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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第一縷陽光照了進來,應在了五光十色的寶石上,折射的整個房間像是在夢境中一般的美麗。花箏誘人的睜開眼楮,為什麼誘人呢?因為旁邊還有一只呢。
早上天一亮就起,這已經是在光明殿養成的壞習慣了,每天早上都要一大早去面對那一群白胡子老頭,可憐她這花一樣的少女呀。
睡眼朦朧的看著眼前這個近焦距的俊顏,揉了揉眼楮,是聖蓮和聖靈又來喊她起床了嗎?可是又不像呀,聖蓮雖然不像聖銀那樣老是說什麼規矩呀體統呀的,可是也不會爬到她床上呀!
嚇!花箏猛然醒了過來,這里不是她的宮殿!哦,對了,她已經出來了,而且還沒回去,可是眼前這個人想干什麼呀?大早上的想嚇死人呀!花箏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雖然霧蒙蒙的眼楮完全沒達到她想要的效果。
哦,對了!她昨晚和他爭辯來著,可是後來就自顧自的睡著了。哎,她可不可以再有出息一點?
雖然很是不舍美人睡醒圖,月逸還是道︰「快起來吧,今天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啊!」花箏被人從被窩里拽了出來,來好她昨晚沒有月兌衣服,怪不得昨晚睡得很是不舒服,半夜迷迷糊糊翻來覆去的很是難受。
花箏雖然還是篷著頭,可是月逸早已經梳洗整齊了,叫來人把花箏打扮一通,月逸卻也不走,在一旁呆呆地看著,花箏倒是沒什麼,可憐了那個給花箏梳頭的小丫鬟,手哆哆嗦嗦的拽了她好幾根頭發。真是沒見過大世面!
花箏雖然不好意思怪她什麼,誰讓人家本來就是為她服務的呢。罪魁禍首是在一旁臉色越來越黑的某人。雖然掉了幾根極長的頭發,不過好歹也梳的不錯,帶著漂亮的珠花,比她自己隨便扎的馬尾好看多了。可是以後北夜宮的眾人再沒見過那個丫鬟,不過這是後話了。
一席青煙絡紗裙,帶著幾分飄逸唯美。只是花箏卻不喜歡,不要說她平常就不愛穿這種繁瑣累贅的裙子,十分的不便于行動,連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她的皺眉倒是與月逸的愉悅成了對比。
「走吧!」月逸像是很滿意她這幅打扮,扯著她的手拽著她走出了房間,為什麼是拽呢,大概與某人不合作的意志有很大關系。
今天倒是沒再見那個女人呢,花箏托著腮想,這里果然很是詭異呢。不過最詭異的就是眼前這個人了,明明自己在處理一些亂七八糟的公事,又不關她的事,為什麼非要拉著她守在一旁呀!再次氣憤的怒瞪幾眼,卻只見正埋頭看文件的月逸嘴角勾起的更深了。
「少主!」一位侍衛走了進來,穿著卻與庭院里的一般侍衛不大相同,表情隱藏在低著的臉上,讓花箏看不大清楚,不過聲音不卑不亢,而且腳底生風,行動迅速。
「說。」月逸似乎和其他人的話都很少,反倒是花箏是個閑不住的人。
「宮主要來看您。」
「嗯。」月逸沒有抬頭,但是輕點了一下下巴,那侍衛便又急匆匆的退了下去。
來看他?恐怕不是,這整個宮里的大小事務早就已經交到他手下了,他那父親豈會沒事來找他?看了一眼正無聊的撥弄自己頭上的珠花的某人,月逸的臉色有些沉。
沒過多時,門外走進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橫眉入鬢,鼻梁高挺,倒是能看出年輕時必然是個英俊男子。原來他就是什麼「公主」哇!花箏還以為會是個高傲漂亮的女孩兒呢,真是失望。不過看月逸都站了起來迎接這人,想他身份一定不低。可是她可不是你們這的人,這里的規矩可還管不著她!
亞斯一進來就看到了這個女孩兒,想他為了逸兒的婚事發愁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一個是無論是哪家的姑娘他都看不上,又或者說是沒那心思。可誰知昨晚下人就告訴了他一個又驚又喜的消息,逸兒竟然帶回來姑娘家,而且還把人家留在房里了,這叫他這做父親的可是高興壞了,起碼他兒子是正常的不是?
看到這姑娘,亞斯像是不經意似的打量了起來,要說相貌可算得上是上乘了,這點他還算滿意。可是這行為舉止,怎麼沒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呢?坐也做不端正,見到了長輩也不知道行禮!還好逸兒不是和她玩真的,要是讓這樣一個姑娘進了他們家,豈不要失了面子丟了體統?
「父親。」月逸見來人站起身來,瞥見花箏依然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無奈的暗自嘆口氣。
「額,」亞斯發了話,確實不知道繼續說什麼了,難道要說我來看看你選的女人何不合格做他兒媳?「逸兒為為父介紹一下,這位小姐是?」
「她是花箏。」月逸語氣平淡,卻沒想到會給亞斯帶來多大的震撼。
花箏?這個名字怎麼听怎麼熟悉,還有這姑娘的容貌他見第一眼便覺得有些眼熟,原以為是錯覺,可听了名字在大腦里仔細搜羅一番,終于想起來了。啊!這人!不正是聖戰時候令他們多次跌了跟頭的花箏嗎?而且她還是他二弟亞瑟的救命恩人!想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可她!
