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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過我不相信你有這個實力!」幽藤不客氣的打量著花箏,月見草見再不阻止就完了,連忙跑到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幽藤的眼楮猛然瞪大,不敢置信的看向花箏。月見草低垂著頭對著花箏,大有請罪的意思。
「沒關系。」花箏朝她笑了笑,幽藤顯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听到她這麼說不服氣的扭頭轉到了一邊,花箏暗笑,他這樣子哪里像是增長了心智?明明看起來還是一副小孩子模樣。
看著三人之間的互動,利茲怒了,「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一點都听不懂啊?」
「好了好了!」花箏拿起桌子上的各種水果遞給利茲,成功的堵住了她的大嘴巴。
幽藤低聲向一旁的守衛吩咐了幾句,侍衛點點頭躬身退了出去。完事後幽藤信步向花箏走來,在對面坐了下來,「你們也看到了,這次是你們來的不巧,我們可沒有什麼豐富的食物來招待你們了!」
幽藤說話的同時,眼楮饒有趣味的盯著花箏。默修從果盤中摘下一顆葡萄,猛然擲給了他,勾人的眼楮微微抬起,狹長的眼眸此時正像兩片柳葉一樣看著他,嘴角似笑非笑。「這些就足夠了,再多可就吃不了了……」
幽藤松開流下滴滴果汁的手,眼神陰沉的看向掌心沉默不語,兩顆籽已經深深的嵌入了手心,紅色的葡萄汁中似乎摻雜著別的什麼。
花箏托著腮揪了一顆放在嘴里,好像完全沒發現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其實你不用這麼戒備,我們這麼做自然還是為了自己。」
「願听其詳。」幽藤已經擦干淨了手上的痕跡,再看向花箏時已經沒了原來的那奇異的眼神。
「不知道精靈部落里有沒有突然出現不自然的力量?比如帶有濃郁的金屬性,或是火屬性的物件?」金屬性的是白虎,火屬性的是朱雀。
幽藤聞聲挑了下眉,考慮了許久,「雖然不知道你在找什麼,不過很遺憾,精靈族沒有你要找的東西。要知道,精靈部落里最多的木系元素了,水系元素也有不少。你所說的金系元素是木系的天敵,水系元素又是火系的天敵,所以,在精靈部落里找這兩種力量,怎麼說呢?」
花箏笑了笑,「既然這樣,那我們也沒有必要在這里久留了,你放心,結界會在最短的時間內修復,然後我們就離開。」花箏起身,帶著幾人向門外走去。
就在花箏即將邁出門檻時,「等等!」幽藤的聲音響起。花箏的嘴角揚起一個勝利的弧度,她雖然不知道他隱瞞了什麼,只是預感到他隱瞞了些什麼而已。
眨眼,轉身,「怎麼了?」
「嗯……確實有不屬于這里的力量出現了,而且很是強大,上一任的精靈女王也就是我的母親,她便是因此去世了。」幽藤低沉的嗓音透露著一絲痛苦。
呃!花箏眨了眨大眼楮,她確實沒考慮過精靈女王怎麼這麼容易就去世了,「到底……」
「請隨我來!」幽藤第一次用了敬語,之前即使他知道了卻也沒有改變,這時卻因為他的母親語氣竟然也恭敬了起來。
花箏點點頭隨他走了出去,穿越了幾乎被破壞殆盡的精靈部落,走到了一顆碩大的樹下,這棵樹本該盈綠的書此時卻詭異的泛著紅色光暈,花箏眯起眼楮,這是?沒錯!確實是火系元素,根據五行相生相克,木生火倒是正常,不過如果木生成火,那麼木便成了死木,這棵樹,看來早已經出現了生命危機。
幽藤輕柔的撫模著樹干,眼神溫柔的就像看著自己最愛的人,「這是我們精靈族的支柱,精靈之樹,每一個小精靈都是從這顆樹上誕生下來的。精靈之樹不僅可以孕育精靈,而且可以拯救受傷的精靈。可是自從二十年前,這棵樹便再也沒有誕生過精靈了。養育我的上一任精靈女王就是因為受了致命的傷卻沒辦法治愈才早逝的……」
這顆精靈之樹的樹干已經有些枯黃,樹干的直徑大概需要六七人才能合抱的住,片片想要凋零的樹葉危危欲墜的掛在上面,即使現在已經頹廢成這個樣子,卻也不難想象以前的它是多麼的繁茂,郁郁蔥蔥。
花箏從這顆精靈之樹上感受到了些許神界里那顆生命之樹的氣息,也許它真是生命之樹的孩子也說不定,這一發現,更加讓花箏堅定了要救它的意志。
花箏也把手輕輕放在上面,卻驚訝的感受到它竟然顫抖了一下,也許它現在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吧,活著的樹中產生了大量的火系元素,這無疑與烈火焚身沒什麼區別。
收起手,她繞著精靈之樹走了起來,剛才的接觸讓花箏有些欣喜,絕對不會錯!是朱雀!可是為什麼朱雀鑰匙竟然進到了樹干的中央,到底是怎麼跑進去的呢?
