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了廂房最中間的一間,舒辣辣就算是住下了。
所有房間的大小、設計風格和擺設幾乎如出一轍,便住進了這間視角最寬闊的。
唉,淪為人家監禁的對象,總要為自己著想,多做打算的。
整個入住的過程,都被竺笙那個小東西監視著。
「現在開始,這里就是女兒家的閨房了,你個臭男人沒事進來干什麼?」舒辣辣搶白竺笙道。
「你!」竺笙的臉憋得通紅。
「你什麼你,給我出去!不管你在大爺那里多有力度,可這兒是我的地盤,就沒有你說話的份兒!出去!」舒辣辣用力往外推著竺笙。
「小丫頭,你,你少跟我伶牙俐齒的!從現在開始,你歸我管,知道嗎?你得尊重我」竺笙一邊往外走,一邊絮絮地說著。
「臭男人,給我出去!去告訴你的主子,我遵守了他的規章,他也要遵守我的條例!若是任何人敢擅闖我的閨房,當心我一剪刀下去,讓他變太監!」舒辣辣使出吃女乃的勁兒,終于把竺笙推了出去。
竺笙出門之後,扭身回望著門板。
臉色是鐵青的,嘴唇都在顫抖。
好一會,才氣呼呼地離開。
徑自去了竺風坦那里。
「大爺,您從哪兒弄來一個如此潑辣的丫頭!竟然口出狂言!她,她簡直」拖著哭腔,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她說什麼了?」竺風坦剛剛從武場練完劍回來,正準備沐浴更衣。
「她她,她在挖咱們的痛腳!」竺笙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
「哦?那就別跟她一般見識!到底是一介女流。」竺風坦沒有問那個「痛腳」是什麼,似乎已經猜到了其中的玄機。
竺笙卻沒能跟他保持默契,胡亂抹了一把眼淚,「若不是念在她是女流的份上,我早就一拳頭揍上去了!她竟然說,如果誰敢擅自闖進她的房間,她就一剪刀下去,把擅闖者變成太監!」
竺風坦的眉頭深鎖起來。
竺笙還在那里滔滔不絕,「大爺,這個丫頭太可惡了!找一天,我非得在她換衣服的時候闖進門去耀武揚威一番,我看她要怎麼拿剪刀剪我!」
「好了,別說了,快點去幫我準備洗澡水。」竺風坦及時阻止了竺笙的述說。
竺笙听了,趕忙跑了出去。
因為走的急,門沒有關好。
竺風坦走到門口,透過門縫,隔著干枯的梅樹枝子,遠遠地看著對面廂房的那扇門。
兩間房雖然離得遠,但因為都居中,所以是遙遙相望的。
他的臉上泛起一絲玩味的冷笑,「奸細我見得多了,如此囂張的,還是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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