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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繼宇到底跟他們說了什麼,可以讓連恆和連伊的樣子突然變得如此古怪?我將心理的疑惑轉變成腦電波,傳達給我身旁的余蓮、安羽然以及道長。
他們三個像是都感覺到了我的腦電波,分別在看向我之後搖了搖頭——這是,不解?
邱繼宇走到章莉的身邊,蹲下來輕聲說道︰「姐姐,你放心。羅舒雖然受傷的地方是脖子,但卻沒有傷及動脈。是不是我剛剛的樣子嚇到你了?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剛才我問過我朋友了,他們說可以替我們想辦法,解決掉那兩個東西。」
姐姐?!邱繼宇竟然叫張麗姐姐!
我們幾個紛紛將頭轉向連恆和連伊,連恆的臉色很差,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事後我再向你們解釋。」
羅舒是邱繼宇的經紀人,而邱繼宇淡出找到我們提出他的要求時羅舒也沒有跟在他身邊,所以,對于羅舒的境遇連恆的反應冷淡一點並不稀奇。可是,如今我問的是有關邱繼宇的事情,他的反應仍然如此冷淡,就使我不禁更加好奇他們剛才在樓梯間里面都說了什麼。
連伊走到安羽然跟前,她的雙手在止不住地顫抖。她抓住安羽然的袖子,發出的聲音也因為顫抖而有些刺耳︰「安安,你還記不記得……」
「連伊!」連恆突然出聲喝止了連伊的話,他的臉色變的更差了,
連伊心有不甘地瞪著連恆,最終還是咬牙撇開了頭,沒有將她的話問完。
「繼宇,你,不要騙我。」章莉從雲錦的懷里起身,淚眼朦朧地看著邱繼宇。而她的話語里竟然有著一絲膽怯——在這個女人的心里,羅舒已經可以說是她的全部了吧?
邱繼宇坐到章莉的另一邊,讓她依靠在自己單薄的肩膀上,溫聲說道︰「當然不會騙你了。當年我們說好了的,等你和羅搜都變老了,我們就回去那里,永遠都不再出來了。而且,羅舒也向你保證過的,絕不會留下你一個人。」
章莉的眼楮里面閃著光,眼神之中充滿了向往︰「嗯,我知道,羅舒是不會騙我的。他說過的話從來都會做到,從不食言的。」
「當然了,羅舒可是我們的大家長,他的話又怎麼可以不算數呢?」
此時的邱繼宇已經完全是一個成熟男人的感覺了,雖然他那稚女敕的長相,以及未能發育完全的身材都讓他擺月兌不了小孩子的樣子。可是,任何人看到現在的他,都會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孩子。
一群人默不作聲地繼續在手術室外面等著,有時我們會看到有護士匆匆忙忙地出來,然後又匆匆忙忙地回到手術室里面。但是,這個時候大家誰也不想上去攔下那名護士,去詢問羅舒的治療結果怎麼樣了。
終于,在經過了接近三個小時的手術之後,手術室上方的信號燈滅了,兩名仍然穿著手術服的醫生一臉倦容地從里面走了出來。邱繼宇率先扶著章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趕到那兩名醫生的面前連聲問道︰「醫生,里面的病人怎麼樣了?月兌離危險了嗎?」。
那兩名醫生將口罩摘掉,其中一個比較高的醫生用安撫的語氣說道︰「你們先別著急,慢慢听我說……」
「你說什麼?!」醫生的話還沒說完,章莉便突然顫聲問道。「你這麼說,是不是說明,羅舒他已經……」她瞬間癱軟了雙腿,還好被邱繼宇和雲錦共同攙扶住了。
「這位小姐請你先別著急,我同事不是那個意思。」另一個醫生連忙說道。「他的意思並不是說病人沒救了。只不過,病人因素失血過多,又是在脖頸處受的傷,所以導致大腦缺氧的時間過長。但幸好病人的血不知什麼原因在到達醫院之前就已經止住了,所以,他的情況還不算是最糟糕的。病人暫時已經被搶救過來了,只不過還需要觀察四十八小時。如果他能安全度過這段危險期,那麼,他醒過來的幾率還是非常大的。」
听著這兩個醫生所說的話,我真恨不得沖上去給他們每人一耳光。現在的醫生都這樣嗎?說話一點也不顧及病人家屬的感受?一個就不管不顧地亂用詞,給別人一些容易產生誤會的暗示性詞語。而另一個,就滿嘴跑胡話。什麼只要度過了四十八小時的危險期便可以醒過來?那不就像一個醫生對一個打斷腿的病人說,只要病人自己可以跑了,他就可以讓他站起來一樣?!
