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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尾隨著大月復便便的黃金牙便溜了出來,數數前面的侍衛,兩個負責抬籠子的還有兩個跟在黃金牙身邊的,一共四人。他們沒有走大路,左拐右拐的專揀小道走,花箏心里暗笑,這正好方便下手。
擺擺手示意淵飛低下頭,花箏湊近說道,「等到下一個路口就行動,你注意著路上有沒有其他人,剩下的讓我來!」
淵飛很是懷疑的看了她一眼,不過卻被她臉上的自信感染了,說不定她真有那個實力。點點了頭示意。
花箏先是輕手輕腳的靠近他們,然後出其不意的劈暈了最後面抬籠子的那兩人。鐵籠子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前面的三人聞聲猛然回頭。而自始至終,籠子里的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你!……」黃金牙只來得及發出一個聲響,便隨之倒地不起了,和他一起的還有他身邊的那兩個侍衛,「啪啪!」花箏拍了拍手,雖然沒有動武器,可是用手刀砍得她手都疼了。雖然過程不是很滿意,不過結果還是很完美的,花箏自滿的回頭看看淵飛,正發現他豎著大拇指對著她,頓時心里又是一陣得意。
「本大爺出馬,事情沒有辦不成的!」
「是是!」淵飛好笑的看著她,指了指籠子,「你不關心那個人了?」
「哦,對了!」花箏一拍腦門,差點把正事忘了,「快!我們兩個先把籠子弄走再說!」淵飛認命的去和她一起抬,其實他很想說一句,先把籠子打開把人放出來會比較方便一點。
籠子不知道用什麼材質打造的,像鐵又不是鐵,沉得很,更何況里面還有一個人,花箏不敢往大路上走,生怕被人發現了告她拐賣人口。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把籠子放了下來。掀開了蓋在上面的黑布。
籠子里的人影赫然就是她以前見過幾次的六公主,就是那次遇見俞甘之後又遇到的那個小公主,不過這個小公主明顯的命途多舛,回國沒多久就遇到了政變,自己的哥哥把自己的父王母後殺死了,自己更是歷經千辛萬苦才得以逃月兌出來。
說起來這個小公主和暮還是有關系的,暮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也就是皇兄,不過也正是暮殺了他父王和母後,只不過她自己還不知道,以為這一切都是最後坐上王座的三皇兄干的。
花箏曾經勸過她的侍衛托比大叔,如果要想報仇,就往東走的建議。可是這才過了沒多久,竟然落得這般模樣了,不知道這位柔弱的公主殿下到底是遇到了怎樣的經歷。
籠子內的小女孩現在正穿著一身暴露的衣服,魅惑而又性感,大大的眼楮此時正一片死灰,毫無一絲生氣。甚至花箏把籠子打開的時候她的眼神也沒有多大變化,只是呆呆的發著愣不知看向哪里。
花箏和淵飛對視了一眼,這人到底怎麼了?「喂!小公主,你到底要不要出來?莫非籠子里就那麼舒服,你都不想出來了?」花箏說道。
听到小公主這個詞,星月才恍惚緩過來神,已經多久沒有人叫過她公主了?自從那卑鄙的侍衛殺了托比以後,她才知道原來以前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人又是怎樣的蛇蠍心腸,他們說跟著一個亡國的公主也不可能有什麼出頭之日,更不要受這些顛沛流離之苦,倒不如趁早為自己打算。
所以她便被一群叛主的下人當奴隸賣掉了,幾經轉手,她的心早就死了,活著又有什麼用呢?她一沒有實力二沒有金錢,報不了仇更救不了自己,倒不如死了了事,只是不知道在那個世界里見到托比後,他會不會為自己感到失望。
星月抬眼看眼前這個年輕男子,清秀而干淨的外表,難道連他也垂涎自己麼?「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你已經自由了,如果你還想呆著這個籠子里的話,我也不勉強你。」
「自由……」多麼奢侈的字眼啊,她還能得到自由嗎?莫非是他們救了她?!神啊!天知道在當初她曾經多少次祈禱天神來拯救她,可是次次她都失望的接受了現實,沒想到她都已經放棄了竟然遇到了!小心的從籠子里爬了出來,真好,這一次再沒有人拿手臂粗的鞭子抽打她了。眼淚一顆顆落了下來,自由,真好!活著,真好!
