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之下,某獸血色的小身子登時化作一道妖冶的紅芒,朝著輕狂的左側飆射而去。〔中文〕
‘ ’的一聲響,某獸極度悲催地撞擊在了一米外的透明屏障上,透明屏障宛若玄鐵一般剛硬無比,這一撞,它只覺得全身巨痛非常,若非它底子深厚,且已恢復了一層實力,恐怕撞擊之下它早已陷入昏迷。
撞在透明屏障上後,某獸感覺腳下一空,身子便‘嗖’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想到居然有人敢如此大膽的偷襲自己,它氣急之下差點噴火發狂,可當回想到剛剛鑽入耳中的那句話以及那說話之人似乎是輕狂,某獸的火氣登時發不出來了。
現在的它已經明白,為何它會突然受到襲擊,若換做其他人敢如此對它,它一定讓對方生不如死,可這人偏偏是輕狂,再加上他把人家看光了,還趴在人家身上,對方生氣在所難免,只是想到高貴如它,驕傲如它,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如此對待,它實在感覺面子有些掛不住,一時間,它又是氣悶,又是有些不敢面對輕狂……
此時,輕狂的表情難看到了極點,她寒意爆射的眸子在它的肚月復與花叢處來回移動,看到肚子上的那一攤血跡,以及花叢處的一些抓痕和破皮後溢流而出的一些鮮血後,她的表情越來越陰沉。
身體被眾獸看光已令她羞憤不已,可某獸的爪子居然伸到了她的……實在令她憤怒萬分,現在的她真想直接將某獸活活掐死。
凌厲如刀的眸子驀地射向才從地上蹦起來,背對著她的某獸,輕狂眼中殺意閃過,長臂一揮,不遠處的衣櫃自動打開,其內的衣袍快速的對著輕狂來。
抓住衣袍,輕狂迅速穿上後,眼中的殺氣更濃,身子平穩落在地上,她轉身長臂一伸,抓向某獸。
感應到了輕狂的動作,某獸快速閃爍,它臉色十分難看地說︰「女人,我並非故意將你看光,至于趴在你身上……我也是情非得已,既然你之前已將我……不如就此消氣,如何?」把輕狂看光後,為了不讓在場獸獸知道它的窘境繼續趴在輕狂身上是它的錯,再加上它還需要輕狂身上的契之氣來治愈傷勢,恢復實力,所以現在它唯有忍下心頭的怒氣,懇請輕狂消氣。
听到某獸的話,輕狂的臉色愈加陰沉了幾分。
情非得已?
難道將爪子落在她的花叢,甚至將之抓傷也是情非得已?
輕狂越想越氣,她的表情說明著她根本就沒消氣的打算,冰冷的目光冷然的盯著某獸,突然,她手掌倏地探出,再次對著某獸抓了過去,這只該死的婬獸,她今一定要將它宰了泄憤。/中文/
見輕狂再次對自己展開攻擊,某獸的小臉也是一沉,它都已經主動請求和解了,可眼前的女人卻還是不依不饒,這實在令它才壓下去的火焰再次燒了起來。
此時的某獸自然不可能知道,作為一名女子,被看光已是極度羞憤的事,更何況最神秘的地帶被看了,抓了,還抓出血了,而那個始作俑者卻沒多少歉意的樣子,甚至其說出的和解話語,反而令輕狂怒意更甚。
然而,此時的某獸壓根就不知道它將輕狂給抓出血了……
迅速閃身,躲過輕狂的魔抓,某獸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對輕狂好言道︰「女人,到底怎樣你才肯消氣?」
「宰了你!」輕狂毫不猶豫地說,說話間,她再度對著閃至她左側的某獸抓去。
宰了你!
听到這三個字,某獸心頭的怒氣也是竄了起來,雖然它現在僅有一層實力,可這一層實力用來對付輕狂卻是綽綽有余的,而這女人居然說要宰了自己,簡直是大言不慚。
這樣一想,又見輕狂似乎鐵了心要宰了自己,某獸思索了一下便決定先將輕狂拿下,等她落入了自己的手里,認識到自己的強大,對自己存有幾分畏懼的情況下,讓她不再計較之前的事,應該沒什麼難度。
想著,某獸不再閃躲,直接對輕狂出招,展開了攻擊。
一時間,那狹窄的空間內,掌風呼嘯,戰意彌漫。
對戰持續片刻後,某獸的表情越來越心驚,原本它以為憑借它現在差不多五星斗皇的實力,只要幾個回合就能輕易將輕狂拿下,可事實卻令它震驚,因為它發現,現在輕狂的實力居然跟它差不多,甚至,似乎還比它強上那麼一點點!
怎麼可能?它記得在姬雲城雲城拍賣會場時,輕狂的實戰實力明明是一星斗王左右,可現在怎麼會……
難道……是因為煉化了那一絲混沌之氣的關系,令她的實力整整提升了一個等級,外加四星?
這實力提升的也太瘋狂了吧?
某獸驚住了!
