自申請販賣軍火,在市場上銷售,還能有本事讓海關通過……
「你的人?江宸秦,你的人現在可是在我的手里,我想讓他死……他便死,你跟我威脅什麼?」
江宸秦頓了頓,把玩著手里的鋼筆。「你走私軍火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還有你公司的運營狀況,你當真以為我查不出來?」冷笑了一聲,「你所有動作都是犯法的,趁我沒有發怒之前……勸你把我的弟弟完好無缺的送回C市。」說罷,立即掛了電話。
「**」青乾怒吼一聲,這個江宸秦玩什麼把戲?竟然敢查他的公司?憤恨的看了一眼正勾唇笑著的江宸秦,踹了一腳桌椅。「把他送回C市」
這種輸了的感覺,真不好受江宸秦,跟你的對手戲……還早著呢
江宅這邊,江宸秦剛掛斷電話便看見站在門口正欲進來的洛檸珂,他換上一副笑容。「怎麼了?」
洛檸珂皺了皺眉,她已經將他講電話的內容一字不漏的听了進去。什麼走私軍火?還提到了江桑墨?難道江桑墨出事了嗎?她滿月復的疑問,「你剛剛打電話說的是什麼?」
江宸秦看著她擔憂的面孔,心里頓了一下還是決定全盤托出。「江桑墨這幾天被法國那邊的人給抓走了,至于被抓走的原因只能等他回來。但是我想,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他心里也甚是懷疑,江桑墨好好的怎麼去一趟法國會被抓走?至于什麼商業機密……他倒是不相信。
這幾年法國那邊母親忙著操忙,自己則忙著C市的事情,法國大小事情其實都得經過母親的批準,但是法國那塊肥肉還有一大堆的人虎視眈眈,甚至連自己的舅舅也摻和在其中。總之……豪門真的沒有什麼好處,每個人都處心積慮的得到東西。
他有些疲憊,原本在C市的事情已經足夠讓他操透心了,最近法國那邊居然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洛檸珂看他疲憊的樣子,不忍再繼續問下去,只好作罷等著江桑墨。
江宸秦將她抱在懷里,汲取著這時她身上的芳香。「你好香,我忽然好想要……」他勾了勾唇,眯了眯眼扣住她的腦袋。
洛檸珂被突如其來的吻給呆愣住了,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江宸秦的手已經胡亂伸到她衣服里面亂模,她紅了臉拍開他的手︰「干什麼……」
「做晚上該做的……」江宸秦笑著咬住她胸前的兩點,換來她的嚶嚀。
她晚上去宴會前才剛大戰一場,怎麼現在又來洛檸珂懊惱的低吟了一聲,可是身體卻跟著江宸秦做出了反應。該死
江宸秦低低的笑著,似乎在笑她,他一把橫抱起她放在床上開始做起了洛檸珂腦海里旖旎的畫面……
法國
「讓你做的事情都辦妥了沒有?」富麗堂皇的大殿,中央赫然坐著一個年輕的女人,一頭利落的頭發,神色飛揚面容姣好。
「抱歉……這次江宸秦居然查到了青乾的公司,不過我懷疑有內鬼……」蹲在地上的男人畢恭畢敬的回答著,心里蹭的升起了一股怒火。
女人瞪了他一眼隨即又莞爾一笑,「如果我真的靠你們這群傻蛋,我怎麼會有現在的位置?」哼了一聲,她眼角迅速的撇到了一旁的唐心。
唐心的身體抖了一下,看不出來她已經老去的面孔居然出現了慌張的神色。
「唐小姐,你是被我利用的,不是讓你來白吃白喝的」女人怒喝一聲,隨即又轉聲說著︰「看在你和我有血緣的份上……呵呵,我需要我的計劃完美無缺,希望你不要從中阻攔才好。」
「琪安……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唐心流下了熱淚,已經一把年紀了,還成天生活在恐懼之中。
洛琪安冷眼看了她一眼,「我叫Joyce。」她重復道,「我要的是江氏,還有……江宸秦。」
眼中出現了近乎扭曲的神色,她狂妄的大笑著,眼眸緊了緊,一旁的唐心看著自己的女兒變得如此田地,她真的不怪別人,只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