余蓮就站在我身邊,也許是他看到了我的臉色不對,便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應該理智。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病人?」注意到遲遲都沒有護士將病床推出來,邱繼宇第一個問道。
「哦,病人已經從手術室里面的另一道門,被直接推到重癥監護室了。你們如果想看他的話,可以通過談視窗看看他。但現在病人仍然在昏迷,而且他的身體很虛弱。你們最好等過了四十八小時之後,再進去看他。」
雖然那個醫生的話是這麼說,但心情急迫的章莉又怎麼能等到那個時候。
「不行,我一定要先確定羅舒的確被救活了才能放心。繼宇,我們現在就去看他好不好?」章莉懇求地看著邱繼宇。
邱繼宇的表情很是心疼又焦急,于是在經過醫生的同意之後,邱繼宇、章莉、雲錦以及連恆和連伊邊都進了重癥監護室的外室。
過了有大概五分鐘的時間,我們便看到連恆推開了重癥監護室外室的門。而他的身後,便是連伊和邱繼宇。章莉和雲錦並沒有跟著出來。估計,章莉是想在那里面陪羅舒吧?
連恆走過來,對我們說道︰「我們去天台。」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完全搞不清楚現在的情況。我看向連伊,她只是用力地咬著下唇,完全沒有要說句什麼解釋一下的意思。
冬天的凌晨仍然是被黑色所籠罩著,S市的冬天雖然說不上有多冷,但寒冷的冬風也刺的人臉頰生疼。連恆在我們剛一到達天台的時候,便讓余蓮在天台四周布下了結界,將我們與外界完全隔離起來。這樣倒是符合了我的心意,雖然我已經不會因為那冬天的冷意而渾身發抖,但仍是不喜歡那股寒意的。
「連恆,你是不是應該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們大家了?或者是,讓邱先生說?」道長說道。
我們大家都沒有出聲,就等著連恆或者邱繼宇能將道長的話接下去。可是,他們兩人也似乎並沒有開口的意思,而只是那麼默默地看著我們。
「算了,還是我來說吧!」連伊沉不住氣地說道。「我們大家都被不知名的原因而弄丟了一部分記憶。」
連伊的話把我說了個莫名其妙。而很顯然的,搞不清楚狀況的並非我自己一個。安羽然上前一步,說道︰「連伊,我沒明白你的意思。什麼叫我們都丟失了一部分記憶?丟失了什麼記憶?怎麼會是我們一起都把記憶弄丟了呢?」
「安安,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哥他們去學校里面保護王恩琦時,我和你去做什麼了?」連伊正色說道。
安羽然低頭想了一會兒,說道︰「我們,我……我不記得了。」
「那麼,道長,你還記不記得呢?當初分派給我和安安的任務是什麼?」
道長在听到連伊問安羽然時眉頭就已經鎖了起來,如今連伊問到他,他便直接說道︰「連伊,你還是直接說吧。我們丟失的,到底是關于什麼的記憶?」
連伊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和我哥都不知道。當初我們分派任務的時候,我和安安到底被安排去做什麼了,我們真的不記得了。至于鬼妖、余蓮以及阿寶他們都丟了什麼記憶,我們就更不得而知了。也有可能,我們將永遠不知道那段被我們丟失的記憶到底是什麼。」
連恆和邱繼宇仍然保持著緘默,完全沒有幫連伊把事情理清楚的意思。連伊也沒有在意他們的反應,只是自顧說道︰「那會兒我和我哥被繼宇……暫且就叫他繼宇吧。」連伊的眼神黯淡了下來,繼續說道︰「他把我們叫到樓梯間,將他身上的秘密,以及他和羅舒、章莉之間的秘密,都告訴了我們。同時,他還說,其實在他第一次去事務所找我們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大家的不對勁。因為,早在兩天前,我就已經發現他並不是真正的繼宇了。然而當天他來事務所的時候,我還仍然一副將他當做是真的繼宇那樣,戀慕地看著他,他就想著,我們是不是都忘記了一些事情。或者,我們集體被催眠了。」
連伊的話越說越沒用邏輯性,最後,連恆終于忍不住出口幫她理清了思路,告訴了我們事情的真相。
早在王恩琦的父母將王恩琦的事情擺月兌給事務所之時,連恆和連伊其實並沒有真正閑著。因為,連恆在兩個多月前的一次慈善晚會上,無意間見到了仍然是小孩兒模樣的邱繼宇。最初連恆只當自己是看錯人,以為那個孩子只是跟邱繼宇長得像而已。結果,當兩人被一個富商介紹著認識的時候,連恆才知道,這個長相仍是十五歲的少年模樣的邱繼宇,正是自己的童年玩伴。(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