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太乙青玄的一句評論提供本章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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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沒興趣听光明神的信徒們辯論面對末世時的生活態度。
在她看來,多數派與少數派之所以的分歧,究其原因還是雙方的力量沒有形成足夠大的差距,並且不夠強而已。
相比之下,反倒暗影議會「先掌握絕對力量,再決定怎麼用」的方針更合她的口味小說章節。
當然,暗影議會獲取力量的途經還是有爭議,若是把實力的增長建立在虐殺無辜制造痛苦的道路上,至少艾薇目前還沒這個興趣。
又是一番討論後,教皇已經決定了對獨角獸們的處置方法︰
「這些獨角獸既然被送來了,我們就接受好了。雖然要維持它們的生存必須額外消耗部分光明願力,不過我想一支獨角獸騎士團在世界上能形成的威懾力,應該足以對等持有它們的消耗了。」
西風皇帝點頭稱是︰
「沒錯,這也是人類與古神之間不同之處啊,相比他們只會先接受信徒的祈求,然後再彰顯神力,之後獲得信徒的感恩回饋,我們則是第一步就把實力亮出來,不管諸位生靈是否求助我們,至少要在他們意識里留下強大的印象。」
「呵呵,果然奸商才是人類的種族天賦呢」艾薇事不關己地說著風涼話︰「不過當上老大也有一點不好,那就是逼得自己不得不精打細算,收納一切好處像我這種消耗大量時間獨自錘煉自身的行為,在你們看來一定是極大的浪費吧,畢竟在掌握權力的前提下,花費同等精力用來運營的收效遠比閉關修煉來得快呢。」
艾薇拖著笨重的右手搖一搖︰「拜拜了各位,我去提升自己實力啦,這邊還有暗影議會大人物留給我的禮包沒拆封呢。」
不過艾薇還沒走出幾步。安赫爾起身攔住了她︰
「等一下,光明之胸女士,你該不會以為至高聖女只是一個稱呼吧?」
「哈?難道你們還打算蓋座神廟把我供起來不成?」艾薇一臉凶惡地回頭︰「還有我不是說過那個稱號,最多只能妥協到光明之心麼!」
「當然不是,實際上至高聖女的特權之一就是享有極大的自由呢,我們不會限制你的行動的。」
安赫爾和煦地笑笑︰「是關于晉升至高聖女的福利啊,你將獲得光明神賜予的專屬能力,與我們一樣,是與聖女稱號相符的獨有力量。」
艾薇眼楮一眯︰「和稱號相符的專屬能力?也就是說你們在成為至高聖女前,實力並不如現在這樣強。是獲得神賜之後才有了現在的實力麼?」
「大體是這樣,當然在獲得稱號之前,我們本身的專精方向就是與稱號相符的,神之恩賜只是錦上添花。」蓋妮珂回答︰
「比如我在成為光明之風前,本身就是專精風系的魔法師,獲得專屬稱號後,神恩讓我對風系魔法的掌握有了完全無需吟唱的特權,同時還把對風元素的進階形態電系魔法的構成提供了直接變化的通道。」
「您那叫錦上添花麼!簡直是直接突破天際了吧!」
名偵探艾薇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了︰
「原來如此,所謂神的恩賜不是補足聖女的短板。而是令長處更長呼呼,這樣不但不會造就沒有弱點的潛在隱患,更令手下多了好用的工具真是好算計啊。」
「艾薇小姐真是的,哪有你想的那麼復雜啊。」溫蒂尼笑眯眯地在艾薇額頭上一彈。令她頭頂上長出一棵紅撲撲的蘑菇︰
「總之神賜的稱號並非隨意決定,而是和你的天賦、性格、命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光明之胸的稱號會帶來什麼樣的變化,我們都拭目以待吧。」
「這不可能我絕不接受」
艾薇憤然拒絕。但是她張嘴的同時,卻發現自己一切行動變得緩慢,而且這種緩慢的程度隨著時間推移正在加劇!在她昏昏沉沉的視線中。只有溫蒂尼的聲音回聲一般傳來︰
「這是珍貴的懶惰蘑菇,就算我也只保留了少量孢子呢,如果不是從精力超旺盛的人頭腦中吸取亢奮因素,就沒法產生下一代的孢子導致絕種不過我相信艾薇小姐一定是精力過剩的類型,不會讓我的懶惰蘑菇浪費的。」
等艾薇徹底撲街,再起不能的時候,維納斯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好,把她搬到郁金香藝術館後院,送進我的宮邸吧,畢竟那里才有完善的測定稱號天賦的儀器布置,新晉至高聖女的特質和潛力,可是我們教廷的重要信息呢。」
恍恍惚惚中,艾薇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全身輕飄飄地,像氣球一樣飛向天空,飛向太陽這個感覺或許應該還算美好吧,但是當她意識到牽引自己的氣球似乎來自胸口,頓時狠狠打了一個冷戰,猛地醒了過來!
