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憧憧樹影,簌簌淒風,碧葉被夕陽染紅,一切都靜靜的,就連歸巢的鳥兒唱出的歌都帶著股寂寥的味道。
桃容一個人走在狹窄的小路上,四下無人,只有草葉發出的沙沙聲。
她腦子里還恍恍惚惚的,手緊緊地捂著兜中那三顆欲藥,只覺手中汗漬淋灕。先前見師父與玉靈那情景,只覺心中氣憤的很,根本無多想,沖動之下便向欲魔要了這三顆欲藥。
當時只想著,如果感情困不住他,便用身體捆住他•••••••••••
可行走在後山時,心中卻是躊躇了,如果••••••如果師父事先察覺了她兜里的欲藥怎麼辦?反之,如果沒有察覺這欲藥,與她「事」後會不會更加對她失望,恨之入骨?不出一月便會趕她離開?
她不敢想,在這小道上猶豫不決,不知是該繼續前進,還是該後退
沖動一時,是不是後悔一世?
可既然決定了,不是該勇往直前?難道要後退?
腦中又傳來師父與玉靈親吻那畫面還有玉靈那囂張模樣可憐她的丑陋嘴臉。那股沖動又襲來,讓她經受不住••••••••••••••
腳步一頓,她忽然跪下來,雙手撐著地面,狠狠地抓住手下的草葉。
玉靈、玉靈,你真狠啊前世之事還沒與你計較,這時竟這般急躁了嗎?想把她趕走,與師父恩愛永世嗎?
不可能?她要是得不到師父的話,便會用盡所有辦法讓他恢復前世記憶到時看你還能耍盡心機多久?
玉靈,便與你來比比吧看誰先得到師父的心?
發紅的雙眼中是令人心悸的恨,本就平凡的面目,一時竟顯得有些陰戾了。
桃容起身,眼神依舊陰霾著,卻依舊堅持她的步伐,繼續前進。
桃容只覺這件事後,她變了,變得狠戾了,變得霸道了
雖然她已看過師父與玉靈不下一次的親吻,可這次竟覺得這般心悸,是什麼讓她忍受不了兩人的親吻?
山洞中的纏綿之後,她恢復了前世記憶,應該是那記憶作祟吧?本就愛慕師父的心被那記憶無限擴大了。
師父對她的憤恨,失望都沒讓她感到絕望,師父讓她跪在斷念崖思過,她毅然跪了,只覺無愧于自己的心。
雖然她的心也是那般疼痛,卻只覺得師父那行為正常不過,
這是不同于她以前世界的規則,師徒就相當于**,是可恥行為。師父生在這世界,盡管是精怪也應該被這思想所侵蝕。失望憤恨對她也不為過。
可別人來觸踫師父,那麼這就無法忍受了。
師父的眼,師父的嘴,師父的青絲,師父的誘人身體,師父的心,她不想別人來染指,不想別人來觸踫。
是她的,前世是她的,今世也是她的。一切都是她的,如果她得不到。
那麼別人也休想得到。
更何況是她前世今生的情敵。
不,應該說是第三者插足••••••••••••••••
前世中,玉靈那可怖的愛慕,史她與妖王生死相離。
今世,她本可以與師父安寧地生活到死的那天為止,雖心中懷著愛慕之心,只要與師父生活在一起,藏在心中也是可以的,帶著這份思想買進土里也是可以的。可就是這麼普通安寧的生活,為什麼玉靈非要來插一腳
隨即,她的安寧生活變了,師父變了,隨之而來的世界也變了。
突然冒出的什麼妖王,王後,這種似是以前她世界中的老套泡沫劇,誰想去理會?
可就是這老套的泡沫劇,卻是她唯一能與玉靈相爭的條件。
她像是走進了一個事先就算計好的世界,與師父的相識,生活,愛上他,玉靈的到來,紅蛟的到來,王妃是她,妖王是他。
她們之間的生活,互相嫉妒,像是一場鬧劇,而任由背後那人笑著看著這老套的笑話••••••••••
可就是這麼一場啼笑皆非的鬧劇,她想贏,贏了人生這場戀愛。
前世她普通的臉蛋,普通的性子,普通的人生,從沒想過有一天竟會發生變化,性格也超月兌她預料,變得狠戾起來。
如果以前那幫死黨見到她這模樣,定覺得不可思議吧?常年埋在幻想中的桃容,竟變成這般了•••••••••••••
歲月不饒人,還是人不饒她?
半月谷還是結界圍繞,常人看不見,而她這常人卻是能看見。自與師父纏綿過以後,她體內便有了他的氣息。
這結界本由他所施,那麼她自然能看見。
在結界入口頓了頓,即在一瞬,便邁步進入,剛入半月谷,卻听到脈脈琴聲婉轉而出,聲聲調調,寫盡幽幽思情,細細離恨。桃容記得以前很喜歡听師父彈琴,但現在听起來,心中卻是煩躁的慌。
走入師父常常呆的地方,便見到一襲紅色衣衫的師父坐在席地而坐,雙眸微合,入情地撥弄銀弦,似乎完全沒察覺到桃容的到來。
桃容就這麼遙遙地看著他,越看,就覺得他越遙遠。
這個人太美了,美到離她太遙遠了。
「我想听琴殤。」桃容突然說了句。這是以前師父彈奏過得,只彈奏給她一人听得,事後還手把手地教了她。
琴聲驟斷。修長的美目並未睜開,只是隔了片刻,手指再次挑起,絲弦震顫,如水的音律掀起漫天浪潮,中間松濤陣陣,憂思綿綿,悲苦之意能催人淚下。
听著熟悉的曲調,卻已是人事全非。
桃容就這麼直愣愣看著他,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嘴,只覺體內有股虛火猛地而上。
寂靜的半月谷中,兩個人就這個遙遙相對著,一個撫琴,一個無言。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夢由來最易醒。」「豈是拈花難解月兌,可憐飛絮太飄零。」
「香巢乍結鴛鴦社,新句猶書翡翠屏。」
「不為別離腸已斷,淚痕也滿舊衫青。」
「天長地久有盡時,此恨綿綿無絕期」
桃容看著那撫琴身影,忍不住學著古代那些詩人搞了文藝一把,念出來後,卻覺得心痛絕當。
桃夭華琴聲即頓,眼瞼閃動著,片刻後又撫琴彈奏起來。
桃容只覺恨上心頭,又道︰「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一起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
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
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
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琴聲驟停,桃夭華皺著眉頭,看著桃容,低垂著眼,卻恨不成聲道︰「怎可吟這般污穢詩詞,出去就當我沒有你這徒弟」
桃容自嘲笑著,在不經意間掏出兜里欲藥放在嘴里,隨即邁步走向桃夭華跟前,直直地看著他。
桃夭華抬起頭,又道︰「你這孽子,還不出去」
桃容斜眼一笑,撲進桃夭華懷中,緊緊地咬住他的唇,撬開那緊閉的檀口,在里面肆意攪動著,而先前被藏在口中的欲藥也順著兩人之間的滑動,進入桃夭華月復內。
桃夭華著實氣的不輕,沒有在意有東西進入自己體內。推開桃容,將她狠狠推到在地,顫抖著指著她,「出去」
桃容不予理會,慢慢起身,看著師父氣的不輕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咬著牙。
衣衫慢慢滑落••••••••
美麗的胴體在風中顫抖著,卻挺直站著。
桃夭華呆了,眼中波濤洶涌,滿是不可置信,嘴唇不住地抖著。
「容兒為何?為何要讓為師背上這禁忌,**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