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進的別墅里︰
因為著急辦事,行進是從側門抄小路直接開進了別墅。這蘭博基尼才剛剛在車庫里停下,行進則迫不及待地伸手,挑起一旁傅亦瑤的下巴,盯著她的紅唇看著。因為剛一起喝了點紅酒,她的臉色潮紅,身上有淡淡的酒香,他只嘀咕了一句︰「你真美!」就直接欺上她的紅唇,他恨不得現在就一口吞下她。
「唔……」傅亦瑤本是在解開安全帶的,她還打算下車來著的,可一旁的行進動作也太快了,他一早解了安全帶,整個人壓了過來,霸佔著她的紅唇,盡情地吮吸著。傅亦瑤我安完全措手不及,她被動地被吻著,被壓下,在他的帶動下完全迷失了自我,任由著他吻著,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化成一灘水了。
「行進,有人!」傅亦瑤有點不自在地推了一下行進,示意他可以停下來了,或者該出去看看是誰,是干什麼的。
傅亦瑤則說得輕松自若︰「我在色/誘你啊!怎麼樣,你願意麼?」
「小東西!」行進低聲地表示不滿。她太壞了,故意勾/引了他,然後自己又逃跑了,這不是在點燃行進的欲火咩!顯然,此刻的舌吻已經完全不能滿足行進的需求了,他想要更進一步的或者更更進幾步的!zVXC。
「等一下,行進!」傅亦瑤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畫面︰一輛肚皮朝上的婚車,兩個被困在車內的一對新人,他們結婚的路上出了車禍,他們不哭不鬧,居然一個勁兒地傻笑,竟然還在狹小的車內交換戒指,不顧外面救援隊的呼叫,新郎只顧著親吻親娘……
至于為何張二那麼一口篤定地說行進是偷車賊,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他!是行進自己說的,前幾天,他被姜嘉仁纏得不敢回別墅,他臨走之前交代了︰「我這陣子不回別墅,你們好好看著,萬一有什麼閑雜人等進來,一定是小偷,我允許你們亂棍打死!」
行進坐在保全室的椅子上,輕蔑地看向這個保全。果然是個面生的人,他記得前幾天听老張說過,他有個鄉下來的親戚要過來投靠他,求行進收留,行進二話不說就點頭了。難道就是這個大笨蛋?借著昏黃的燈光,行進看清來人的五官,的確跟老張有那麼點想像。
今天,可是這個叫張二的保全第一天正式上班的日子,他唯一想著的可就是要好好地工作,不能白白每個月領著那麼高的薪酬!他的張叔,也就是這個別墅內目前的保全隊長,張二從鄉下一來的時候,他可對張二說了,他說自己快退休了,要找個接班人,其他幾個保全都不靠譜,他就指望張二了!張叔可說了,如果張二表現好的話,他就向主人推選,直接讓張二晉升為下一任的保全隊長。到時候,收入可是要翻番的!想著為了自家的漂亮媳婦兒和可愛的兒子,張二就格外來勁兒,越嚷嚷越大聲,而且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才差不多。」傅亦瑤松了爪子,「我們出去吧?他吵死了!」他當然是指那個還在車外叫囂著的保全大哥咯。
「還記得我們結婚那天麼?車翻了,人倒了,我們被困,也是有警察在一個勁兒地瞧我們的車窗子,問‘里面有人麼’……」傅亦瑤則繼續回憶著曾經的畫面。他們大概是全世界唯一的一對在車禍的婚車內完成結婚儀式的新人夫妻吧。其實那次車禍很嚴重,車子都整個第二朝天了,車外殼都毀壞得不像樣兒了,連司機,那個行進的同學都直接翹辮子了,而他們倆卻完全沒事兒,只是擦破了點皮兒,去醫院檢查完了,涂抹完了藥就被‘放’出來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行進一溜煙從他自己的駕駛座里滑了過來,他整個人已經到了傅亦瑤所在的副駕駛的座位上,而他還算有分寸,怕壓壞了身下面的小東西,他還是略微地控制了下自己身體的重心。
「等一下!」傅亦瑤突然說話,行進的手指則急剎車。
「我是氣他攪了我們的雅興!」
老張不愧是過來人,捕風捉影特別在行,他立刻對傅亦瑤道謝︰「謝謝夫人!謝謝夫人,您是大好人,謝謝夫人……」
想從他張二的眼皮底下偷車?別說門都沒有了,就連狗洞都不會給他們留的!
