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未來的未來 第六十四話

作者 ︰ 洺汐

「呼啊——」鳴人伸了個大懶腰,今天破天荒的,他第一個醒來。此刻拋下佐助一個人繼續睡覺,他先下來一樓做早餐。

算上去土之國出任務的一個月,他快兩個月沒做過早飯了,一直都是朝美替代他負責家里的飲食起居,鼬偶然會幫忙。每次想到這一類的事情,鳴人就會不厭其煩的想︰家里孩子多了就是好啊,大的會照顧小的,哈哈。

笑著、笑著,鳴人的表情就僵了。

其實,他是煩惱的睡不下去了。

昨晚和佐助商討過孩子的事,鳴人才發現,一直以來自己想的都太簡單了。

只是因為大家都對他太好,他就認為,連當初被歧視、排擠的自己,都能夠走到今天被大家所接受的地步,那麼不管自己的孩子有怎樣的起點,最終也一定可以像自己一樣幸福的。

這就是鳴人至今為止,所抱持的想法。

不,應該說是到昨晚為止。

听過佐助對現實的分析後,鳴人的樂觀就被擊的粉粉碎了。想一想,果然還是佐助的想法更實際些,人們對于「與己不同的存在」,其必然會產生的偏見,是真的可以殺人于無形的。

「誒……音忍啊……」鳴人停下了切菜的動作,仰臉看向窗外。

屋外綠木成蔭,那昭示著盎然生機的顏色,讓鳴人的心情慢慢放松下來,他做了個深深深呼吸,表情回復了往日的陽光︰「真是的怎麼可以一個人在這里自顧自的頹廢?孩子們都還指望著自己咧」

「指望著你?」身後突然傳來佐助的聲音,讓鳴人驚了一把。他 嚓一下,切到了手指,血噗的冒了出來︰「啊啊啊啊啊啊疼——」鳴人把手舉了起來,大驚小叫的。

「啊?我看看……」佐助靠了過來,握住了他的手,看了看被他自己切到的食指,一道小傷口而已。撇撇嘴,佐助無奈了︰「我說,你這樣也算是以火影為目標的忍者嗎?當年和我對毆,那傷比這嚴重了幾千萬倍好不?現在就這麼個小口子你嚎什麼嚎啊?」

「那不一樣」鳴人哭,「那是在打架事關男人的尊嚴,當然是再重的傷也只能硬忍了」

佐助繼續撇嘴,「那現在?」

「現在是無故被你嚇到,你得補償我」

佐助明白了︰敢情鳴人就是想要自己的安慰唄真是的,這麼多年下來,自己都把他寵成什麼樣子了啊……咦?這麼多年下來?

佐助愣住了。

當初抹消鳴人同時看到兩個自己的記憶時,佐助也看過了鳴人這麼多年的全部記憶,後來也窺視過四個孩子的記憶。探子的情報再詳細,也不可能囊括鳴人生活里的點點滴滴,還是看看當事人的記憶更直接、詳細。那之後,他經常無意識間,就把另一個自己陪同鳴人時期的事,全部當作了自己的經歷。

——似乎那十年里陪同鳴人的,就是自己。

「佐助?怎麼了?」察覺到佐助走神,鳴人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呼喚他。

「啊?呃,沒事。」佐助回過神,對著鳴人笑了笑,將他切破的手指含進了嘴里吮吸,為他止血。

感覺到佐助的舌頭在舌忝舐自己的傷口,鳴人臉一熱,身體就慢慢升溫了。他慌忙想抽回自己的手︰「好、好啦不疼了。」

佐助隨了他的意,讓他抽回自己的手︰「快做飯吧,我餓了,孩子們也要醒過來了吧。」

「噢」鳴人轉回身,小心的抬著自己受傷的手指,繼續忙活早飯。

佐助看著他的背景,思考著剛才的問題,漸漸皺起了眉毛,眼眸更暗了,顯示他的內心正在變得混亂。但最後,他做出了決定。

——不,不是似乎十年里陪同鳴人的就是自己,而是,就是自己陪了鳴人十年,必須就是自己

佐助閉上眼楮,做了個深呼吸,再睜開眼時,里面的混亂已經全部歸于平靜。就走到鳴人身邊,和他一起忙活起來。

飯做好後,佐助說去庭院活動體,廚房里就只剩了鳴人一個。不一會,朝美也醒來,進了廚房。

「哇——」等朝美進入廚房時,剛好看到鳴人在盛飯,大大的意外了一回,「今天鳴人你起這麼早?」並在心里默念一句︰莫非今天太陽要從西邊出來?

