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未來的未來 第一零九話

作者 ︰ 洺汐

一當佐助和葵見到鳴人他們時,花歌咻的躥到了葵身邊,沒想到他會這樣做的佐助都有被嚇到……「姐,你去哪了?為了等你我肚子都餓扁了!」走到餐廳門口佐助就放下葵,和她手拉手進來的,所以這會兒花歌是直接沖到了葵了面前。「什麼等我,你明明一直都這樣子。」葵說著抬手點了弟弟腦門一下。「我……」花歌不服氣的還想搶白,被佐助阻止了。「好了,你不是肚子都餓扁了麼?那就快坐回座位準備吃飯。」佐助自己在鳴人身邊坐下,對面就是朝美,而花歌原本是坐在朝美身邊的。葵坐到相鄰的另一張桌子邊上,鼬和宇美在那邊。幾個人是真餓壞了,一開始吃,全狼吞虎咽的,誰也再顧不得說話。「呼……」佐助卻不急,坐靠到椅背上,邊長出一口氣邊雙手貼在臉上揉搓幾下。鳴人被佐助這模樣分散了注意力︰「怎麼這麼累的樣子,你在哪里找到葵的?」佐助放下雙手,瞅葵一眼,然後看向鳴人的方向,半響沒開口。鳴人被他看的莫名其妙的,放下碗筷,又問︰「到底怎麼了?」佐助嘴角上揚卻是微笑起來︰「先吃飯吧,晚上回去再說。」鳴人又看看佐助,後者臉上的倦意已被微笑掩去,再尋不到半分。知道他是打定主意這會兒不說了,鳴人也就不再催他,又開始填肚子。反正回到房里兩個人有的是時間。葵第一個吃完,然後咬著筷子盯向對面鼬的食盤里的紅燒肉一動不動了。被她這樣盯著,鼬再想也吃不下那美味的紅燒肉的,最後放棄的將食盤往妹妹面前一推︰「肉給你了,快夾過去。」葵的眼神瞬間亮了,臉上也露出歡喜的神色,不復剛才的呆愣︰「真的?」「再不快點夾過去,我就不給你了。」鼬沒好氣的回道。葵唰的就把筷子伸進了鼬的食盤,把肉挑的一點丁都不剩,悉數夾進自己的食盤。鼬把食盤拖回自己面前,對著白飯和素菜在心里默默流淚︰你這丫頭,挑的也太干淨了吧!旁邊的食盤被推了過來,是宇美,她輕聲對鼬說︰「你把我的吃了吧。」「不行!你要再不吃點肉,要更瘦了怎麼辦?」鼬堅決不肯,「你要長到跟我對面這小豬一樣才行。」宇美扭頭看看葵,小女孩得了格外的肉,正滿心歡喜的吃著,絲毫沒注意鼬說了什麼。「啊!」另一張桌上的花歌卻發現了這邊的情況,「咦——鼬哥偏心!我也要吃肉!」鼬徶嘴︰「我的已經全進你姐的盤子了。」花歌自是不會和葵搶,便默默的回頭看向挨在自己旁邊的朝美。撇撇嘴,朝美也沒逃過投降的命運,把自己盤里的紅燒肉夾了大半給花歌吃。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佐助和鳴人對視一眼,忍俊不禁的同時笑起來。「真是辛苦你們兩個做哥哥的了。」鳴人也是個肉食動物,從來都是飯沒吃完肉先淨的人,是沒法分食了,唯有說著這樣贊許的話,並伸過去手模了模朝美的腦袋。佐助的飯菜卻還有好多。他微搖搖頭,笑中添了幾許溺愛,將自己那份肉均分給幾個孩子︰「都快快長大吧。」忽覺衣角一動,低頭一看是鳴人的手在扯自己衣角。不解的朝鳴人看去,卻見他眼梢嘴角滿含著盈盈笑意的看著自己。鳴人嘴湊到佐助耳邊,悄聲說一句︰「佐助,我們真是太幸運了。」佐助听完,微一愣,才由衷笑開︰是啊,鳴人,我們是多麼的被上天眷顧,才能與彼此相守,才能得到這四個孩子。握了鳴人的手,佐助的笑意更深了幾分。見他這樣,鳴人更是干脆笑咧了嘴、笑彎了眼。二幾個人吃飽喝足往住處走去的路上,葵一仰頭望見了一顆流星,立即舉手去指,興奮的喊起來︰「是流星!」