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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地方就是這兒?」
找了個賓館,所有人聚到大廳里,面對面坐著,方假人黑著臉問。
老爹仍舊笑了笑,從容地回答︰
「嗯,我手上的資料只能到這兒,再詳細的我就不知道了,需要查查。」
方假人氣得拳頭捏了又松,松了又捏,倒是馮姐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里應該不大,就算每天開車兜圈兒轉的話,最多半個月,還怕找不到地方?」
馮姐著,一眼就朝我看過來,然後是小美。
方假人臉上一愣,突然笑了起來,高興地點了根煙。
「我都忘了,咱可有兩大現成的寶貝呢,哈哈。」
老爹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有話。
「那就不要浪費時間,我帶蠍子去找,你們帶小美,分頭行動。顧父顧母就留在這里,其他人沒事兒也休息休息,準備準備,指不定什麼時候出發。」
秦雪狐不緊不慢地分配著行動,在方假人開口要什麼的時候,她把手搭到面前那大塊玻璃茶幾上,按了一下。
啦一聲細響,玻璃從她指頭按的地方裂出了一條縫,分出好多支叉向周圍散開,她冷冷地看向對面的人。
「有問題嗎?」。
「沒問題。」
馮姐平靜地回答,隨後站了起來,笑了笑一招手,那邊的人前前後後地跟上,老爹老媽也被一齊帶走。
「我來開車。」範叔完,秦雪狐點了點頭。
我看了看整個賓館大廳都愣住的人,甚至有人在問要不要報警。
「劉哥,麻煩你處理一下,鬼影……」
「我知道。」鬼影完也離開了。
「走吧,蠍子。」
「嗯。」
我小心地跟在背後,不得不,秦雪狐剛剛做的那事情挺恐怖的,活像個黑社會老大一樣,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範叔發動車子離開後,秦雪狐閉著眼楮把頭向後仰,我小心地問︰
「你……你沒事吧。」
「沒事,他們做得過分了,再任由這樣下去,對哪邊都不好。」
「哦。」
秦雪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手搭到我的肩膀上。
「蠍子,他們把那個叫林雅的人帶來是什麼意思,你知道嗎?」。
「意思?不知道。不過我有點奇怪,林雅真是你們族人?從她突然間打听我,還有這一路上的表現來看,她並不像你們的族人,而且那次去沙漠,不論是你和鬼影還是馮姐和董胖,你們也好像都不認識她。」
「你對了一半,那次見面的時候,我們確實都不認識她,但她是族人這一點也肯定沒錯,只是,她是不知道我們這個家族存在的那一類族人。」
「不知道家族存在?」
「嗯,蠍子,你根本無法想象,這麼一個幾千年過去了卻仍然流傳下來的氏族子孫能有多少,得夸張一點,或許某個跟你擦肩而過的人就是。但他們並不知道家族的存在,你可以把他們看作是中立。」
「繼續。」我認真地听著。
「這類族人的父母,或是祖先,並不想攪進這場混局里,只想平平安安過自己的日子,即使司不存在而影響到自己的命數也無所謂。所以,他們在有了子孫以後,就不會再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們。」
「但是不告訴並不代表不存在,族里雖然默許他們的這種做法,但是一旦到了該選擇司的時候,要是參與傳承的那一輩子孫沒人能選上的話,這些人就會被強制地拉進去,被迫接受傳承。」
「不管到了什麼時候,族里那本族譜都會將每一個子孫詳細地記錄進去,沒人能逃掉,這是他們的責任。」
秦雪狐靜靜地著,她越是平靜,我越是擔心。
「四大族長主要就是負責修增保管那份族譜,而族譜也只有司和四大族長才能看,杜夫人和金叔不會這麼做,方家的老爺還在國外,就只剩下趙其。他為了逼我們放棄逆轉的想法,竟然用那些無辜的族人來威脅我,把家族的事情告訴他們。」
「秦雪狐……」
「呵呵……」秦雪狐陰笑了兩聲,我一陣毛寒,「威脅我?他算什麼?我倒不介意把以前的那場惡夢再重演一回。」
她一邊陰陰地著,一邊睜開了眼楮,滿眼盡是腥紅,眼白部分全變成了血紅色。
「秦雪狐」
我嚇得一身冷汗,大喊出聲,然後想起了一個東西,趕緊在她身上翻來翻去。
她呆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手,皺著眉頭問︰
「你干什麼?」
「把螭吻的那塊玉石給我,你不適合帶著它」
「呃……」
我把手抽出來,掰住她的頭對準前面的後視鏡,秦雪狐一看,眼楮大睜,反把自己嚇了一跳。
她趕緊閉上眼楮深呼吸了幾口,再睜開時,已經恢復正常。
「呼,嚇死我了。」
「我x,我才被嚇死了,拿來」我死扯著她的衣服。
「放心吧,我沒事了。」她臉上掛起了那種淺淺地笑,一看到這個,我安下了心。
「蠍子,你放心,呆你身邊我很安全。」
「哈?」這話該我吧。
「呵呵,記得第一次帶你下渠,那一輩的司記憶很強,所以看到十幅畫不久,我就失了控,導致猴子和鬼影打了起來。那一輩的司很怕孤獨,她在傳承之前一直擔心自己死後沒人陪伴,所以就在自己的記憶里下了暗示,進去那里面的人都出不去,都要留在墓里陪她。那間青銅墓室里,我看到了她在記憶里的這些,才又失了主導。」
「可能是因為你的血液變異後,散發的磁場越來越強,我也受到了影響,後來便常常能把那些傳承的記憶控制住,才不至于隨便失控。」