「喂喂,不要說的我好像天天起很晚一樣。」鳴人眯眯眼,抗議道。

「啊哈哈哈。」朝美干笑。

——說的也是,平時鳴人起的並不晚,僅僅是比自己晚而已。

又一會,花歌和葵也下樓來。鳴人並不知道鼬昨晚就被宇美送回來,並且她自己也在這里留宿。看看葵對著飯菜口水直流的模樣,鳴人就說自己去喊佐助來,就吃飯。

佐助每天早上必定會在庭院里呆一會,對鳴人的說辭是活動身體,其實是觀察庭院里的景觀植物。自從發現前院里的野草有巨大化的苗頭後,佐助就每天都這樣做。好在看來看去,似乎只有各種矮草蔓藤類出現了異常,例如樹木這樣本就較大的植物,還沒有受影響。只是,那樣過于翠綠的顏色,綠到令人感覺扎眼的程度,表明它們的內部絕對在慢慢起了變化。

「唉……」佐助忍不住一聲長嘆︰木葉還有多久的平安日子可過呢?

「佐助,可以吃飯了喲。」鳴人從西客間邁進外廊。

「哦,好。」佐助聞聲側身扭頭,向鳴人看過去。此刻朝陽剛跳出地平線,金燦燦的光芒照在佐助身上,給他披上了一層淡而明亮的光輝,那麼美麗。

鳴人完全看呆了,直到佐助跨上外廊,站到了他跟前,他都沒能回過神來。

佐助察覺了他的異樣,望著他的眼楮奇怪的問︰「鳴人?你怎麼了?」

鳴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呆愣愣的看著佐助。

「喂?」佐助被他直直盯著自己的眼神嚇到了,伸手模上他的臉,捏了一下,「怎麼了?」

被佐助那一捏,鳴人才回過神,想回應佐助的,但是一張嘴卻把此刻的心里話給說了出來︰「佐助,你真好看……」

佐助听了這話一愣,半響才反應過來,噗嗤笑了出來︰「鳴人你……這是在對著我發花痴麼?」

「呃?」鳴人完全月兌離了呆愣狀,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臉立刻漲的通紅,手足無措起來。

佐助微笑著,看他羞澀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的模樣,一切煩擾都拋去了九霄雲外。他邁上前一步,將鳴人抱進懷里,額頭抵著他的,用自己依舊清洌如昔的嗓音告訴他︰「鳴人,我的全部,只屬于你喔。」

自今天醒來後。鳴人的身體第二次迅速升溫,並且比起第一次,要滾燙太多、太多。他臉紅的像顆西紅柿,不住的說著我我我,可最後也沒說出什麼連貫的句子。

佐助大笑起來,他知道,自己的鳴人是在害羞啊。松開他的腰,轉而攬住他的肩,和他一起往廚房走去。

進了廚房看了一圈,佐助問︰「鼬還沒起來?」

「啊?他回來了?」鳴人反問。

「嗯,昨晚挺晚的時候回來的,看樣子是一直在木葉等你,最後實在等不到,才自行回來的。」佐助推測道。

「啊哈哈哈……」鳴人干笑起來。昨晚還一本正經的和佐助說什麼,那是自己的孩子,怎麼可以完全丟給朋友雲雲,結果把兒子完全忘掉的卻是他自己。

鳴人轉身就朝樓梯走去︰「我去叫他起來。」

「好。」佐助應著往廚房里面走,經過葵時,抬手模了模她的腦袋,最後走到灶台邊給鼬盛飯。盛完一碗了才想起來,應該再盛一碗,然後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忘記告訴鳴人宇美也在了……嘛嘛,那個遲鈍的吊車尾,有些事還是他親眼看到了比較反應的過來,讓他看到也好……

