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期開學毅的日子討得很寧靜也很悠閑,每天探凶定的程序,上課下課,看書畫畫,陪著林寶卿逛街。大部分商業上的事情都是通過電話處理掉的。
緬甸礦場那邊一切運轉正常,隨著機械化開采的加,開采出來的翡翠毛料也越來越多,當然,好的翡翠毛料宋毅通通都囤積起來,準備留著自己切了賺錢。丁英也樂得看到宋毅一次性付款,他也對宋毅選剩下的翡翠毛料越來越感到厭煩,因為按照約定,那還得他自己派人去處理。雖然不用丁英自己動手,可他還是覺得累,他是的方的頭頭,操心的事情很多。
周益君和程飛揚的保安隊已經在緬北打出諾大的名氣來。
因為見到機械化開采的好處之後,很多人不是思考著也去投資搞機械化開采玉石,而是想直接摘桃子。這就造成了彼此之間接連不斷的沖突。
可周益君去緬北的目的就是要站住腳跟,真打起硬仗來的是很,他率領的保安隊可不是吃素的。保安隊的裝備精良。練多,那些個被強抓壯丁來的士兵。拿著破舊的武器,又怎麼會是保安隊的對手。很快,保安隊就打得前來找麻煩的各個勢力屁滾尿流。
斷了憑空奪取的念想之後,大家這才開始正視現實,想學著宋毅和丁英,也搞機械化開采。因為大家心底都很清楚,這時候的局勢就像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丁英有錢了日子好過了,手下士兵的裝備好了,說話做事腰桿也更直了。這讓很多人心底特別不爽。盡快實現翡翠礦區的機械化開采,也是勢在必行的事情。
采購機械很簡單,宋毅的礦場用什麼,他們也用什麼樣子的機械就好,反正大家地盤里的地形都差不了太多。宋毅他們開采用什麼樣子的機械,是瞞不住他們的。人多嘴雜,而且,他們隔得老遠的話,也可以看得清楚。
但涉及到大手筆投資的時候可就沒那麼干脆了,不管是緬甸政府軍。還是緬北的克欽獨立軍。或者是小型的勢力武裝,都不願承擔這大筆的資金。他們手里錢不多,真要拿還是拿得出來的,但他們就是不願意出。解決的辦法自然是有的,宋毅和丁英合作的前例就在那里,照葫蘆畫瓢就是!
誰都知道,丁英可不是傻子,這宋毅更是個人精,這機械化開采的風潮是他給帶動起來的,讓一眾人等眼紅不已。他們之間的分成模式,也被大家所熟知,借用一下,準沒錯,誰也不會吃虧!
于是,這當頭在緬北,最流行的口號便是招商引資,共同開!
不管是緬甸軍政府還是獨立軍,都打出了這樣的口號來。希望借助別人的資金,開各自地盤內的玉石礦場。
在這股籌募資金的風潮中,有洽談意向的,以華人富商居多,也有不少緬人和泰國人湊份子,想要參與翡翠礦場的開。
願望是美好的,做起來可就不那麼容易了,關是機械的采購和培刮等等就要花上不少的時間,在運用機械化開采之前,他們也只能看著宋毅和丁英的翡翠礦場日產斗金而干流口水。
而這邊,丁英打電話給宋毅的時候還罵了娘,說這伙子人別的什麼不會,搞刻竊還真在行!言語中,丁英還有掩飾不住的得意之色,畢竟他領先了別人一步。在以往長期對抗中。丁英可是一直處于下風。
丁英也佩服起他自己的眼光高明來,要不是他當初慧眼如炬,選擇和宋毅合作開翡翠礦場。哪輪得到他如此風光,成為眾人競相模仿的!
宋毅早料到了會是這樣的局面,每個地方的人都有這樣的從眾性格,看見有什麼好處。就一窩蜂地涌上去。而在這端頭,丁英的表現也不出乎宋毅的預料。這時候,他正享受著被人羨艷和嫉妒的快感吧!