「哦,我還有這功效?」
「呵呵,是啊,你功效可大了。所以,現在趕緊發揮你的功效,把那渠的位置找出來。」
總算到正事兒上了。
「找是可以,沒問題,但是,能確定那是渠嗎?老爹只是去找能夠提升成功率的東西,並沒有特別指出是在渠里啊。」
「你當方裘他們什麼都不做嗎,他們在找到你父母後可能會做的事情和我們差不多,只是最後的處理結果不一樣而已。他們找了小美,又特別叮囑你一定要去,十有八九是查出了那東西的所在跟渠月兌不了關系。」
「原來如此。」
「不過……我更想知道的是,你父親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還有……那四個符號他是從哪兒得到的……」
秦雪狐看著窗外,聲音越越小。
她肯定有事瞞著我不只我,應該是所有人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秦雪狐把眼神收回,已經開到了一處兩邊都是樹的地方,周圍沒有人。
「狐姐,這是金老爺讓我交給你的。」
範叔著,把自己的左手袖撩了上去,露出了那只被藥包武裝起來的手,從其中一個口袋里模出兩個塞了棉花的小包。
打開一看,是另外兩塊石頭里的硬玉,果然如預想中的一樣,最頂上的邊緣處刻了個符號,和紙上寫的那四個之一一模一樣。
「果真是?」我驚訝這讓人不敢相信的巧合。
「蠍子,你還記得另外那兩塊上面的圖案是怎樣的嗎?」。秦雪狐有些著急地問。
「肯定不記得了。」我看現代版中國地圖都有問題,更何況是這種抽象的玩意兒。
「嘖,我居然忘了帶出來。」
「你放哪兒了?」
「在我旅行包里,現在還不能回去。」秦雪狐想了想,把那兩塊硬玉收了起來,「範叔,我們先去找渠。」
「嗯。」
車子重新發動,連過了兩個彎道後,我一驚,趕緊讓範叔往一個方向轉。
雖然只是淺淺的脈動,但確實是出現了。
隨著車子的快速前進,那股脈動越來越強,正當我以為肯定能直達目的地的時候,脈動在產生了一個小高潮後慢慢地弱了下去,我趕緊又讓謝叔返回。
奇怪的是……脈動不見了?
「範叔,你別抄小道兒,剛才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
「沒有,這里我並不熟悉,不會冒然岔道的,這就是原路。」
「怪了……」
我用心地感應了一下,確確實實是一點兒脈動都沒有了。
「怎麼?」秦雪狐問。
我把事情了一遍,秦雪狐也弄不清楚是什麼情況,暫時只能算在我的身體不舒服上。
之後我們又繞了兩三個地方,但都是一樣的情況。突然感覺到一陣脈動,等車子開過去之後,又莫名地消失。
一直折騰到晚上,我坐車坐得吐了,還是這樣的情況,秦雪狐只好讓範叔先回去,明天再做打算。
一回去就看見方假人、馮姐、董胖、小美還有阿浩坐在賓館的大廳里,林雅不在。
見到我們進來的時候,阿浩起身向我們走來,微一躬腰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就被不知道突然從哪里竄出來的鬼影又是一腳飛到了牆邊。
他艱難地站起,低著頭,又回到方假人身後。
我第一次覺得笨笨阿浩這事兒做的太難看了。
落座後,方假人的第一句話就是︰
「你們是打算明天出發還是今天連夜就走?」
見我們沒應聲,他竟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看著我︰
「喲,顧小姐沒找到?」
「阿姨身體不好,本來就該留在這里休息,我去就行了。」
小美突然了話,鄙視地看了我兩眼。
我怎麼覺得這場面這麼惡心呢?好像古墓司南這個頭餃多NB一樣,至于像是競爭嗎?
懶懶地掃了對座的那些人一眼,我轉頭問鬼影︰
「吃了沒?」
鬼影搖了搖頭,我心里小樂了一下,最喜歡看她吃東西了,像小貓一樣,小口小口的。
「你們兩兒沒有不吃的吧,還有範叔。」
三人或點頭或應聲地否定。
「嗯,我出去買點兒。」
著我就站起來打算往外面走。
「顧凡,我雖然不知道你在鬧什麼小脾氣,但也得先把正事完了再吃,或者……要我請你父母下來留你?」
馮姐的聲音帶著哼哼的冷笑飄了過來,隨即從樓梯角里也竄出了幾個他們的人。
「你TM沒病吧?」我回頭沖她就是一句,「在一個公共場合聊這種事兒,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啪的一聲,方假人拍了下茶幾,瞪著我。
「顧凡,你話客氣點兒我們已經夠忍讓了」
「客氣?我已經很客氣了,方不要臉,甭管是今天還是明天,沒有把握我就絕對不會去」
「你以為你是誰,憑什……」方假人直接站了起來沖我喊。
「憑我就是一潑皮無賴,市井小卒,怎麼滴吧你。」我撩了撩手袖叉腰。
「你哼,不去更好。」方假人突然一反嘴臉,冷笑起來,「我會替你好好照顧你父母的。」
我強制鎮定地逼著自己深呼吸了幾口,再這麼下去我肯定又會出狀況。
「行了。」秦雪狐,「蠍子不去,那就不去,再看兩天。」
「那你們慢慢看,軍師我可先帶走了。」方不要臉繼續堵人。
「你試試。」
一句話讓我眼珠都差點兒瞪了出來,秦雪狐是不會這麼挑釁對方又沒有分寸的話的,大概是真怒了。
「試試又怎麼了?」方假人明顯在氣勢上弱了幾分。
「蠍子是我的人,她父母也是我罩的,你要敢動他們一分,我就一萬分地還給你們方家」(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