盛好兩份飯菜,佐助分別放到鼬和宇美的位置上,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三個孩子盯著他,最終花歌忍不住問︰「爸爸,你在笑什麼啊?」

「啊?我在笑嗎?」。佐助聞聲模了模下巴,轉頭干咳了幾聲。

朝美看到他多盛一份飯菜,猜到了什麼︰「宇美也來我們家了嗎?」。

「嗯,是啊。」

「噢——」葵兩手扒著桌沿,看向對面的空位,那是宇美從第一次在她家吃早飯開始,就一直坐的位置。歪歪腦袋想了會,葵扭頭對佐助說︰「總覺得,宇美也像家人一樣。」

「哦?」佐助來了興趣,「為什麼這麼覺得?」

「宇美總是和我們一起吃早飯啊。」

「那佐井不也曾經老在這蹭飯嗎?」。提到那家伙,佐助就想起昨晚鳴人告訴他的事,他又想笑了。

遠明九雀可是尾獸一族曾經的王。

不管他沾染了多少人類的習慣,也不管他當下多麼靡靡不振,想要得到什麼的時候,帝王的強勢和霸氣頓時就顯露了出來。佐井那小子,該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對象吧?

昨晚佐助勸解遠明九雀去試著讓佐井喜歡上他,只是因為打心底里反感他對佐井施展媚術。佐助自己又不可能時刻盯著佐井,所以才想出來那麼個權宜之策,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發展。

佐助想著這些的時候,葵也終于思索出了佐助那個問題的答案︰「宇美還會陪我一起洗澡,佐井大叔就不會了耶。」

「……」佐助無語了。

要是佐井那家伙敢陪著葵洗澡,佐助不打發他上路去找團藏才怪了

鳴人推開鼬的房門就往里走,還邊走邊喊︰「鼬,太陽曬……了……」但沒走幾步,他突然定住了,聲音也戛然而止。他看到,在鼬的身前還睡著宇美。

鼬是睡在床外側的,側躺著面朝向床里,而宇美挨著鼬,同樣面朝里,幾乎趴在床鋪上。通過被單的起伏,能看得出來,鼬是把一只胳膊搭在宇美腰上的。

鼬的身量依然欣長,還有著少年的青澀,但要遮住宇美已經不在話下,何況宇美幾乎是趴在床鋪上睡的,更是被鼬遮了個嚴實。所以當鳴人從門口的位置看進去,就以為床上只有他一個人的,往房里走了幾步,視角隨之升高,才看到床里側的宇美。

鳴人定在原地半分鐘,才想起來轉身往外走。幾乎是兩步就跨過了原本走了幾步的距離,不出聲的把門關好,就站在走廊里發呆。

剛看到的一幕對他的沖擊性太大了,以至于他現在大腦一片空白。

雖然昨晚上佐助告訴他,鼬對宇美的喜歡是像自己和佐助之間的喜歡,就是愛情意義上的喜歡,但鳴人並沒有去咀嚼透這句話的含義。所以,其實到了此時此刻,他才終于明白過來,鼬喜歡宇美啊,喜歡到想要擁抱她、親吻她,甚至……

NO——

鳴人雙手抓上腦袋使勁撓啊、撓啊,企圖把剛剛想到的念頭從腦袋里撓出來。

這時門突然開了,宇美一眼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鳴人。原來剛才鳴人沒喊完的那句話,已經把宇美給吵起來了。她揉著眼楮坐起來,轉頭卻看不到鼬之外的任何人,抓了抓頭發︰「奇怪,明明听見鳴人的聲音的……」

扶著脖子左右晃了晃腦袋,宇美忍不住抱怨穿著忍者服睡覺真不舒服,附帶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落枕了。