某獸震驚時稍一分神,輕狂憤怒的拳頭便扎扎實實地轟在了它柔軟的肚月復上,一轟之下,某獸的身子直接被轟,小巧的身子再度被殘忍地轟撞在了一米外的透明屏障之上。
身子與透明屏障親密擁抱,某獸吃痛之下心底的怒火終于徹底的爆發,該死的,這個女人居然趁它分神,又偷襲它,簡直可惡。
心底怒意狂燒,某獸全身血紅的毛發宛若冰冷而鋒利的鋼針一樣,倒豎而起,正想向輕狂發起反攻,忽地,異變突生。
只見輕狂的體內,突然竄出了兩團乳白色的光團,隨即這兩團光團在同一時間各自竄入了輕狂和某獸的體內。
光團才竄入,輕狂與某獸的眉心處,便浮現出了一朵栩栩如生,妖冶絕艷的血色蓮花,同時,那落在床上的血玉,忽然間奇異的化作了一道紅色光芒速地竄到了輕狂與某獸之間,而後在兩者震驚的目光下一分為二,各自竄入了兩者的眉心……
一秒後,輕狂與某獸的腳下突然浮現出了兩朵巨大的蓮花契約陣法,見此,輕狂與某獸的眼楮立馬瞪直了。
契約陣?
難道他們兩者要契約?不是吧?
輕狂的心里萬般不願,要她跟眼前的婬獸契約,她才不干,某獸的想法完全與輕狂一樣,要它跟人類契約?做夢!
然而,即便心中不願,隨著腳下契約陣法的消失,兩人的契約還是成功締結,當感應到自己的靈魂中多了一絲靈魂牽引,輕狂與某獸的臉,頓時黑如鍋底。
一人低頭,一獸抬頭,兩者就這麼苦大仇深地瞪著對方,心中那個恨啊!
輕狂心思一動,立刻感應與眼前婬獸簽訂的是何種契約,感應之下,當意識到竟是本命契約後,她登時郁悶的想死。
主從契約雙方可以解除契約,可本命契約卻是如何都無法解除的,這樣一來也就是說,她得跟這頭婬獸從此一命,生死相依,有沒有搞錯?輕狂心中欲哭無淚。
這時某獸的心情比輕狂好不了多少,它這輩子最不屑的就是與人類契約,更何況還是跟紫焱的契約者契約,此刻契約成功締結,它實在是郁悶的抓狂。
眾獸獸看著輕狂與某獸之間發生的一切,一個個全傻了,它們居然看到它們親愛的主人與某婬獸打著打著就契約了,這……
眾獸傻眼間,輕狂與某獸依舊恨恨地瞪著對方,不知過了多久,輕狂忽地伸出拳頭,卯足盡的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某獸的身上。
一聲巨響響起,某獸再度悲慘不已地撞在了透明屏障上,這一撞,撞擊的力度比之前的兩次大上了無數倍,直接撞的它眼冒金星,腦袋一空便要暈過去,只是心中的一口怒氣卻是令它強撐著沒有栽過去。
「女人,你居然又偷襲我,你……」某獸臉色陰沉,臉上風雨交加。
輕狂冷冷地看著它,挑了挑眉道︰「看在你,我已契約的份上,你對我所做的事,便隨著剛才的那一拳,成為過去式吧,以後誰也不準再提起。」既已契約,輕狂自然不可能再宰了某獸,只是要她就此放過某獸,她卻是做不到,所以她才想出了這個辦法,以一拳將她和某獸的事做個了斷。
某獸本來氣得發狂,可是听到輕狂這話,它有些不甘地恨了一聲,便將頭轉了過去,看樣子是贊同了輕狂的意思了。
輕狂與某獸之間的恩怨就此告一段落,接著,輕狂冷著一張寒冰臉朝著一邊的座椅走去,很奇異的,輕狂行走間,前方根本就沒任何阻礙,似乎那一層透明屏障壓根就不存在一樣。
見此,某獸一臉疑惑,為何它被轟就會撞在透明屏障上,可輕狂方才拿衣服時,卻暢通無阻,甚至走出去的時候更是毫無任何阻礙……
疑惑間,某獸朝著輕狂行走的方向走去,可事實卻令它再度郁悶,因為在向外走了一米後,它清楚地感覺到一層透明的屏障擋住了它的去路。
該死的,為什麼那女人可以直接走出去,而我卻……某獸心中十分不平衡。
見某婬獸無法走出來,輕狂眼中掠過一絲詫異,隨即她釋放出了一團斗氣,將一絲意念輸入其中射向屏障處。
透明屏障才接觸到那團斗氣,便奇異地消失了,而某獸終于是成功地走了出來,只是出來後,它看向輕狂的目光,有著奇異,亦有著好奇和探究。
「你對我的欺騙一事,我稍後再找你算賬。」輕狂坐在椅子上,瞥了一眼身邊宛若大爺一樣坐著的某獸,接著,她看向眾獸,道︰「你們可否與我說說,我身子化作粉末後發生了什麼事?」
地上紅玉碗的碎片和滿地的毒液以及依舊懸浮在半空中的紫心葉她是看見的,對于紫心葉為何會漂在虛空中她很疑惑,可是她更疑惑的卻是她為何會無故漂浮在半空中,以及契約前,她的體內為何會竄出兩團乳白色的光團和她為何會和某獸無故契約。
她隱隱感覺,那兩團光團,並非之前她體內的混沌之氣分裂而成,而是兩團單獨的混沌之氣,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為何她體內又多了一團混沌之氣,所以她現在向眾獸詢問,想要了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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