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小茶一直奔波啊,更新不及時還請見諒。不過今天開始可以按時更新啦,親,記得來看看喲~~~~~~-------身世之謎讓玄靜低落了很久,但是眼前還有成千的學生被卷入了木牌術中,玄靜只得先把這些煩悶都憋在心里,拼命地找事做。
「吶,這個符你收著,以後可能還有施咒或者被施咒的機會,這個可以保護你的魂魄。」玄靜拿出一張符,又拿出另一張,「吶,這個是給小泥準備的,雖然她應該不會接受,但是你們總有機會踫面,想盡辦法讓她隨身攜帶吧,盡量不要讓她發現」
簫泉只是接過了符,想著玄靜自從回想起童年之後一直悶聲不響地做事,原來是在畫符。可是,玄遠看了符之後一下子就急了︰「你在干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做這道化魂符要耗去大量真氣嗎?你難道不想戰斗了?」他使勁地抓著玄靜的胳膊,忙不迭地將自己的真氣補充給玄靜。
可是,玄靜卻將他溫熱的手掌堅決地挪開,抬頭,眼光中已經是慢慢的決心︰「師兄,我不是在自暴自棄,我不想有人經歷跟我一樣的悲劇,至少不希望我的朋友們經歷。還有,我要報仇。」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她的眼中隱隱閃過淚光,「這是一場陰謀」
三人之間出現了奇怪的沉默,幸好沉默被及時打破了——小泥來了。簫泉一听到腳步聲就悄悄地躲了起來,他還是堅持認為讓小泥知道他現在的身份不太好。
「小泥,怎麼樣了啊?」玄遠溫潤的嗓音永遠很讓人安心。
「很好啊。我自然是順利地通過了考核,而且孫嵐說因為表現優異,會考慮提拔,簫泉也是哦」小泥笑臉盈盈,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是嗎?那真是要恭喜你們了。這個俱樂部,還有這個木牌術,現在你覺得怎麼樣呢?」
「這個俱樂部,肯定是你想多了,這可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組織呢而且木牌術也很管用,好學又有用,我還覺得應該大大推廣呢」
「呵呵。」玄遠微笑著吐出兩個字,心里卻已經思考了很多了,「小泥,這些法術沒有給你帶來什麼副作用吧?」
「這個……還好啦,就是平時可能會比較困乏,但是你想想,只是用一點點精神可以換來伸張正義的結果,這樣不是很值得嗎?」。
「那會不會,其實你付出的不止這些呢?」玄靜忍不住出言試探了。
「不可能,這個法術的一切用途、副作用、禁忌等等,都已經被明確地交代了」小泥杏眼圓瞪,臉上明顯有一絲慍色。看到這種反應,玄靜就明白小泥已經完全相信他們的言論了。心里暗暗地嘆了口氣,只好期望簫泉能夠順利地將那一枚化魂符放到小泥身上。
又是一天集訓日。
自從上次的考核之後,已經很久沒有跟小泥踫面了,簫泉看著手中的那枚做工精良的符,早已考慮了不下十種轉移方式,可是每一種都被他槍斃了。要讓她隨身攜帶卻又不被她發現,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想來想去,還是只有一種方法了。
「小泥,這是雲卿托我給你的,說叫你隨身攜帶。」
「嗯?」小泥看了看這個已經被偽裝得看不出原形的「掛飾」,滿臉狐疑。
「嗯,雲卿上次出了這麼大事,他家里人擔心,就給他去求了一枚護身符。他擔心你這個體質,就叫家人多求了一枚。」
「真的?那他怎麼不自己給我……」雖是這麼說,小泥低頭欣賞時臉上的一抹紅暈已經被簫泉毒辣的眼神給捕捉到了,他心里暗笑,繼續編著瞎話︰「昨天我有課在那個校區,他最近又沒時間來這邊,我就順便給他帶回來了唄。」
「那真是麻煩你了。」小泥眉眼彎彎,臉上是藏不住的喜色。「看來,我還得跟雲卿去打個招呼了。」簫泉又在暗暗盤算著下一步計劃了,「不過這些把心事都寫在臉上的女孩子還真是挺好的。」這麼得意地想著,他率先進入了會議室。轉身的瞬間,錯過了小泥迅速收起的笑臉,她的手一使勁,符瞬間變形了。
「新人老人都到了哦」孫嵐熟悉的聲音。會議室的前排已經坐滿了納新儀式的時候見到的干部們,而孫嵐似乎永遠都承擔著發言人的重任。簫泉四下一掃視,只不見了那個沉默冷酷的男人——錢毅。雖然算不上是俱樂部的老大,但是簫泉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才是關鍵。
會議的內容很簡單,無非是促進發展、光榮前景之類的。饒是這樣枯燥的內容,小泥仍然听得津津有味的,簫泉忍不住就感慨起催眠術的厲害。為了避免自己露陷,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裝得跟小泥一樣心馳神往。
散會了,簫泉一反常態沒有匆匆離開,反而借故磨蹭。他的目的只有一個,跟孫嵐搭訕。雖然現在自己也是組織內的「高干」了,但是距離組織的核心還是太遠,若是等著立功高升,這樣效率太低,時間不允許。特殊情況下,可以犧牲一下色相。上天賜給他178厘米的高個子,標準的倒三角身材,笑起來略有氣的形象,不就是用來搭訕的最佳外形嗎?
