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所有人都將白骨當成了植物系風獸,輕狂自然順水推舟,將之說成自己的契約獸。
隨著話語的響起,輕狂陰冷如蛇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一時間,所有人只覺得芒刺在背,心中溢出無數的恐慌,先前他們剛剛猜想到白骨與輕狂的關系,這會輕狂親自承認,這令他們不禁臉紅,當著人家契約者的面,揚言要賣了人家的契約獸,這話說出去恐怕會笑死一國的人。
「這位公子,誤會,一切都是誤會,剛剛……剛剛我們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呵呵,你別介意,千萬別介意!」人群中走出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他滿臉賠笑,從輕狂絕色的容貌中,他便猜測恐怕只有大家族才會生出如此絕美的人兒,他是聰明人,自然不會選擇得罪這樣的人。
「不錯,不錯,這位公子,我們剛剛跟你的契約獸開個玩笑而已,你可別當真哈!」
「……」
听到那中年男子的話,眾人紛紛附和起來,表示是在開玩笑,他們與中年男子想的不同,在他們看來,既然白骨已經是他人的契約獸,那麼他們一不能契約,二不能賣,先前賣了換錢的心思,自然不存在了,為了避免對方追究,他們只能將方才的事,說成‘玩笑’。
玩笑?
輕狂冷笑著看著這些人的虛假嘴臉,沒有理會他們,只是轉過身子看向白骨,笑眯眯地道︰「白……小白,你相信他們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嗎?」這笑,雖燦爛萬分,卻冷的彷如玄冰一樣。
「回主人,小白不信!」從輕狂的眼中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色彩,白骨心中一凜,連連搖頭。
「既然不信,那便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吧,也好讓他們長個記性,等下次再遇到風獸時,先看清楚其主人是否在其身邊,再動將之賣了換錢的心思!」話語帶著諷刺意味。
「是,主人!」輕狂的話,令白骨一喜,他明白,輕狂是在示意他動手,滿心激動,白骨恨恨地望向眾人,隨即,身子動了。
綠影極飄,宛若閃電,不過一秒的時間,便听無數‘啪啪啪’掌嘴聲響起,緊接著,一道道尖銳的厲叫聲不斷得響起︰
「啊~」
「痛死我了!」
「你個怪物居然敢打我,我殺了你!」
「……」
白骨,你一直因你的外表,而活的非常痛苦與自卑吧?從一道道巴掌聲中感覺到白骨下手的力道之重,輕狂心中低念。
先前听到眾人因好奇白骨的外貌,而說出‘怪物’,‘不是人’等話時,她明顯的感覺到白骨的身子輕顫了一下,一股恐怖的寒意與濃濃的痛苦和哀傷從他身上飄出,這令輕狂隱隱對白骨有了一些了解。
既然現在她是白骨的主人,她自不會讓人欺負白骨,更不允許他人在言語上議論,諷刺白骨,刺痛白骨的心,反正這些人嘴臉虛假,還想賣了白骨換錢,本就該得到一些教訓,既然如此,便讓白骨動手教訓一下他們,一來為他們先前的貪婪心思付出一些代價,二來也好讓白骨將多年來心中的一些痛苦情緒,發泄出來。
反正來到仙鶴鎮,她的唯一目的便是幫白骨弄身衣服,隨後買些干糧,立刻遠遁尋找地方潛心修煉,因此,她自然不怕得罪人。
「有種便來殺!」回到輕狂身後,恭敬站立,听到無數尖叫聲中竟有人敢揚言殺了自己,白骨僵硬而低沉的聲音,充滿了不屑,而那一個個正捂著嘴巴,氣憤不已的瞪著白骨的眾人,在意識到白骨一頭風獸竟能開口說話後,猛地愣住。眾所周知,只有實力達到王級的風獸才具備開口說話的資格,而眼前綠油油的植物系風獸,它竟能說話,它居然是實力在王級,甚至以上的風獸,這怎麼可能?整個仙鶴鎮幾百年來都沒有出現過一頭王級風獸,這會怎麼會突然出現?
完了!
這一刻,所有人面如死灰,他們明白,他們完了,每一頭風獸都無比驕傲,而實力愈強大的風獸,則更驕傲,一頭王級風獸相當于一名斗王強者,先前他們集體想著將之賣了換錢,對于王級風獸來說,這是多大的恥辱?憑借他的性子,豈會將他們集體掌嘴便慈悲得放過他們?恐怕將在場所有人殺了,都不夠他出氣的,而整個仙鶴鎮,實力最強也就七星大斗師強者,憑其實力想從王級風獸的手中救下他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看來他們今日小命休矣。
想到這,所有人驚恐的瑟瑟發抖,有的甚至對著白骨連連磕頭認錯,求饒。
白骨如巨樹般立在輕狂身後,對于眾人的認錯,求饒,他心里沒有泛起絲毫漣漪,他知道,他們認錯,僅僅是懼怕他‘王級風獸’的實力,怕他一怒之下將他們集體斬殺,若此刻他的實力不如他們,那麼他們必定齊齊沖向他,報那掌摑之仇。
見輕狂與白骨對眾人的求饒沒有任何反映,眾人心中的希望,一點一點兒消失,就在眾人以為今日必死時,輕狂突然轉過身子看了白骨一眼,用眼神詢問白骨是否出夠了氣,見白骨對她感激地微微點頭後,她輕輕一笑,隨即徑直走到了那名先前向她賠笑的中年男子面前,一把將之拎起,冷冷道︰「帶路,去鑒寶閣!」
既然白骨出夠了氣,自然該干正事了。
「是,是!」男子一心以為快死了,听到輕狂的話,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得,在他想來,只要他乖乖帶路,輕狂應該會放過他,想著,他立刻轉身帶路,而輕狂與白骨則是出人意料得直接跟著男子走人。
「這,這什麼情況?那,那王級風獸竟放過我們了?」望著三人遠去的身影,所有人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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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聲錦帛撕裂的聲音響起,芷歆悲催地發現在她推開花憐惜之時順帶地將他的衣衫給撕裂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