傅亦瑤則完全看出行進的動機,下車之前,她只跟行進說了一句話︰「別沖動,別隨便炒人魷魚,听到沒?」
「你好硬!」傅亦瑤準確地說出自己的感覺。他的正抵著她的臀部,硬邦邦的,像是要頂破褲子和裙子等層層的障礙然後破土而出一樣!這二貨腦子缺根筋吧?行進這麼下定論︰「你給我立刻把人給我叫來!」
既然老婆大人開口了,行進則也無話可說,連連點頭,叫道︰「好!」
「知道啊!」傅亦瑤興致勃勃地點頭,還故意學著行進,笑得一臉的色迷迷的,「我沒喝醉,我清醒的很,我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的一只小手已經從行進的臀部緩緩地移動到他的後背,而另一只則挪到他的胸口,四處游走。雖然她的動作生澀,但還是能叫行進產生極大的反應,剛才沒有得逞的某處已經立刻處于興致勃勃的狀態,褲襠都被繃緊了。
老婆大人都開口了,這話當然是要听的。
笑話!哪有人不認識自己家門的?更何況他是行進!他二話不說,直接命令眼前的小保全︰「把張寶全給我叫來!」
「雅興是可以培養的嘛!」今晚的傅亦瑤意外地很是積極和主動,她的小手早就不安分地動了起來。以前這些可都是行進會做的事兒,她居然也會主動吃行進的豆腐。在說話的時候,傅亦瑤的小手已經模到了行進的。大保可二。
是個正常男人,都會願意的!行進不但是個正常的,而且更加健壯的男人,他當然十二分地願意。他微微側身,一把抱住傅亦瑤的腰肢,然後輕松地一抱,傅亦瑤就從沙發的那一面滑入他的懷抱中,整個人都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說呢?」行進的手已經伸手幫傅亦瑤月兌掉了外套,「都是你惹的禍,我的小妖精!」他伸手準確地把她的毛衣一氣呵成地月兌掉。下一步,就是她那高聳的胸部了!他的手指已經抵在了她文胸的‘機關‘處,只要他輕輕一挑,她的兩團小可愛就可以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下。他默數三聲︰1!2!3——
張寶全就是張隊長,也就是張二的叔叔的名字!
「好!」行進點頭,離開了傅亦瑤的身上,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和傅亦瑤的衣衫。他恨恨地想著︰好小子,敢攪了本大爺的興致,看一會我怎麼炒了你的魷魚!
車門打開了,那道刺眼的手電筒燈光直接晃到了行進的眼楮上,刺目,害得他完全睜不開眼楮,他雙手護住眼楮,把傅亦瑤護在身後︰「別照過來了,刺眼!還有,睜開你的狗眼看看,看看本大爺是誰?」
當然,行進卻沒有傅亦瑤那麼好的興致,他卻被那晃眼的燈光給刺得快暈眩了,他提高音量︰「我叫你關掉你的手電筒,听到沒有!?」
可誰知道,那個保全就是那麼地不識相,他繼續不依不饒地敲著蘭博基尼的玻璃,繼續拿著刺眼的手電筒燈光照進車內,最煩的就是他繼續不依不饒地對著車內叫囂道︰「是什麼人在車內?給我出來!這是我們主人的車,你是誰?偷車賊?哦哦,原來真有偷車賊啊!你個不要臉的小偷,你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偷東西,你給我滾出來!滾出來……」
那個時候,別的親戚朋友就常說他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原本,傅亦瑤也是這麼相信的,她以為自己和行進的婚姻是‘歷經考驗’,他們也算患難與共的生死之交的夫妻了,以為可以長長久久一起終老的,但人算不算天算他們的婚姻在眾人期待之下也只艱難地維持了短短的幾個月而已,她和行進就一拍兩散了——
張寶全一個勁兒地低頭哈腰和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行總,是我這個佷兒腦子不好,他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沒認出您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了吧!就看在我對您忠心耿耿的份上,看在他腦子缺根筋的份上,就別辭退他,行麼?」
這就是傳說中的狗仗人勢?傅亦瑤躲在行進身後嗤笑,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下人’,這個保全太得行進的‘真傳’了,一樣的得瑟,一樣的欠扁!
「噢!」張二剛扭頭,走了兩步,他第二次折了回來,「不對啊!你別當我是傻子,我雖然智商不高,但我還沒有那麼傻!你是想趁著我去喊張隊長,然後你們偷溜是不是?是不是?哼哼,我就不去,我就不讓你們得逞……」
再接著,行進的大手早已經不安分地開始行動了。他快速地解開了傅亦瑤的安全帶,再然後雙手齊下,他兩手一起從傅亦瑤的上衣下緩緩伸了進去,他的手指靈活極了,輕輕一挑,把她內衣的扣子解開,另一手配合地極其好幾乎是解開扣子的同時就一拉扯,文胸解月兌了,她的胸前的兩團美好立刻立刻釋放出來。而他的兩只大手則立刻得逞了,他恣意地揉搓著,使得身下的人兒完全飄飄欲/仙,再然後,她的超短裙完全被掀起,他正伸手要月兌掉她的小褲/褲……
行進是針對姜嘉仁的,他巴不得他們保全把姜嘉仁當場小偷一頓暴打,看她以後還敢私自去他家!而他怎麼都沒想到,最後這一切居然都報應在自己身上,好在張二是個老實人,沒有真的對行進一頓暴打……
一頓亂紅,一個鄉下來的小保全被嚇了一大跳,他手一抖,手電筒掉在了地上,‘啪’一聲之後摔得四分五裂的,自然就不再發光了。
而行進則繼續親吻著她的鎖骨,低吟一聲︰「沒事兒,外面看不到里面的,隨他去吧!老婆,我們繼續!」
「我們主人是——」保全想了半天,誒,我們主人叫什麼來著?張叔明明跟他說過的叫什麼來著?他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沒想起來叫啥名字。最後,他支支吾吾的敷衍道︰「反正就是我們主人,反正不會是你!」
「誰在里面?給我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而且有手電筒的光穿過汽車的玻璃,恰好刺入傅亦瑤的眼楮內,她頓時眼前恍惚,完全不敢睜開眼楮。
「那你說你在做什麼?」行進在說話之前告訴自己要理智,先緩緩,等她說完了再吃掉她也不遲。
行進吃痛,連忙改口︰「是太像了!太像了!完全就是情景再現嘛!」
「老婆?」行進被她的動作嚇了一大跳,當然喜悅更多過于震驚,「你知道你在干嘛麼?」她這是吃果果的挑逗,就好像在跟你行進說︰來,吃掉我嘛!來嘛,吃掉我嘛!兩者完全是同一個興致的!