「嗨,孫嵐。」眼看著孫嵐的身影終于出現在拐角處了,簫泉快步迎上。
「咦,吳簫泉?你怎麼還在?」孫嵐一臉的吃驚。
「哈,如果你不介意,還是叫我簫泉吧。我還有些問題想要個別咨詢的,所以就等了等。」
「這樣啊,那要不咱們一起吃飯一邊聊吧」孫嵐看了看手表,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正好我也有點餓了,走吧。」
腐敗街的「木桶飯」,在孫嵐的強烈推薦下最終選擇了這里作為交談場所。而簫泉一路上的閑話也成功地拉近了二人的距離。本來,帥哥和美女之間就不應該有什麼排斥作用,更何況,這名帥哥現在可是發揮特長了,插科打諢,逗得孫嵐哈哈大笑。熟了之後,孫嵐的話明顯多了。
「嵐姐,最近我老是覺得沒精打采的想睡覺,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只是因為練習的時候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嗎?」。
這一聲「嵐姐」讓孫嵐很是受用,她故意反問一句︰「現在犯困嗎?」。
「現在當然不會。跟嵐姐面對面多麼難得,我可是一秒鐘都不想浪費的。」簫泉充分發揮了自己油嘴滑舌的天賦。
「哈哈,說得真好」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干完了一瓶啤酒,孫嵐的臉頰上早已泛紅,「其實,反正你遲早都會知道,我就告訴你吧,這個木牌術呢,是用自己的魂魄作為交換物,以木牌為媒介實現心願的……」
「啊?那豈不是很危險?」
「不用怕不用怕,只要用別人的魂魄作為代替就可以了。你想,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壞人,這樣的人就應該魂飛魄散,免得作惡人間,對嗎?」。
「沒錯說得好那我們現在互相練習,沒有關系嗎?」。
「沒有關系的,都只是涉及皮毛的,怎麼能傷到魂魄呢?你不要把人想得太脆弱哦」孫嵐又喝了一口酒,臉上更紅了,「而且,木牌可是很好的靈魂的容器呢」
耳尖的簫泉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手的動作明顯僵了一下︰靈魂容器,那不是跟「雨過天青」一樣了?難道這次的事情跟上次的是同一人所為?不過他很好地掩飾了過去,「哈哈,有點喝醉了,酒杯都拿不穩了」
「這麼快就醉了啊,真沒用好了,你想問的也問得差不多了,我們這就回去吧」兩個搖搖晃晃的身影離開了「木桶飯」。
「嵐姐,你當初是怎麼加入俱樂部的?」平心而論,簫泉對孫嵐並沒有什麼厭惡感,在他看來,這也不過是一個被利用被傷害的可憐人。
「這個事情,說起來都是幾年前了。那時候,我還是一個高中生。那是我第一次遇到錢毅。」說起往事,孫嵐原本就泛著潮紅的臉上又添了一抹嬌羞,「那一天我乘著公交車去圖書館買教材,在公交車上遇到了幾個流氓、混混。大概看我還是個穿制服的學生好欺負吧,那幾個流氓就對我動手動腳的。當時公交車上很擁擠,我都沒地方躲。周圍有些人看見了,只裝著沒看見。就在我又怕又急的時候,錢毅出現了。他一把把我拉到了自己的身旁,然後狠狠地瞪了那幾個混混一眼。」
「那幾個混混就被嚇住了?」簫泉聯想到記憶中錢毅那種煞神一樣的感覺,心想這也不是不可能。
「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孫嵐將自己的臉蛋埋在雙手中,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甜蜜的笑,「不過,現在想想應該是跟法術有關的吧」
「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就安全地下車了。那個時候他還跟我說‘有緣再見’,沒想到才隔了一年就見到了他,也就是在這個大學中。一開始他沒有認出我,我還以為他早就忘了我呢。直到他來找我,跟我說了這些事,我才知道他一直都記得我,那個時候好激動啊」
「難道說,嵐姐你是因為暗戀錢毅學長才加入俱樂部的?」
「不對不對,那個時候還沒有俱樂部,俱樂部是我跟錢毅一起搞起來的。不過,這是暗戀嗎?我只是很想跟他一起做事而已,听他說話、看他的側影……」孫嵐已經從講述變為自言自語了。
「唉,嵐姐,你確實是暗戀著錢毅學長呢我還一直以為你跟秦夜是一對兒呢」
「秦夜,他也是創始人之一吧,也是錢毅帶來的人。好了,今天跟你聊太多了,我得回去休息了。小子,我看好你哦」孫嵐不顧淑女形象地拍了拍簫泉的背,揮了揮手就轉身進入宿舍樓了。簫泉看了看手機,22點22分,真夠2的,不過今天似乎探听到了很多有價值的情報啊。
「嘿,這要是官場,我可算是步步高升了啊」哼著小區,他也七轉八轉地回去了自己的宿舍。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向了無邊無際的黑,前途,能夠跟他估計的一樣光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