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無比華麗的彩繪天花板。
不過下一刻艾薇馬上去看自己胸部!
形狀,大小,色澤,依舊那麼完美,隨著剛剛的緊張呼吸而產生的抖動也那麼彈軟,輕顫的輪廓嬌女敕誘人。
總而言之就是和之前相比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呼,果然是夢啊嚇死我了,雖然如果能變回男人就更好了」
艾薇松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被剝光了綁在一張大床上,而地上是大卷大卷的,團成一團的廢紙
「這是什麼情況!」艾薇腦子被各種聯想沖擊得嗡嗡作響,不過一陣現實存在的,悲戚的哭聲傳進她耳朵里,將她拉回現實︰
那哭聲是來自光明之翼維納斯的,此時這個眼鏡娘手里捧著一團廢紙,哭得滿臉是花:「為什麼啊。為什麼你的能力竟然是這種逆天的存在?這讓簡直讓我懷疑自己生存的意義了啊!」
「喂,快給我解開!還有,我到底是什麼能力?」艾薇掙扎幾下,發現綁住自己的似乎是什麼特殊金屬,完全使不出力量。
「你這家伙,還不明白嗎?所謂的光明之胸啊,你的身體被神力賦予了‘絕對不可直視之美’的性質,被完全概念化了!」
維納斯哭得嗓音嘶啞,簡直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
「現在我只要看到你的身體,就只會產生‘美麗’這樣的概念。卻完全不會在腦海里形成具體的印象!這樣我根本就沒法把它們畫下來了啊!」
「額?你在說什麼啊,為什麼我看起來沒什麼變化?」艾薇迷惑到︰「總之你這家伙可不可以把我放下來先?」
「你自己看起來沒有變化?」維納斯听到艾薇的話,呆若木雞,片刻後發瘋地開始在廢紙堆中翻找起來,折騰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張廢紙團,然後兩眼通紅地把它們展開到艾薇面前︰
「告訴我,你看到自己的身體是不是這個樣子?」
維納斯手里,是那張她初次見到艾薇畫下的哺育薇吉兒的肖像,而地面上大堆大堆的廢紙團。乃是一張張畫了一半的,艾薇肖像。
「嗯不得不承認你畫的很好,角度和光影拿捏得我自己都覺得痴迷呢。」
听了艾薇的話,維納斯再度痛哭失聲︰
「是真的嗎?嗚嗚嗚太好了。太好了」
她把那張皺皺巴巴的畫理了又理,顫顫巍巍地取出新的紙筆,開始小心翼翼地臨摹起自己的作品。
「既然好了就快把我放下來!」
艾薇實在等不下去了,大聲呵斥。然而維納斯卻無動于衷,終究還是畫了整整一天一夜,這才令情緒變得穩定了些。天知道當初她畫艾薇喂女乃原圖的時候可是幾十分鐘就搞定的!
總之,等光明之翼終于對自己作品滿意之後,恢復理智的維納斯才帶著極端復雜的目光幫艾薇松綁,又換好一件簡約合身,別致而不奢華的長裙,這才把她領到一間雅致的客室,吩咐侍女端上特制紅茶。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你的胸部就是被神賦予了絕對唯美的概念,今後對任何人,哪怕你赤身果體地去送給人家看,也絕對不會在他們頭腦中留下任何印象,惟獨只有「美麗」這個概念而已。」
維納斯語氣冷淡,面無表情,不過鏡片背後的目光卻是狂熱地盯著艾薇低胸禮服下,那誘人的雪白半球及其勾勒出的神秘線條。
「那種能力有什麼用啊!本來就是絕對不可能拿給別人看好麼!」艾薇用力撓著頭︰「總之沒變有的得奇怪,就該慶幸了。」
艾薇這句話,引得維納斯又差點暴走︰「怎麼會是沒什麼用!我好羨慕你啊!現在是只有你自己才能看到自己的身體了,這可是被神定義的終極之美啊,你知道作為藝術家的我,身邊有著絕對唯美的物體存在,卻無法將它描繪出來,是什麼樣的折磨麼!」
「給我冷靜點,你仔細听好我的問題︰這個能力,對戰斗有任何幫助嗎?」
艾薇把維納斯的眼鏡摘了下來,直接丟進了紅茶杯子。
維納斯也在刻意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她用力揉了揉眼楮︰
「大概只會暫時的震撼一下吧,不過對方明確地把你當成敵人的話,再美也有是需要清除的對象啊,如果是心懷邪念的家伙,更是可能不依不饒地試圖攻擊你,要知道好奇心某種程度上可是一切**的源泉呢。」
「我看你自己就是心懷邪念人群的代表了吧,那種狗眼干脆任由它們瞎掉最好不過了。」
艾薇郁悶地把茶壺對著嘴狂飲︰「也就是說,這完全成了拉仇恨的能力麼?雖然作為肉盾來講有那麼一點點作用但是這種發動方式我完全不可能接受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