然後又想起來什麼,松開鳴人的手,雙手合十抵在胸前,垂首許願。流星轉瞬即逝,等听到葵的喊聲才抬頭的眾人當然沒見著。「姐,你在干嗎?」。花歌好奇的問葵。「許願啊!利奈說,對著流星許的願望,一定會實現的!」花歌撇嘴︰「又是那個小毛丫頭,姐你到底是有多喜歡她?在學校天天跟她一塊玩,放學了還說她說個不停,煩不煩啊?」「你是在羨慕我交到朋友了吧?嘿嘿。」葵得意洋洋的反駁弟弟。佐助從姐弟倆的對話中听出了問題︰「花歌在學校不喜歡和別人玩嗎?」。「誰讓學校的人都無聊的要死。」花歌雙手抱在腦後,面露不屑。「就是、就是,學校什麼的,最無聊了。」鳴人半途插嘴如是說,引來佐助一記白眼,鳴人就大睜著雙眼的瞪回去。「鳴人,不要教壞花歌!」倒是朝美一把拽過弟弟,「他在學校夠調皮的了,你這是要讓他更無法無天麼?」「呃……開個玩笑嘛,哈哈哈……」鳴人模模腦後勺,笑起來,「想當年我在學校也是調皮搗蛋的,現在不也成為可以讓人放心委以重任的忍者了嘛,所以花歌也沒問題的。」听到這話,佐助忍不住哼笑了一聲,又惹得鳴人瞪他,兩個人拌嘴幾句,漸漸忘了孩子,開始你來我往沒完沒了。「唉,爸爸和鳴人都吵了這麼多年嘴了,怎麼還沒吵夠呢。」朝美撇嘴說道。「嗯……鼬哥你覺得……」花歌扭頭就想問鼬,卻哪里還看得到鼬的身影,「咦?鼬哥和宇美呢?」「剛剛就走了。」葵答道。朝美沒什麼反應,花歌可沒忍住抱怨︰「哎,鼬哥好久都沒和我們玩了,今天難得在一起居然還落跑,過分!」「剛才鳴人不是說了麼,明天爸爸和宇美又要離開出任務,鼬哥是想多和宇美呆一會兒吧。」朝美安慰弟弟。「我知道啦!」花歌說著知道,還是撅起嘴,不高興的樣子。「唉——」葵猛嘆一口氣,垂了臉,「真不想讓爸爸離開身邊。」這也是朝美的心聲,可是,他已經不會像妹妹這樣直接就說出口了。因為他知道,比起所有人最不想讓爸爸離開的是鳴人,但鳴人都忍著不說呢。在拌嘴中走了老遠的佐助和鳴人終于意識到自己把孩子落身後太多了,才回頭招呼孩子們走快點。三個孩子听話的跑起來,朝養大自己的那兩個男人跑去。三鳴人和佐助分別將三個孩子送回各自的房間後,才回房洗漱準備就寢。佐助是後一個洗的,洗完出來正好看到鳴人在鋪床,上前一步從後將他抱進懷里︰「明天真想帶著你一起走。」鳴人偏偏頭︰「丟下孩子私奔?」「只要你點頭,我立刻就帶你們走。」「喂、喂,你還真這麼想?」佐助嘆口氣︰「鳴人,我明天出發後,多留心留心葵,別讓她再到處亂跑。」「對了,你在哪找到她的?」「砂忍村那邊。」「什麼?」鳴人吃了一驚,「她一個人跑砂忍那邊去了?」「我已經訓過她,她也知道自己錯了,所以你別再說她。但小孩子玩心大,你還是得多留意她才行。」事到臨頭,佐助又決定不告訴鳴人細節了。葵這麼小,她的喜歡什麼的,充其量就是種好感,一定不會長久的。或許,自己和鳴人在將孩子交給學校後,對他們都多少不如從前上心,才讓葵對溫柔的我愛羅有了好感。我愛羅偶然會一個人化作沙,隨著風飄到鳴人身邊與他見面,有幾次恰好葵也在,所以葵對我愛羅要比另外的三個孩子來的熟悉。「唉,咱家的孩子啊……」鳴人往後一靠,倚在佐助胸前,「到底像誰呢?」佐助抱緊鳴人︰「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是很顯然的麼,這樣的頑皮、無法無天,還能像誰?上學時,你听說我對誰或什麼惡作劇過,還是逃過課?」「是,你是年級萬年第一名,努力學習的好學生,」鳴人眼角一斜,「然後叛村出逃了,嘖嘖,那膽量,誰對你都得甘拜下風。」