「唉……鼬,起來了。」宇美推了推鼬的肩旁,把他也弄醒了,等兩個人洗漱過後要下樓,一開門卻看到鳴人背對房門,就站在走廊里撓頭。

「鳴人?你站在這里干什麼呢?」宇美奇怪的問。

一听見宇美的聲音,鳴人的動作瞬間定格,也沒敢回頭看宇美,只聲音發顫的回了一句︰「早、早啊……」就一溜煙跑掉了。

「誒?」宇美不解的走到走廊上,卻已經連鳴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今天的早飯,鳴人以狂風掃落葉之勢,瞬間就吃了個干淨,把碗啊碟啊筷子啊往水槽里一丟,就跑出了廚房,帶起了一陣風。

「鳴人今天這是怎麼了?」挨著他坐的鼬莫名其妙的望著他瞬間消失在廚房門口,開口問佐助。

「是啊,怎麼了呢?」佐助十分辛苦的忍下了爆笑的沖動,但雙肩和握著筷子的手卻遏制不住的輕微抖動。他太了解鳴人了,到現在自己逗逗他,都依然會臉紅心跳的家伙,就知道他會變成這個樣子。

「早上鳴人還挺正常的啊,去喊鼬哥你起床之後,就變得怪怪的了。」朝美插了一嘴。

「我就說呢,明明听到鳴人的聲音來著。」宇美小聲的說了一句,低頭戳著碗里的米飯。早上和鳴人打招呼的時候,得到那樣莫名其妙的回應,到現在她都在意的很。

「宇美你昨晚和鼬哥一起睡的嗎?」。花歌轉頭問,宇美就坐在他右邊。

「是啊。」說起這個,宇美挑挑眉,氣不打一處來,「昨晚等不到你們,我就送鼬回來,你們這些家伙,居然自己先回來了。」

「耶——真好,我也想要和宇美一起睡」葵滿懷期望的望向宇美,大眼楮閃啊閃啊。

宇美驚的手一抖,差點把米飯給灑了。直到現在,她都招架不住這種小孩子特有的眼神,總覺得被這樣的眼神盯著,連靈魂都要不知道被閃到哪里去了。

最後是鼬伸手按在葵的腦袋上,讓她看向自己︰「宇美是我的,你想要人陪你睡,找鳴人去。」

「呵。」佐助輕笑了一聲,眯起眼楮,以犀利無比的眼神朝鼬看過去。

鼬渾身一僵,立馬放開葵的腦袋,端起飯碗一頓狂扒,成為第二個吃完的人,接著同鳴人一樣在一陣風里奔出了廚房。

花歌、葵和宇美還盯著廚房門口回不過身呢,就听見一陣輕微的筷子撞擊飯碗的聲音,扭頭才發現是朝美,他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撇撇嘴、挑挑眉,朝美百般無奈的對所有人說︰「喂喂,一個個的都夠了哦,好好吃飯啦。」

餐桌上頓時安靜了。

對于這個二兒子,佐助都沒招可想。

鼬是身體異常快速的成長起來,心其實還是個孩子,而朝美就和鼬剛好相反。

雖然在那次痛苦的經歷中,鼬的確擔起了長兄的職責,成為弟弟妹妹的依靠,然而不如說他是不得不為之。而朝美雖沒鼬長的快,卻在那次痛苦的經歷之後,本就最穩重的他迅速蛻變,完全月兌去了稚氣。佐助相信,等外在環境合適了,他就會像丟進大海的干海綿吸水膨脹一樣,能立刻變成老練的做事能手的。

比如現在,朝美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他一眼就看穿了全部——鳴人是因為鼬才變得奇怪,而佐助是明確知道理由的,但他故意讓一切發生,還去逗弄鼬。

在這樣的朝美面前,佐助再裝傻,那純粹就是自己找不痛快了。所以他收斂了玩性,老老實實的吃早飯。

鼬離開廚房,就去了西客間,一扭頭就看到鳴人盤腿坐在拉門外的走廊上發呆,便走了過去︰「鳴人,你在看什麼呢?」

鳴人聞聲轉頭,看著鼬朝自己走過來︰「沒什麼,就是覺得今天天氣真不錯啊。」

「是的呢。」鼬走到鳴人身邊,抬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忍不住就伸了個懶腰,一臉的愜意感受迎面吹來的風。

