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
在車廂之間亂逛了很久,但還是無法找出時間到底是從哪里停頓的,轉頭看著一直飄在身後的魂魄,疑惑的問「喂,你不去保護你那可愛的弟弟,跟著我們亂串什麼?」
「你還知道,這是亂串啊?有沒有點目標啊?」魂魄也老大的不願意。
羅岩回過頭道「老早我就想問了,姐,這家伙不是游魂嗎?你是怎麼認識的?還有啊,這家伙不是應該直接扔去最底層,慢慢爬的嗎?」。
听到他的話,被稱作游魂的家伙,一下子躲到我身後,探出頭來反駁道「你哪只眼楮看到我是游魂啊?」
「全--部!」羅岩一字一頓道。
「」(你是要說他全部都瞎掉了是吧?‘想說沒膽啊!現在還不是英勇就義的時候’)
「好了,這些都不是重點,它從剛才就已經不再是游魂了,可以不用管它,讓它自己慢慢消亡好了,重點是我們什麼時候能到達終點啊?我很急誒?」看著窗外無盡的夜色,一整個氣急。
「你不是又要方便吧?」躲過一劫的‘游魂’,又一次成功的惹怒了我。
「靠!給我滾回你弟身邊去等死,這邊用不到你」
「滾可以,不要再扔出去哦,外面很奇怪,我差點爬不回來」它的話還未說完,就又被我扔出車外,去拼命爬了
「它好像有說,不要扔出去吧?姐」羅岩還是第一次看到‘游魂’,被如此直接的扔出呢。
「嗯,我貌似也听到了,收不回來而已呵呵收不回來而已」我對著那家伙消失的車廂壁苦笑著。
「」
「誒,對了,你有沒有听到他它說,外面很奇怪?」我抓到它最後給的線索道。
「嗯,它是有這麼說,外面哪里奇怪了?」羅岩眼楮瞟向窗外,尋找著它所說的奇怪。
「可能它所說的奇怪,並不是我們在車里能發現的,一切可能要等我們到了外面才能知曉了」我也沒發現外面有什麼異常,只是烏漆麻黑的一片,就和沒月亮的夜晚沒什麼兩樣。
「去外面?」羅岩看著雖然黑,但也可以看出火車速度的窗戶,咋舌道。
「嗯,這是個問題」
「當然是問題啊,這速度」
「你暈速啊?」
「啊?不是」
「哦,不暈啊,那就去試試看吧」我轉身拉著羅岩去找哎呀,不管是那節車廂的,反正是列車員就對啦。
「」羅岩還是一臉,我沒反應過來的表情,被拖去尋求出去的道路了。
不過,我們都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現在這客運火車,有為乘客行車時開門下車的嗎?答案是︰當然不會有啊,那簡直是做夢嗎。
有誰會在半路下車的啊,正常人都不會做這種事的。
可想而知,這趟找人開門道路,簡直是沒有半分希望的,只求不被當神經病關起來,就阿彌陀佛了。
「啊,在那里」我指著前面正在做衛生整理的身影喜道。
絕對不能開哦,親愛的列車員,甩出人去怎麼辦?就算是驚嚇也要不得哦!羅岩看著越來越近的人,誠心誠意的祈禱!(安啦!人家是有職業操守的!只是這對她管不管用,那就另當別論了。)
第195節
當我們匆匆忙忙跑到人家跟前時,人家還在忙的不亦樂乎呢。
「那個同不對,怎麼那麼別扭呢?」話還沒出口,就被我自己給否決了。
「打擾了?」
列車員微笑著轉過身「請問我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額」被他這一問,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說不出了吧」羅岩在一旁幸災樂禍道。
「您盡管說,我們盡量滿足」
「額,你這個還要多久?」我答非所問道。
「這是我負責的最後一節車廂,很快就好了」列車員回答的很禮貌。
「這樣哦,那我們在那接口處等你,等你忙完了,我再跟你說」我得好好理理,這口要怎麼開。
「好,我會盡快的!」列車員說完,就手腳利索的忙開了。
我則拖著羅岩,來到接口處的洗漱台,讓他靠在上面。
看著正在忙碌人,我腦子飛快的轉著,這要怎麼說?
羅岩見我手托下巴,眉頭緊鎖的樣子,也有樣學樣。
「你干嘛?」看著他小大人似的樣子,我好笑的問。
「你的樣子,很酷,我也想學學,在同學面前表演看看」羅岩一本正經的說出,不那麼正經的話。
「你沒救了」這麼小就學人耍酷?話說我有那心思耍酷嗎?快愁死了的說!
就在我們還在哈啦的時候,手腳麻利的列車員已經忙完了。
是說您干嘛那麼快啊?我還什麼都沒來得及想呢,完蛋了,這下真的詞窮了。
不等我哀嚎,人家已經‘走’到我們跟前了「好了,現在您說吧」很有禮貌的問句。
「額我想你能不能幫我開下門?」我不報希望的問。
「」列車員那一臉空白的表情,告訴我他不是被嚇到就是選擇性失聰了。
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鐘,見他還沒有反應,我將手放在他眼前晃晃「喂!請問,還在嗎?」。
「不好意思,您剛剛說什麼?」用力的眨了眨眼,他艱難的開問。
「請你開下門,我們有事,需要出去一下」要不是你們的車是全封閉的,打破窗戶又怕被索賠,我才懶得理你們 。
「不可能!」他決絕的回答。
「通融一下,我們只出去一小下」我試探有沒有一絲希望。
「不行,我們有規定,列車不停,是不能開門的」
「那你停下來,不就行了?」反正也沒有在前進。
「沒有列車長的同意,是不能停車的」
「列車長是這車上最大的嗎?」。
「對,車上的一切事宜都要她同意」列車員眼中充滿了敬佩。
「那好,我要見你們列車長」
羅岩見有戲,也附和道「大哥哥,您就幫幫忙吧,我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列車員見我們並不像是神經病的樣子,好像真的有什麼不得了的急事似的,為難的道「就算見了,列車長也不會同意的,恐怕你們還會被當成神經病發作,被控制起來」
「這些我們會處理,走吧」我笑著道,並且拉起羅岩就走,不給他反駁的機會。
「等等!」他不會自己找機會啊?這不,機會就來了嗎?
「干嘛?」我怕怕的問。
「列車長不在那個方向啊,你走反了,這邊,在這邊」他又好氣又好笑的,更正我們錯誤的道路。
「」怎麼每次都犯這種低級錯誤?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