「……」叛村這件事,可以說是佐助的死穴了,一旦被鳴人說出,佐助絕無法再反駁任何話,環擁鳴人的雙手都松了松勁。察覺到這點的鳴人扭頭看著佐助那變得悶悶的臉,「撲哧」一聲笑了,一邊在佐助懷里轉了個身回抱佐助,一邊又說︰「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無論如何,你給我的幸福終是會超過你最初給我那些的傷痛,這就夠了。」那雙湛藍的眼楮一如往昔,干淨、清粹,里面滿溢的寬容及濃烈的愛意,叫佐助慢慢放寬了心,再為其著迷。他微低頭,額頭輕抵住鳴人的︰「此生有你,真好。」鳴人「嘿嘿」笑幾聲,手攀上佐助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吻。由淺嘗輕觸,到深入密合,兩個人對對方的渴求一發不可收拾。或許是離別在即,尤為動情,鳴人總是覺得到佐助的動作格外大力,想叫他輕點,嘴一張卻全是破碎的呻聲,根本說不出話。他只有更緊的擁住佐助的後背,忍受著,直至快樂的巔峰。等一切余韻消失在身體深處,兩個人相擁對視,依然是不想動一動。直至覺出涼意,佐助才起身掀開棉被,包了兩個人。「晚安。」佐助輕吻鳴人臉面。「晚安。」鳴人手沿著佐助的腰線,模到他的背後,鑽進佐助懷里就睡。佐助也隨之闔了眼,慢慢睡去。長夜未央,正好眠。四午夜時分,鼬在黑暗的房里睜開了眼楮,他根本無法入睡——這才剛和宇美重逢多久,就又要分開。他就這麼大睜著雙眼,不知過了多久,終是忍不住翻轉身子朝向宇美︰「宇美?」他小聲的喚了一聲。他本不抱希望宇美能听到或還醒著好給個回應,他只是心里憋的有些難受,再不做點什麼會越來越煩躁的。「嗯?」于是宇美的突然回應反倒嚇了鼬一跳。「哇!你沒睡著啊?」宇美坐起身,從鼬身上探過身子伸手摁開了台燈,淡淡白光照亮了床的範圍的空間。鼬清楚看見只穿薄薄一件長袖衫的宇美,因上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氣里,而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沙漠里的夜晚真的很冷。他抬手挽住宇美的脖子,讓她躺進自己懷里,再用棉被裹嚴了她和自己。不過開個燈這麼一會兒功夫,宇美的身體已經有了涼意。「鼬……」宇美從鼬懷里抬起頭,近距離的看著心愛的人的眼楮,看著那里面的不願與不甘,想說什麼安撫他,搜腸刮肚卻連一字半句的都找不出來。鼬笑笑,擁著宇美的雙手更用力了些,讓兩個人貼合的再沒有一點縫隙。誰也沒有再開口,黑暗里兩個人靜靜的相擁相偎。終于,宇美先睡了過去,然後是鼬。天漸轉白,太陽升起來了。先醒來的又是宇美,她看見厚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微光,就知天一定大亮,該喊鼬起床去上班。可看著鼬依然睡的深沉,就知必是昨晚那麼晚睡讓他休息不足,于是宇美又猶豫了。鼬忽然模糊的呢喃幾聲,手在宇美身上模索幾下,整個人就壓了過去——他尚在夢中。「……」宇美臉微有些發燙,忍不住懷疑鼬這小子真沒醒麼?怎麼在夢里就能那麼準確的模上自己的胸部?這小子真是……房里更亮了。不行,還是得喊醒這小子,不能讓他為自己而曠班。這樣一想,宇美就行動了,幾乎就是哄小孩一樣把鼬從夢鄉里拉了出來。「宇美,早……」醒過來的鼬眨巴眨巴眼,如此說道,聲音軟綿綿的,讓人听的心里癢癢,直想逗弄他。