鳴人一直盯著他看,看著、看著,忍不住站了起來,把鼬拉到自己身前比了比個子︰這小子是進入成長期了麼?又明顯長高了。

鼬知道太多的事,結果一個人鑽了牛角尖,心思變得敏感而思想變得激烈,外在的表現就是變得陰郁而易怒。在他看來,對佐助和鳴人而言,以非自然方式誕生的自己和弟弟妹妹,就只是他們用以證明兩個人之間的是真愛而已,而忽視了兩個大人對他們的關愛和守護的心。這種情況下,無論佐助和鳴人做什麼說什麼,他都看不見听不到了。

「嘿嘿,看來我很快就會超過鳴人咯。」鼬笑了,也抬起手在鳴人身上比劃著高度。

「少臭屁想超過我,你還早著咧」鳴人說著就抬手扯他的臉皮。鬧著、鬧著,鳴人又想起了佐助對鼬的感情的看法。

唉,不管怎麼樣,鳴人都不能夠否認的是,宇美在鼬的事情上,起的正面作用。

如果不是宇美,鳴人和佐助沒這麼容易就知道鼬在想什麼,遑論解決問題。此外,也是因為宇美,鼬走出了封閉的自我空間,開始接觸外面的世界。

仔細一想,鼬是他們的兒子,但幾個關鍵時刻,卻都是宇美挽回了鼬,讓他避免走上了更極端的路。

比如,那次連續二十三名木葉高層暗殺事件。

從佐井听來案情的瞬間,鳴人就猜到了該是鼬干的,那麼作為知曉鼬身體真相的人,宇美肯定也猜得到——鳴人並不知曉宇美是切實的知情人,並且鼬的暗殺術都是她間接教會的——當時,鳴人超害怕宇美會來找他說這件事,甚至告訴木葉的人。

那時候鳴人唯一的想法,就是他絕對不能失去鼬。佐助不在了,四個孩子就是他的全部,他絕對、絕對不能失去任何一個。

讓鳴人覺得萬幸的是,宇美也只是將這個秘密埋在了心底,然後她開始緊盯鼬的一舉一動。而這,本該是鳴人去做的事,他也是鼬的父親,應該看好自己的孩子。可是他卻因為鼬拒絕他的接近,就那樣把那個責任交給了宇美。

換個角度說,因為對鼬毫無辦法,因為自己身心俱疲,所以鳴人逃避了鼬。宇美之所以能在鼬的心里佔了這麼大的比重,全都是鳴人自己造成的。

想到這里,鳴人皺起了眉毛︰果然不能放任鼬對宇美的感情,鼬真的知道什麼是愛情嗎?他對宇美,根本就是一種依賴心理而已吧?如果這樣放任了他,萬一以後宇美受傷的話,自己和佐助真就萬死不能辭其咎了。

「喂,鳴人,你干嘛擺這麼一副嚇人的表情?」鼬終于掙月兌了鳴人的手,揉著臉退後一步,問道。

「哈哈哈,想嚇嚇你。」鳴人舒展開眉頭,笑呵呵的說。

鼬撇撇嘴︰「嘁——你當我還是個小孩子嗎?」。這時候鼬看見宇美牽著葵和花歌走進了西客間,立刻拋下鳴人朝她走去。

鳴人還站在外廊上,看著鼬幾步跑到宇美身邊,和她說了什麼,就拉著她的手跑回了內廊。葵和花歌跟到了門邊沖著他們喊了幾句,才又回到西客間。葵走到籠子邊,抱出她的兔子君,才和花歌一起走到外廊來。

「鳴人,兔子君好像又長大了哦」葵笑的一臉燦爛,把兔子舉在鳴人身前。

「姐,這早就是只成熟的大兔子了,不可能再長大的。」花歌稍稍有點鄙夷的說。

鳴人這時候抬起手,按在了兩個孩子腦袋上,摩挲不已。兩個孩子一愣,都沒再說話,只是仰著臉看鳴人,而鳴人也垂眸看著他們。

「我絕對,不會在你們身上犯一樣的錯。」鳴人笑了,笑的好不淒涼。

鳴人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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