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說琉娌這個造型一直維持了半柱香,直到雙方都散伙了,只剩下敗的一方在那兒喘氣兒時,才瞧見旁邊還有個完好無損的二貨在那兒站著。
「那那那你,不要東張西望了,就是那個女的。」好吧,在琉娌東看西看了一番,發現身後確實沒人後,就確定了那群鼻青臉腫的人口中的那個‘女的’說的是自己了。
「對面的那些仁兄是在叫我麼?」琉娌嘴角一挑,手指著自己,笑嘻嘻的問道。
「廢話你在這里多久了都看到了些什麼?」話說完,飛鷹幫眾人面露凶光,大有殺人滅口的傾向。也是,讓人看到自己被一群小毛孩狂毆,論誰心里都會不爽。
「沒多久……」琉娌聳了聳肩無所謂道。
一伙人松了口氣。
「就從那位兄台說‘東市的保護費一直是我們飛鷹幫收的那兒輪到你們厲義的小毛娃兒來管?’開始而已……」
-_-+
話剛說完,琉娌就覺得身邊蹭蹭的往上殺氣暴增啊。
「娘的連個臭娘們兒都敢笑話我們飛鷹幫了」帶頭的男人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痰,捂著月兌臼的胳膊憤憤地說道。
「嘖嘖,看不過眼就殺了她啊,怎麼?堂堂飛鷹連個女人都不敢動?」那個白衣少年不知何時回來了,正坐在一棵大樹枝頭冷眼看著下方的熱鬧。
本來那血人參的刺激還沒散,于是腦袋本來就不好使的某娌听了這話瞬間就炸毛了。
「尼瑪的樹上的那誰誰,老娘得罪你了昂?你以為穿白衣服你就是天使啊你以為你爬樹上就成了鳳凰啊?我告訴你,你丫這形象說你是鳥人都侮辱了那些鳥下來下來,我們單挑」
「撲哧……」
「哈哈哈哈哈……嘶,痛痛痛」飛鷹的人有幾個定力不是太好,很不給面子的笑了,還有位仁兄估計是笑的時候嘴巴咧的太大,扯到挨過打的嘴角,直喊疼。
那少年臉色陰測測地掃了眼腳下的一群人,突然揚起抹意味深長的笑,修長的手指緩緩抬起直指琉娌,「你,完蛋了。」
琉娌聞言,竟開始神色認真地從頭到腳檢查了下自己的身子,最後還嚴肅地搖搖頭,肯定的朝他說道,「我木有蛋」
「砰——」
像是什麼東西從高空墜落的聲音。
「英雄居然不費一兵一卒就把厲義帶頭娃兒給打敗了這位女俠收我們為小弟吧」也不知道是誰的高喊聲,把眾人從目瞪口呆的吃驚中拉了回來,結果得到了飛鷹幫人連連附和。
「我怎麼好意思呢……在下琉娌,以後大家都是兄弟了不用客氣」琉娌小小地羞澀了一下後,馬上就厚臉皮的答應了。
「好我張魁宣布,琉娌妹子以後就是我飛鷹的大姐頭,她的話就是我的話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們懂了嗎?」。
「懂了」
原來那位猩猩大叔叫張魁啊……琉娌模著下巴,暗暗把這個名字給記下了。
張魁說完,一行人就勾肩搭背浩浩蕩蕩地向酒樓進發了,完全把從樹上摔下來的那白衣少年給忘得一干二淨了。
「呸呸呸琉娌是吧我記住你了」扶著腰爬起來,嫌惡地吐著嘴里的青草,咬牙切齒道,眼楮更是早已牢牢地把琉娌遠去的背影給鎖定了。
嚶嚶嚶……話說、妹紙姑涼們看過留爪啊~~~這樣飯飯才知道你們來過嘛……木有動力了哎喲喂……
