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接下來兩章可能有些重口味。)
石洞前又一遍偌大竹林,穿過竹林,我來到隱在竹林後的一處山壁前。山壁上爬著一片青苔,青苔上消融的水滴在地上的小坑里,滴滴答答的,很靜。
山壁上有個拱形的石門,門里面就是他,我最愛的人。
桃容抱著桃花釀沿著山壁滑坐下來,雪水一滴滴滴在她身上,但桃容沒什麼感覺。
輕輕把臉貼在山壁上,心砰砰再跳,但是只是想離他更近些,想感受他的呼吸。
「師父,你在里面嗎?容兒來了。」桃容對著牆壁輕柔說道。
「師父啊,徒兒帶了桃花釀來了,哈」
「知道師父在這黑黝黝的石洞中,定是寂寞的很,容兒便帶著酒過來給你解解饞。」
不聞師父應聲,默然揭開壇口,就著壇口喝了一口。
「咳咳。」桃容被酒的辣味嗆到,咳了幾聲。
「師父,這酒真辣,辣死我了,不過還是挺好喝的。」
桃容又喝了幾口,酒一下肚渾身就發熱起來。「真熱啊。」我把衣帶解開,往冰涼潮濕的牆上蹭去。
蹭啊蹭,蹭下好些青苔,我左蹭蹭右蹭蹭,把身邊的青苔都蹭下來。
蹭累了就抱起酒壇再灌幾口,熱了就又蹭山壁,循環反復,山壁上我能夠到的青苔都被我刮下來。
桃容抱著酒壇沿著牆腳往石門蹭去,在石門前停下。
敲門。
「師父啊,快開門,容兒來看你了。」
「嘿嘿嘿,你是不是不敢見我,是不是故意躲著我呢?」
用力捶門。發出陣陣震耳響聲••••••
一個不穩,桃容摔倒在地上,眼前的世界在轉忽著,身子卻在發熱
欲藥的藥性•••••••••
「師父,我頭好暈哦……」「師父快出來……快出來……快出來……」
緩緩向石門爬去,靠著石門坐下來。
嘴里依舊在吼著。「開門啊師父」「••••••」
正吼著,石門就開了。石門緩緩向上開啟,我看到了他縴塵不染的袍底,他腰上的紫玉流蘇,他胸前的兩綹漆發,他的薄唇,他眼簾半垂的眼。
暈眩中,他整個人就這樣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我踉蹌著向後倒退一步。他抬起眼簾,向我望過來。
似是見桃容疲憊落魄的很,心中那股不知名怨氣已消,最終劃過一絲嘆息。「容兒你回去吧」
桃容雙眼血絲猙獰,忙爬起,踉蹌抱住桃夭華,哭咽道︰「師父,最後一次了,原諒容兒的任性吧不要趕容兒離開」
隨即抬著頭又道︰「早上便去找了師父認罪,可師父竟去閉關了,師父•••••您是在躲著徒兒嗎?」。
桃夭華眼中閃過苦悶,「昨日之事荒唐之極,就當沒有發生過吧」便想推開桃容。
桃容顫著身子,緊緊地抱著桃夭華,「師父,對不起,容兒知錯了,容兒往後再也不敢有那心思了」
看著從小疼到大的徒兒,桃夭華也不與計較了,模著桃容的頭發,輕柔道︰「外邊冷,進來說吧」
依舊埋在桃夭華溫香的懷中,悶悶地應著。
石洞中並不是常人有什麼奇特處,可它卻是大得很,中間有一石鋪,且異常的安靜。
桃容看著跟前生著火的師父,身子漸漸熱的厲害了,手緊緊握著那桃花釀,流光若火間,顫顫起把酒遞了過去
「師父,容兒呆了桃花釀來師父要喝嗎?」。
桃夭華笑著接過,溫柔地看著桃容道︰「容兒真是有心,還知道送些桃花釀給為師喝,記得你小時候十分討厭為師喝酒」
桃容嘿嘿笑著︰「那不是當時小嗎什麼都不知道。」這酒可是好處
桃夭華手中突然出現一玉杯,打開小酒壇,潺潺倒出
把玉杯放置鼻下,陶醉著。「恩好長時間沒有嘗這桃花釀了,真是懷念啊」紅唇輕啟,桃花釀順著那人優美的唇形下去
欲藥十分強烈,一口酒下肚,便可渾身熾熱,桃容坐如針扎,快要忍不住了
臉頰發燙,全身如浴火般煎熬著,卻確來說,現在已經是yu火焚燒。
腦中都是師父的樣子,他的眼楮,他的唇,他的手指,他的脖頸……他的一切一切她都想要……
蜷縮起身體,苦苦忍著•••••
以前瀑布那幕又浮上心頭,師父緩緩月兌下衣服,露出月華和曦露滋養的肌膚,線條完美的身軀,緊致的肌理,櫻紅的兩點……
身體好像被無數支羽毛撩撥著,每一處都仿佛張著一張嘴在叫喧呼喚他。
呼吸瞬間急促起來,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行動,蹣跚站起,還沒站好,雙腳卻是一軟,師父的雙手及時環住桃容的腰。
她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額頭與他的撞在一起。
顧不得額上的疼痛,桃容緊緊抱住他,他就像塊冰潤的玉石,能驅走我身上的熱度,抱著他好舒服。
「師父……我好熱……」桃容喘著氣,身體往他身上蹭。他要把桃容放下來,桃容卻緊摟著他脖子不想離開他。「你在做什……」
她的唇就堵住他的嘴。
他嘴里的甜蜜就是我的解藥,我貪婪地汲取。
不夠,不夠,我想要更多,更多的他。
她要他的救贖。嘴來到他的脖頸,吮啃舌忝弄。手也不自覺探進他的衣襟里。
師父一陣震顫,他抓住桃容不安分的手。
桃容的嘴又向他的唇貼去。
「容兒」他怒喝,桃容被他推出去
「師父……容兒好難受……難受……你幫幫容兒好不好」
桃容在地上縮成一團翻滾著。
他平復了下氣息,將桃容扶起,抬手為她把脈。
他並沒看我,只是把頭撇向一邊,看著石壁。桃容知道我現在衣不蔽體,裙裾幾乎完全裂開。
他冰涼的手指貼著桃容滾燙的肌膚,陣陣酥麻感通過他的指尖,一波一波傳到她動脈上,再由動脈輸往全身。
「師父……」
桃容焦躁地扭動,另一只手揪住他的衣袖,又想要攀上他的身體。
他蹙眉,閉眼凝神,專注于搭脈的手。
桃容正要模上他的胸膛,他倏然睜開眼,「噌」地站起來,連退幾步。
「師……父……」
桃容身子向前傾了傾,伸手想要抓住他,但夠不著。
小月復中似有一團火焰,灼燒著桃容的身體,侵蝕著我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