但時間不早了,宇美強忍住逗弄鼬的心思,催促他快點起來洗漱上班。「今天我不想去了,」鼬不肯,「不然你和我一塊去。」「你上班,我跟著你去算怎麼回事啊。」「我不管,今天我才不要離開你呢。」鼬開始耍賴皮,粘在宇美身上不起來。宇美無奈了,卻也拿鼬沒辦法︰「好好,不去就不去。」鼬「嘿嘿」笑幾聲,趁宇美不備,突然親她臉頰一下,然後腦袋貼在她肩上,閉上眼楮繼續睡。當然在這一系列動作中,也沒忘了在宇美身上多模幾把,讓宇美哭笑不得。長呼一口氣,宇美雙手也環上鼬的背,靜靜感受鼬細微的鼻息拂在自己脖子的皮膚上,闔上了眼楮。五鳴人想為佐助整理路上或許會用到的物什,但根本不知道該整理什麼。這麼多年以來,這竟然是佐助第一次出任務,完全不知道他會用到什麼兵器,唯一使用的草剃劍還丟了。最後,鳴人按自己的使用習慣整理出來一大包東西,看到的佐助被嚇了一跳。「你都在里面塞了什麼啊?」「這個、這個,都是我以前出任務時會用到的東西,然後還有一些我覺得或許會需要的東西,畢竟,火之國境內應該什麼都不剩了吧……」鳴人可是見過土之國國境的慘狀的。鳴人的表情將他此刻的種種擔憂展露無遺,看的佐助一聲輕嘆,伸手將他擁進懷里︰「我一定會回到你身邊的。」「嗯……」「相信我。至今哪一次的離開,最後我沒回到你身邊的。」一听這話,鳴人臉從佐助肩上抬起,右手握成拳擊在佐助胸膛︰「你還真敢提啊,大混蛋!」佐助指的自然是十二歲時的叛村和前面離去的一年。對于前面十年是小佐還是佐助,鳴人反倒沒過多糾結,直接認了小佐就是佐助。如同佐助自己想的那樣,鳴人也覺得,究其根本,小佐也是佐助,而他現在已經成為別的人過別的生活,佐助最終也是只有自己身邊這一個,那就這樣吧。想的太復雜,對現狀沒有任何幫助,鳴人自己還會崩潰,不如簡單一些,日後若出了其它情況再想辦法解決就好。過日子,沒有過不去的檻,如此罷了。「好痛。」佐助淺蹙了眉頭,擁著鳴人的手松開一只,放到被打的地方揉了幾下。「哼,叫你疼一疼,才能讓你長記性,要是敢再丟下我,老子天涯海角都會找出你來,然後把你千刀萬剮。」「你若把我千刀萬剮,我哪還活得下去,你該哭死了。」佐助笑著和鳴人開玩笑。可听佐助這樣講,鳴人卻轉而露出一副悲傷的神情︰「我就是和你一起死了,也好過和你分開之後的生不如死。」佐助的笑僵在了臉上,許久,才慢慢收起。他看著鳴人,鳴人看著他,一時房里再無人開口,直至房門被人敲響,鳴人才走去開門。佐助兀自垂了臉,以手背踫了踫臉頰。門外站著的是佐井和宇美,還有鼬。「鳴人,下午好。佐助呢?我們該過去砂忍那邊了。」佐井笑mimi的說。他倒是與以往沒有任何不同,因為遠明會偷偷跟著他一起走。鳴人卻一看見鼬就把注意力轉移了,嘴撇的老歪問他︰「你小子不會又要演一出‘三步一回頭’的戲吧?」上次宇美出任務前的一幕幕,鳴人可還記得清清楚楚。鼬只「哼」了一聲,就扒上宇美的肩頭,不理會鳴人。佐助才走出房門,又站定,扭頭看鳴人。鳴人裝作無謂的笑出一臉燦爛︰「要平安的回來啊,我就在這里等你喲。」燦然一笑,佐助探頭親吻他的唇︰「我絕不負你的等待。」佐助、佐井和宇美走遠了。鼬和鳴人送他們下到樓,此刻鼬被鳴人緊抓著手,立在樓門口前,直至再也見不到他們。西天,一輪血紅的夕陽直欲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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