如此,琉娌順理成章地成了東市街頭一霸,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畢竟是個女生,這身份有來的這麼輕松,還是被很多小人嫉妒的,這樣一來每天都會處理很多沒必要的爛事,比如現在……
「來,妹子,今天我們去張員外那兒弄來了不少好東西,分給了那些窮人一些後都還剩這麼多,今兒一定要吃頓好的」
琉娌翹著腿坐在椅子上,剛想叫小二上菜,‘咻——’地一支箭破窗而入直逼她面門,琉娌冷嗤了一聲,很輕松地接住了它,習以為常地把帶著紙條的箭羽往窗外一扔(據可靠的小道消息說,自從琉娌那貨服用了那血人參就跟大力神附體了一樣-_-.)估計又是神馬說她一女人靠色誘爬上這飛鷹二把手的位置,不過這次確實想錯了,這回那紙條上的卻是厲義的戰書。
剛丟開那箭頭沒一會兒,就有幾個不明飛行物從窗戶飛進來,砰地一聲應聲落地,屋內片刻間就煙霧彌漫塵煙四起。
「咳咳咳……好嗆人……嗚嗚嗚……老大,我是不是把煙霧彈放多了?」弱弱的問句聲在小小的房間里響起。
「真是個廢材咳咳咳……咳咳咳……快開窗戶散開這些嗆人的東西」被叫老大回答道,哎喲i,這個聲音好生耳熟啊。
「是是是……可是,嗚嗚嗚……老大,煙霧好大……我找不到窗戶在哪里耶……嗚嗚嗚……」弱弱的回答。
「……」雖然看不見臉,她也能想象到那個老大此時的狀態肯定不怎麼好。
半晌之後才散去這些霧,琉娌和張魁等人就看見那個白衣少年正揪著一個細皮女敕肉小正太的耳朵,那小家伙眼楮紅紅的,撇著嘴一副委屈得不得鳥的模樣。
「額,內個,幾位有事?」琉娌模了模鼻子,問道。
張魁一見是那個人急得就要抄家伙沖上去,結果被琉娌給攔了下來。
「好個莫從義你竟敢撒野撒到這里來」張魁手指指著白衣少年,不停地抖啊抖抖啊抖,八成是氣得不清。
「嘖,怎麼?手下敗將也敢跟我叫囂?」莫從義聞言松開了對小正太的束縛,抱胸冷冷一笑,小正太立即如負釋重的表情跑到一邊,惹來莫從義一記白刀。
「是啊,手下敗將也敢和我叫囂?」琉娌很無奈的重復了他的話,莫從義笑僵在了臉上,眼里的譏笑也立刻化作兩團熊熊的怒火。
「你你你琉娌一個女人而已本少爺看你是女人才讓著你的,別太得意」話說這孩子怕是只有遇到琉娌才會這麼不淡定吧,不對……還應該加上正在角落畫圈圈的那只小正太。
「本少爺是來下戰書的,明日護城河決一死戰,不來就的就當是把東市主動劃出來,你們自看著辦吧。」莫從義說完,剛想翻窗而出,結果像是想到什麼,又倒回來看了一圈,然後把角落都畫滿圈圈的小家伙給抓走了。
「嗚嗚嗚……老大,為什麼每次都要把人家夾在胳肢窩下面在房子上飛來飛去,嗚嗚嗚……好丟臉的……」
「閉嘴你以為我帶著一個不會輕功的家伙很樂意?」氣急敗壞的吼聲傳來。
「嗚嗚嗚……那你還每次都帶人家嗚嗚嗚……人家不要被夾在下面,其實老大可以抱著人家嘛……」
「嘩啦——」屋頂瓦片被踩滑的響聲。
「哇……老大你不要緊吧,你怎麼突然摔下去了。」
「閉嘴」
「嗚嗚嗚……干嘛吼人家……啊」
「嘩啦——」又一聲瓦片踩滑的聲音-_-|||
「吼吼~~地上好軟哦~一點也不疼~」歡樂的語調飄進眾人耳朵。
「廢材你壓著我了」…………真是兩個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