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行四方與小小桑仁和幫派里一幫小號努力刷著副本,正為升到40級沾沾自喜的時候,一到她面前看著她高于自己5級不由又苦下一張臉。
小小桑仁一臉委屈的看著她,升到40級後,副本與戰場都是5級為一個階梯,又不能一起玩了,叫這孩紙腫麼不難過,要知道這麼苦哈哈的練級就是為了和淺淺一起玩。一想到此,小臉上越發的傷心起來。
好笑的看著他們的表情,將做好的套裝與武器交于了他們手中,等看清來物,頓時倆人眉開眼笑起來。
暗色鎧甲在陽光下面泛著冰冷的銀色金屬光澤,一把巨大雙手斧,手柄尾處是一顆虎頭,與鎧甲胸口的虎型護胸鏡呼應,揮了揮斧頭,大有斬天劈地的力量感,樂行四方看著屏中自己那英勇的身姿,這才是戰將完美形態。
小小桑仁看著樂行四方換上新裝備四下走動的得意之態,也不甘示弱的換上,白色的長袍上繡著女敕綠色的蔓枝給人一種勃勃生機的感覺,頭冠亦是由蔓枝編織而成幾朵小白花點綴其中,腰間掛著兩個金色小鈴,鈴身刻有蔓枝圖樣,一個旋身,翻飛的下擺及輕脆的叮叮聲顯得整個人輕盈飄渺。
「我好喜歡,都舍不得月兌下來了。」小小桑仁飛撲向她,臉上有著毫不掩飾的喜愛。
看呆了的樂行四方臉微微一紅,真沒有想到小丫頭穿上這套裝備顯得這麼神聖,望向小小桑仁的眼有著自己沒有看到的柔軟,在相處的過程中,這個可愛的丫頭一點點的佔據著他的心底位置。
她看著樂行四方,了然的笑了笑,「你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當然是繼續練級,要趕上淺淺,和淺淺一起打副本和戰場的說。」小小桑仁理所當然的說著,藍色的眼里盡是認真。
一邊的樂行四方有種心疼的感覺,明明那麼想和淺淺在一起,卻沒有任性的去要求對方等著自己,而是選擇拼命追趕,看似任性,其實比誰都敏感。想著,上前一步拉住小丫頭的手,絲毫不覺得這種行為有何突兀。而小小桑仁沒做他想,回了他一個明媚的笑顏,晃花了他的眼,也一並晃花了他的心
「啊」小小桑仁驚喊了一聲,有點不好意思的望向她,「淺淺,過幾天我們學校秋季學宛季到了,會忙起來,到時候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不在,你升級別太快,免得我追趕不上。」才想起,秋季學宛季是每個班級師生最忙的時候,人人都得參與進來,不僅僅只是為了個人,還有班級的榮譽。
「咦?」這回輪到樂行四方驚起來,看著小桑仁人不解的望自己,不由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方才開口問︰「小小是莫氏學宛的嗎?」。
「你怎麼知道?」小小桑仁指著他,音量不由高揚幾分,太神奇了,樂行竟然知道自己的學校。
模了模鼻子,「因為我也是」樂行四方一臉高深莫測,不讓人探測他的心底,要知道此刻他體內小人可是連撒花邊放禮炮,太開心了\(0^◇^0)/。
小小桑仁抓著他的手,追問道︰「你是哪個學部的?」
他不動聲色的回握著小小桑仁的,「這個我在……」邊說著邊把小小桑仁帶離她的身邊,走之後對她做了個帶小丫頭練級的口型。
她看著兩個遠去的身影,嘴角微彎。這算是誘拐嗎?不過沒有想到他們竟然也在莫氏學宛,真是期待見面的時候
整理了下個人倉庫,清點了下材料,她隨之下線,從沙發床上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會長室里一個人都沒有,似乎因為這個秋季學宛季大家都忙得不得了,只有她一個閑人無所事事,真的是太無聊了,算了回家吧。(女兒,其實你可以去班上參加活動的,年輕人應該多多互動。某瑟眼神掃了過來,咳,女女十分沒用的頂著鍋蓋淚奔)