花箏扶住了差一點跌倒的小公主,可憐的孩子,一定是很長時間不站立才腿軟的吧,她還真是救對人了。
出了籠子的小公主下意識的離籠子遠遠的,花箏也沒有攔她。「你們是誰?為什麼知道我?又為什麼救我?」她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她了,世上沒有免費的食物也沒有免費的善心,她早就知道了。可是現在的她又有什麼可以讓人圖謀的呢?只有一副身體罷了。
花箏見她雙臂不自主的環抱著,為她拿出了一件衣服披在了她身上,「知道你是公主只是巧合,我以前見過你,還有為什麼救你,這個你放心,我只是一時無聊罷了。」
一直沒說話的淵飛沉默不住了,「公主?什麼公主?」
花箏準備為他解釋,可是一看她狠狠的低著頭不說話便知道她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只好作罷。「沒什麼!你就別問了。」隨即轉頭對小公主說道,「你這個樣子現在出城也不太現實,要不先和我們一起回去吧,如果明天你想走的話再走也可以。」
「走……又能走到哪里呢?」星月喃喃自語。她早就沒有可以稱之為歸宿的地方了。
「額!那個,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大叔呢?」
「托比,他死了,是被我害死的……」星月眼淚又涌了出來,是她把善良的托比害死了,如果不是她的嬌蠻任性,又怎麼會惹怒那些侍衛呢?如果不是她,托比也就不會被殺死了。都是她的錯,她是個災星,一個又一個的害死了自己身邊的人,先是疼愛自己的父王母後還有兄長,最後連唯一關心自己的托比都被她連累了。
「是嗎,哎!」花箏嘆了口氣,忠心耿耿的托比大叔到底是沒能堅持住,復國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無數條人命也不一定能換來什麼。「先和我們回去吧。」
花箏和淵飛走在前面,小公主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淵飛拉了拉花箏的衣服,「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花箏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連我們自己都是借宿在別人家的,你怎麼還再帶回來一個人?你以為那個月逸會同意嗎?」。淵飛皺著眉頭說。
「又不是我想住在他那里的,是他非要留我住的!帶一個人怎麼了?」
「哎呀,你!」淵飛怒其不爭的看了一眼花箏,他真是理解不了了。
「哼!」花箏鄙視他想太多了,再說那個月逸那麼富有,怎麼可能在乎多住一個人呢,就她看他那宅子再多住幾百人都不成問題。
沒有人注意到,此時一個黑影從屋頂上掠過,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消失了。
「我們回來了!」
果然月逸見到星月一愣,隨即問道,「這位是?」
「哦,這位是我救下來的人,她無家可歸,我就把她領到這里了。」隨即想起了淵飛說的話,「你不會不同意吧?」
「怎麼會?」月逸笑了笑,擺了擺手吩咐下人先帶星月下去沐浴並換件衣服,湊到花箏跟前說道,「其實剛才得到了消息,瑞德的一個拍賣場里卻是滯留了一個白色的虎形鑰匙,不過要送到這里恐怕還要幾天時間。」
花箏一听眼楮亮了,「真的?白色的虎形鑰匙,手掌大小沒錯吧?」
「沒錯!」月逸笑了笑,「不過你恐怕要再多住幾天了。」
「沒關系沒關系!再多住幾個月都不成問題!」她原以為白虎要在森林里呢,沒想到竟然在瑞德拍賣場找到了,而且還是滯留,恐怕是因為沒有人知道這鑰匙的作用才會賣不出去吧。
淵飛听了花箏的話有些郁悶,不知道是誰剛才還說不喜歡他呢,現在為了一把什麼鑰匙便投了降,真是的!
說話間,星月已經換好衣服走了出來,狼狽的樣子一掃而空,穿上了華麗的衣服很是端莊美麗,才十三四歲的樣子就已經美得驚人,不知道以後又會是怎樣的光景。
利茲一看這麼一位漂亮的女孩瞬間警惕了起來,眼神頻頻瞄向月逸,月逸早就察覺到了她的動作,一陣好笑,這女人看來真是喜歡他喜歡到不行,就連他身邊多了一個雌性動物都這麼警惕。
見到她有些拘謹,花箏好心的上前說道,「別緊張,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星月點了點頭,「我叫星月,感謝恩人救了我,還有謝謝收留我。」最後一句是對月逸說的,利茲立刻跳了出來,「不用不用!你只要好好的早日找到你的家人才好!」
「星月已經沒有家人了……」星月低頭說道。利茲也咬著唇,心里一陣愧疚。
「沒關系,既然這樣就先在這里住下好了。」月逸說道,結果收到利茲一個幽怨的眼神,讓他哭笑不得,他還真是好心沒好報,剛才幫她解圍真是多此一舉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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