亞斯睜大了眼楮看著花箏,位于宮主位置多年的他即使不是很出色也早已練就了喜怒不形于色,可這一刻他驚得都能吞雞蛋了。這也太匪夷所思了!為什麼十幾年的時間她的容貌沒有絲毫的改變,依然是當初那般美麗,雖然實力強大到一定程度,人的壽命就會延長很多,容貌的變化也自然要比常人慢得多,不過卻也不可能像她這般的神奇,好像時間已經把她遺忘了。
到底是經歷豐富的人,經過短暫的震驚亞斯還是回過來神,他忍不住想套出她的底細,看她是不是別有用心,難道是要迷惑逸兒來達到什麼目的?不過要是花箏知道了他在想什麼,一定會氣的吐血!他兒子才是綁架犯好不好!
「花箏小姐不知是哪的人?」
花箏翻了翻白眼,他不就想問她是哪個勢力的人嗎,簡單的來說就是你混哪?「光明殿的。」
好吧,這個炸彈的威力不亞于剛才那個,眼看亞斯都有些冒煙了。光明殿?可不可以不要這麼下嚇人!光明殿那是隨便說說的嗎?
雖然光明殿一直都不曾太過于關注人界,不過誰不知道這個大陸真正的統治權都掌握在他們手里,他們不干涉人族的事情,可也只有人族了,其他的各個種族無不敬他們為王,每年必覲見朝拜。人類與其說是特殊倒不如說是被遺棄,散亂的人族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王,所以沒人有資格見到神皇。人類也只有從流傳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了些許光明殿,但也是把他們視若神靈。
「光明殿?呵呵,花箏小姐真是會開玩笑……」亞斯多半是不信的,可是還是有那麼少許半信半疑,強大的實力,不變的容顏,大概也只有他們才能做到了吧,那超越人類認知的極限。
「嗯,開玩笑的。」花箏本想嚇嚇他們讓他們把她放了,可是一想月逸根本就知道她的身份,卻還是大膽的做這種事情,他們這里的人又豈能是善輩,再說憑白暴漏的身份也沒什麼好處,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她現在已經知道了,想要她命的人還真不少。
「呵呵……」亞斯有幾分苦笑,她就這麼承認了,這倒更是讓他心里沒底了,只能轉頭不贊成的看了眼逸兒,誰知逸兒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這讓他更迷糊了,難道逸兒知道了什麼?可是他又不好直接問,從昨晚到現在他叫了他很多次,可他都不肯過去和他單獨談談,沒辦法他才只好自己過來了。
哎,罷了罷了,反正這所有的一切早已經都交給他了,便由著他吧。亞斯無奈的囑咐了一些有的沒的就回去了,只剩下正兩人還在屋里干瞪眼。
「為什麼要說你是光明殿的?是不是阿箏想回去了?」月逸卻也不再折騰那些看不完的文件,停下來與花箏對視著。
「我想走你放麼?」
「不放。」
那不就得了,花箏早就知道,他恨不得時時刻刻看著她,怎麼可能好心放她走。不過恐怕不遠了,再等等,再等等她就自由了!
「今天是七夕節呢,阿箏想要什麼禮物?」月逸起身走了過來,坐在了花箏的旁邊。
哦,今天已經是七夕節了,這里的七夕節可謂是未婚男女的盛典,這一天深閨少女也要走出院門,巧遇自己的如意郎君,如果真的邂逅成功,便是可以直接相約月下,如果你情我願,男方第二天就可以到女方家里提親,所以結婚夫婦有一大半都是在今天相識的。
雖然這個節日很是浪漫,不過如果邂逅的那個人是他的話,她寧願躺在床上睡覺。「哎,您這臉皮真是愈加讓我佩服了,本小姐我啊沒那麼大的福分,才不想和你你一起過七夕節呢!」
「呵呵,阿箏太自謙了,不過……」月逸的臉幽幽的轉了過來,臉上沒了笑,這倒讓她有些不習慣呢,「不想和我一起,那是想和誰一起?」
和誰都比和你這只女敕羊皮好!氣死人不償命的家伙,你才自謙呢。
「……難道是那個銀發的小子?」月逸的眼楮眯了起來,憑白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房間里的溫度都好像下降了。
銀發的小子?莫非說的是默修?說起來默修,不知道加納找到他沒有,如果找到了她也就不用繼續在這里受苦了。也不知道默修那天是不是真的生她的氣了,一臉黑黑的表情讓她心里沒了底。
「你在想什麼?」月逸的眼楮眯的細長,射出尖銳的厲光,讓回過來神的花箏嚇了一跳。「我說你在想什麼?」
「關你什麼事啊?」難道關住了她的身體,還想要關住她的思想嗎?
月逸的眼楮因為生氣閃過一絲猩紅,有些像默修,花箏想,看來她是真的有些像他了。「在我這里就是不準你想別的男人!」說完棲身壓了下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