「啊,找到了!」花箏興奮的喊出了聲,樹干的背後有著一個刀疤大小的痕跡,正猙獰的從里面露出鮮綠色的液汁。原來是從這里跑了進去,從痕跡看來,鑰匙是以很快的速度直接擊穿了樹皮飛了進去。
花箏拿出她隨身攜帶的小匕首,幽光閃爍,無疑是一把上好的神器,這巴掌大的匕首不起眼的很,沒有任何鮮亮的珠寶裝飾,可是花箏卻很喜歡。鋒利的匕首輕而易舉的劃開了舊疤,精靈之樹猛然的劇烈顫抖起來,掛在上面的幾片零星的樹葉也全都掉了下來。
「你在干什麼?!!」幽藤憤怒的朝花箏狂吼,「住手!你沒有看到它很痛嗎?」。一只與人類十分不同的帶有尖尖指甲的手狠狠的抓在了花箏肩上。卻在下一刻便被默修逼退了下去,「安靜一點!」默修瞪了他一眼,笨死了,沒看到花箏正全神貫注的做事情嗎?
「啊……」幽藤呆愣的看著花箏,她不是在想辦法救精靈之樹的吧?可是他們精靈族窮極一族之力也無能為力,她真的可以做到嗎?也許吧,畢竟她是那個人……
花箏頭上竟然流下了汗珠,她小心翼翼的割開一個通道,還要盡量少的毀壞樹木的縴維,來減少它的痛苦,眼楮一眨不眨,手中的動作不敢快也不敢慢。
看到了!一抹極致的紅暈映入眼中,花箏手指抓起,紅暈飛入手中,轉眼消失不見。隔空取物然後又快速的放進了儲物鐲中。下一步就容易多了,花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雙手不敢停歇的放在更加虛弱的樹干上,磅礡的木系元素源源不斷的從花箏的雙手涌入樹中。
幽藤驚詫的看到瀕臨滅亡的精靈之樹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連那恐怖的傷痕也漸漸消失不見。枯黃的樹干恢復了象征生命的翠綠,禿禿的樹干上更是神奇的長出了繁茂的樹葉,剛才還猙獰的枯樹眨眼間竟然變成了一顆美麗的綠傘。
花箏這次放開了雙手,松了口氣,濃密的樹葉無風自動,沙沙作響,像是在感謝花箏的救助。花箏拍了拍它,這個調皮鬼!現在對她這麼親切,剛才不知道是誰還想用樹枝抽她呢!花箏不奇怪自己能感受到它的感情,這顆精靈之樹和生命之樹一樣,已經不能簡單的用樹來形容了,說它們是樹妖都不為過。
幽藤更是激動的上前抱住了樹干,臉緊緊的貼在了樹上輕輕的蹭了起來。嘴里喃喃著听不懂的話語,是精靈語。幽藤竟然激動的說起了精靈語。像是終于確定了什麼似的,幽藤高興的跳到了花箏身前,行了個大大的禮,眼楮一眨一眨的看著他,活像是一個乖巧的孩子。
「好了,起來吧。你們精靈族還有不少事情要做,東西也已經得到,我們便不多打擾了,修復好結界後就走。」花箏靠在默修胸前,雖然她沒有多疲憊,可是默修幾乎強硬的攬著她不松開,她也正好落個輕松。花箏只是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當然了,這也難怪,木系元素代表了生機和生命,她體內的木系元素幾乎消耗殆盡,這效果和體內大量失血差不多。
「不!這怎麼可以!請您一定要給我們這個機會讓所有的精靈族來表示我們對您的感謝之情!」幽藤繼續跪在地上,好像如果花箏不答應他便絕不起來似的。
默修也正用不贊成的眼神看著她,花箏嘆了口氣,「好吧,那就休息一下再走。」
利茲傻傻的跟在花箏後面,她早在幽藤跪下的那一刻就呆住了,原本還高傲囂張的精靈族族長竟然跪了下來?!她絕對相信,就算她說給別人听也不會有人信她,以為她在痴人說夢。
夏爾早就見怪不怪了,在光明殿里呆了一年多了,再不習慣也習慣了,就連他這個客人,眾人看在花箏的面子上都不敢對他說句重話,很難想象,花箏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暮還是那副冰塊臉,雖然他心中的疑問不比利茲少,卻明智的沒有提出任何疑問,他相信如果一直呆在她身邊,這些疑問遲早都會明了。
因為幽藤的挽留,他們在這里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便離開了。幽藤很是依依不舍,甚至想和他們一起走,不過很顯然這個願望只能想想了,精靈族的根本——精靈之樹雖然保住了,可是關于一族的復興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他是萬萬不能離開的。
「其實那小子也挺好的,是不是?」花箏經過一天的休息已經恢復了,經過這一天她也,幽藤其實性格稍微有些惡劣之外,其他的都很好,對他們的照顧更是盡心盡力。
「嗯——?」默修的語氣高高挑起,透露著一分的危險,兩分的慵懶,三分的誘惑。「你說什麼?」說完轉頭看向她,眼楮閃著桃花的光暈。
「啊,不……」花箏恨不得咬自己的舌頭,她怎麼就這麼禁不住誘惑呢?都怪默修!真是可惡,最近總是用這招來對付她!就像小時候他總是拿那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她,不過那招用多了早就不管用了。怎麼這招這麼必殺呢?簡直是屢試不爽!氣死她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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