混著外面保全的敲玻璃聲和嚷嚷聲,行進笑得眉開眼笑︰「真虧你想得出來!不過啊——還真真的有那麼點想像!」
可是,她是喜歡這個吻的,因為他是行進!在自己快要融化之前,傅亦瑤連忙伸手去抱緊行進,她回應著他這個熱切的吻。
行進輕笑︰「老婆,這種時候,應該少說話多做事才對!不然,它會憋壞的!」行進說話的時候又緊繃了幾分。
正在兩人打得火熱的時候,突然有敲‘門’聲陣陣傳來,而且越來越大聲。
「你們主人是誰?」行進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這件事我看就這麼算了吧!反正也沒什麼損失,行進,怎麼樣?」傅亦瑤突然站起來說了句話,雖然張二不好,但是他們倆的事情傳出去也不好听吧。都到家門口了,不進去,居然直接在車開始那啥啥了,是有多麼迫不及待啊?
傅亦瑤則立刻跟了上去,半坐在沙發的背上,靠著行進的身邊︰「干嘛?在生氣?小事兒而已,干嘛那麼在意嘛?」
五分鐘後︰
「什麼?」行進看向傅亦瑤,暫時停下了動作。
傅亦瑤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她還是要把自己的話說完,她相信,她說完了之後行進會滿意的︰「別著急嘛,我們說的是同一件事情。」
「就那麼點像?」傅亦瑤捏著行進的鼻子逐漸加大力道,她笑著威脅他。
再回到別墅內的時候,剛才的激情則完全沒有了。行進踫了一鼻子的灰,他一進門就扯掉領帶,氣哼哼地丟在一旁的地板上,長長地嘆氣一聲,然後一坐在沙發上。
行進已經無語了,好吧,他不叫,行進自己叫!好在他存了張隊長的手機號,他立刻拿出手機,翻出號碼,撥了過去。
「哦!」張二剛扭頭,卻去而復返,「不對啊!你叫我干嘛,我就得干嘛啊,那我多沒面子啊!還有,張寶全是你叫的麼?得叫張隊長!听到沒有?」
「我管你是誰!」張二繼續拿手電筒對著行進的眼楮,「我就拿燈光晃你的眼楮,怎麼了?你這個偷車賊!居然敢偷我們主人的車,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們主人是誰?」
行進也爽快地點頭︰「好吧,老婆大人說了算。」
傅亦瑤當場笑噴了,她從行進的身後緩緩走了出來,指著行進大笑︰「行進啊,行進,你也有今天!額哈哈……你不會來錯別墅了吧?」
這麼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這麼配合地與之接吻。以前,都是他強行撬開她的貝齒,這一次,她自己打開牙關,甚至還自伸出小舌頭,雖然動作不嫻熟卻也很具挑逗意味,在騷擾了行進的舌尖之後很快地退回來,欲進還退……
小小保全很快就恢復了理智︰不對啊,他是賊,咱是兵,咱為啥要怕他?于是,他當即又昂首挺胸地說道︰「大膽毛賊,你竟然敢擅闖私人豪宅,還想偷我們家主人的豪車,真是膽大包天!」說完他則暗自竊喜,他居然說了‘膽大包天’,這是個成語誒!
能有誰?無非就是別墅里的保全人員,他胡亂地叫個幾聲,沒人應他,自然會自覺地滾蛋了,行進這麼想著,繼續熱情似火地打算把車/震的動作給做全套了。
同一件事情?也是叉叉和圈圈的事情?
行進饒有興味地停下下一步動作,看向傅亦瑤︰「老婆,你是指什麼?」他倒是迫不及待地想听她對房事有什麼建設性的看法呢。
「我們換一種玩法怎麼樣?」傅亦瑤突然主動湊近行進的身邊,一邊盯著他的眼楮色/誘,一邊手指開始胡亂地解開他襯衫的紐扣︰「這次,你在下,換我在上,我來主動,你來配合,讓我來服務一次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