現在才…半,離放學還有半個小時,所以通往西門這條小道上幾近乎沒有什麼人,除了前方不遠處的一個路人甲。
「蘇同學」正在思考晚上做什麼些,被迎面而來的路人甲打斷。看著眼前這個眉眼清秀,一副小白兔模樣的男生,她笑著等待他的下文。
見她不語只是看著他,他有些不安,又有些不確定,「蘇……蘇同學是嗎?」。
看著他努力正視自己的眼,游移的目光,越說越小的聲音,告訴她他有些怕她。「嗯?」她勾出一絲笑意,有些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讓他覺得害怕,明明她長得這麼慈眉善目好吧。
哪里知道小白兔因為她的笑越發緊張起來,身體都開始輕微的顫抖著,卻又很努力的挺起胸膛,看著他故作鎮定的模樣令她眼也不由染上一絲笑意,她好像長得不像狼吧,怎麼把眼前這小夠嚇成這樣。如果沒有記錯,他是考試過後她第一天上課時,選出來的班長大人雷亦。之所以有印象,不是因為他年級第一的成績,不是因為他清秀的樣貌,而是似小白兔一樣可欺的個性,當時還在想這樣的人不知道能夠堅持幾天,她所在的班級可是都不是善茬之輩喲。
「你確定你是蘇……同學嗎?」。他不死心的繼續詢問著。
「你覺得大學部應該有幾個蘇同學呢?做班長的你不是有班上每個同學的資料嗎?想必我的照片應該在上面吧。班長大人為何要一再確認呢?」她知道他為何要這樣追問,一想到小白兔把離錯認為自己的時候,臉泛著笑容促狹的笑容,她不會承認她是有意捉弄眼閃這只小白兔。
無視她的捉弄,握拳鼓起勇氣,「蘇……蘇同學,你已經有二……二個星期沒有來班上上課了,這樣會對班上其他同學造成影響,我想……想請你回去正常上課。還有學宛季到了,做為班上的一員,你怎麼能夠缺席。」剛開始結巴的說著,一股名為班長的責任感從心升起,越說越順,最後直接帶著指責的意味。等他反應過來,立馬捂住自己的嘴,一臉驚嚇的看著她,媽媽,我要回家
好笑的看著快要哭泣的模樣,她好像長得不像狼吧?怎麼把眼前這個小兔子嚇成這樣。嘴角彎出一抹笑,「你怕我?」特別是當她問出你怕我時,他兩眼水汪汪的無辜模樣,像極了她曾經養過的黑色布不拉多貝勒。
「沒有」他咬著唇搖著頭回道,垂下眼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眼角卻又偷偷的瞄著我。
這麼一個單純的小兔子,怎麼管理班上那些狼兒們的,她有些好奇。「班長大人,我想問……」一听到她有問題問他,純良的看著她,一臉認真,隨時準備回答她的問題,更加像貝勒听自己指令時的模樣,眼底的笑意不由加深。「在莫氏學宛校律里有沒有說過哪類情況是不用去上課的?」
「校律里第十三條,各部前五名及學生會成員,可不用常規上課,但必須參加學期中及學末考試,否則以曠課論處,予以開除。」
果然是好學生,在背誦校律眼楮都是亮閃閃的。「那麼班長大人,我是第幾名吶?」
「第五名。」小嘴抿起。
「需要來上課嗎?」。
「不需要」兩眼淚汪汪。
「那為什麼可愛的班長大人還要我去上課呢?」
「我……我忘記這回事了。」臉頰緋紅,那是羞憤的。
「哦……」
「蘇同學,對不起」小兔子終于經不住她的調戲,淚奔而去。
看著可愛的班長大人那似猛獸在身後追趕一般背影,嘴角忍不住又上揚幾分,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