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箏看著藍幽目不轉楮的注視著那女人的背影,悄悄問道︰「那就是你們師母呀?長得挺漂亮的麼」
三少听了嚇得趕快看了一眼師傅,發現師傅並沒有什麼反應,快速拉著花箏溜出了正廳,「說什麼呢我的師母早在生下師妹的不久就去世了,她只是師傅年輕時的一筆風流帳」
「你們藍海派的怎麼都是這樣呀?不負責任,還處處留情」
「人不風流枉少年我只是遵循自己的意志而已。」
「你就不能把你的花心改改嗎?這樣一定會有好女孩看上你的。」花箏發現自己今天怎麼這麼話多。
「怎麼可能?難道你可以讓魚兒停止游水,鳥兒停止飛翔嗎?」。三少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你呀真是又臭又硬的頑石……」
「我才不是頑石呢,頑石可不會肚子餓。走,一起去吃飯吧吃晚飯我帶你去游湖,夜晚的湖水會發光的」
「真的?」花箏想象中月光照射在湖面,微風陣陣,湖水閃著光澤,水中有著五顏六色的魚游過。「我們快去吧」
在船上迎風而立,山頂的湖水清澈極了,涼風習習吹起裙擺陣陣。
「冷麼?」三少把一件披風披在了花箏身上,細心的為她系好絲帶。不過花箏當然不會冷,早已修煉成仙體的花箏,身體自會運用靈力抵御寒冷,即使在雪山也無妨。
「謝謝」花箏回頭微笑。
「不……」三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好像加快了幾分,這種美好有緊張的心情好奇怪哦。
「訥,三少,你……」花箏神秘兮兮的道,可是被三少給打斷了。「花箏我們是朋友吧」
「額,對啊,怎麼了?」「是朋友就不要叫我三少,叫我艾凡就可以了……」
「好啊艾凡,你想不想去摘月亮?」花箏笑著問。
「摘月亮?好呀」到底是個怎樣的摘法呢?
三少話剛說完,就發現自己的身體逐漸變輕,漸漸月兌離地面,竟然飛行了空中。花箏笑著拉著他向空中飛去,招來一朵五彩祥雲放在三少的腳下,三少終于感到腳踏實地的安全了。「好神奇花箏」
「更神奇的還在後面呢」語畢,花箏駕著祥雲飛向了更高的天空,從高空俯瞰大地的時候感到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震撼,即像身處高位的霸氣,又似冷眼旁觀世事的無情。
「我是在做夢嗎?」。三少俯瞰整個大陸。
「對呀」花箏好笑的答道,「請問艾凡,你在做噩夢嗎?」。
「不,很美的夢……」三少看著花箏在夜晚綻放的笑臉,一時之間竟不能也不想挪開眼楮。
「美夢嗎?那這樣呢?」花箏壞心眼的收起了祥雲,拉著三少在空中上下翻滾,嚴重的失重感令三少不自覺的抓緊了自己所能觸及到的。于是,花箏被三少緊緊抱進了懷里,花箏也被眼前的狀況弄了個滿臉羞紅,隔著衣服還能感受到這家伙的體溫,仿佛有他在,連風都被阻隔在了外面,整個世界變得安靜了。
兩人從高空旋轉著下落,听說這晚府里有不少人看到了一對仙子從天而降,落入府中。
一個月的誓言之約,三少都奇怪自己怎麼堅持了下來,竟然一個月都沒有出府。就算是遲鈍的三少也覺得,自從上次過後,自己和花箏之間怎麼和以前有些不同呢?比如為什麼看到花箏,自己會莫名其妙的失神;只因一句她喜歡,便覺得做什麼事都無所謂;想每時每刻見到她,但見到了又奇怪的不敢看她的眼楮……
以前的自己每次得到了解放都要下山找mimi,對了,mimi她是本少爺最愛的女人呢
可是這次自己為什麼想起了花箏說過的「收一下你的花心吧」?本少爺花心嗎?對喲,要不怎麼嘗遍了各色的胭脂呢?
對哦,自己很花心的……
「你怎麼了?一整天無精打采的?」花箏看著趴在桌子上的某只,自己最近迷上了刺繡,每天和愛莎學習怎樣繡出一件像模像樣的東西來,目前嘛,嗨,別說了留點面子……
「哼哼……」
「=.=你就不能好好說嘛?」
「花箏…你說我是不是很不務正業?」
「那當然了」整天往這邊跑,都沒見過你修煉魔法,真不知道你現在的實力是從哪撿來的。
「那是不是女孩子都喜歡有責任心的男人?」
「那當然了」只有責任心才會帶來安全感麼,這家伙是受什麼刺激了?
「果然麼……」三少都已經快頹廢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你怎麼了?什麼時候開始關心這種問題了?」難道是……受什麼刺激了
「哈哈,男人嘛有時也會考慮這樣那樣的問題嘛,哈哈……」會才怪呢?這家伙緊張什麼?明顯心里有鬼。
「如果……如果你喜歡上了誰,作為朋友,我建議你去追求吧」說著,花箏不小心把針戳進了指尖。
「哈你在說什麼呢?…我還有事…先回去了……」三少慌慌張張的逃離了這里。剩下了一個花箏心中漸漸顯現出酸楚。指尖的傷口早已瞬間復合,那微痛的又是哪里呢……
下午的時候,童姐來到了小屋,「阿箏听我說,听我說」花箏看到風風火火的童姐,「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藍掌門在召集願意到戰場上戰斗的勇者我們已經報名了再過幾天就要出發了,真是舍不得你…」
去戰場?黎明大陸也迎來了黑夜時分「我也要去」
「那怎麼能行?你還小,現在就接觸戰爭什麼的怎麼可以呢?」
「我們是伙伴呀你們都去危險的戰場了,我怎麼可以自己躲在一邊呢?」可是,一想到自己也要離開,為什麼艾凡那家伙嬉皮笑臉的樣子總是出現在眼前呢?
「那…好吧這樣我們又聚在一起了好高興」童姐一把抱住花箏。「那這幾天就好好準備一下吧」
「怎麼準備呢?」這種瑣碎的事情真的很難為花箏呀。
「當然是買些衣服呀,食物呀什麼必需品了。」童姐歪頭思考到,話說她也不是很清楚,這些事情都是杰夫在張羅。「那後天我們一起去集市上買吧」
「嗯好的。」
自童姐走後,花箏一直心神不寧,難道是要發生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