對他這樣成不了大器的人,宋毅能敷衍就敷衍,裝出和他一樣**的樣子來。
緬甸那邊的事情暫時不用宋毅太過擔心,隔個一兩天就有人向他匯報詳細情況,宋毅也會根據實際情況作出調整。
這樣一來,最直接的後果就是,宋毅為電信的展貢獻出了不少的
費。
而北京的王名揚那邊,華語娛樂現在搞得有聲有色,拍出的電視劇已經在各大電視台循環播出。而據王名揚和他的兄弟王名輝講,他們現在把目標瞄準了電影市場。
只要他們能將許可證弄下來,宋毅倒是不介意他們是拍電影還是拍電視劇,做音樂還是做經紀人。
宋毅非常看好像華語公司這樣有背景經營者又有頭腦的娛樂公司,所以才投資給他們。當然,有背景是要排在第一位的,尤其是中國這個特別的環境下,稍微有什麼地方關系沒疏通好,就會惹來一堆的麻
事實上,王名揚也經常向他抱怨事情難辦,上面太固執,害他有很多想法卻不敢付諸實踐。
宋毅暗笑,你是沒看見後世廣電總局和文化部的表現,演出的鬧劇那才叫一個好看。
王名揚和王落聯系的比較多,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的這娛樂公司和拍賣公司聯系比較緊密,宋毅認為他們有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愛出風頭。這其中王名揚和王落的私交也佔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因為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父輩們的關系不錯小一輩聯系比較緊密非常
常。
而據王落和宋毅通話的時候講,宋毅送拍的金玉良緣和兩件瓷器獲得了拍賣公司鑒定師們一致認可,事實上,他們更多的還是震驚,像「金玉良緣」那般潔淨無暇的翡翠可謂舉世罕見。
王落也笑著對宋毅講,「我們公司全體上下看過之後。有十足的信心將這套金玉良緣拍出新的價格,創造新的歷史。不過我們的多為這套金玉良緣做宣傳,這點還希望小宋你不要介意!」
宋毅心說我介意就有鬼了,我巴不得你們多宣傳一下,哪怕將來拍賣會上拍不出去,也能留給眾人一個好印象,讓別人多。金玉珠寶。對提升金玉珠寶的形象可是,個非常大的助夙習
當然,僅僅這樣還是不夠的,宋毅鼓動蘇眉和老爸老媽,趁著現在各大電視台廣播報紙等媒體廣告收費低的時候,大批量地投放廣告。
因為兩家新分店開業在即,這時候大批量投放廣告可謂是最佳的時候,幾乎馬上就可以看到效果。
蘇眉和宋明杰夫婦沒理由不同意,于是,這邊又聯系王名揚,把趙雅芝請了過來。宋毅又去找了王落,把金玉良緣那套翡翠飾品給拿了回來拍廣告。
王落自是蓄不勝收,現在他們公司籌辦的春季拍賣會仍舊在征集藏品,距離全國巡回展出還有一段時間,金玉良緣這套翡翠飾品名氣越大。對拍賣越是有利。這樣一來,雙方都可以借勢。王落也答應宋毅,將抽調公司最大的資源來拍賣這套金玉良緣。
在華語公司的運作下,金玉珠寶的形象代言人趙雅芝也非常合作,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將廣告片給拍好了,廣告詞都是宋毅自己想的。
「愛她,就送她金玉良緣。」
「金玉珠寶,成就你的金玉良緣!」
廣告片里的趙雅芝身著她那標志性的白娘子造型,戴著那套綠光和金光相互輝映的金玉良緣,接受了許仙的求婚後,幸福地和許仙擁在一起。
林寶卿看了之後。批評著電視上正在播出的金玉珠寶的廣告,嗤笑宋毅沒創意,這樣爛俗的廣告詞也拿得出來。
「總比黃金。給你帶來好運氣好吧!又不押韻,沒頭沒腦的,誰知道你說的誰。」宋毅如是說道,接著又擠兌林寶卿說,「要不寶卿你給想想?」
林寶卿雖然嘴上嚷得厲害,可要她自己想個更好的廣告詞出來的時候,她頓時又沒了想法,只橫了宋毅幾眼了事。她其實更討厭的還是宋毅這家伙將金玉良緣給別人佩戴,還做成廣告片到處給人觀賞,要知道,當初林寶卿佩戴這套金玉良緣的時候,宋毅耳是把她都快夸到天上去了。現在被夸的可不是她,而是電視明星趙雅芝。
宋毅卻顯得的意洋洋,林寶卿批評這廣告詞爛俗。那是因為她還沒見識到最惡俗的腦白金的廣告,宋毅現在也吸取了腦白金的廣告模式,密集轟炸,不間斷地播出。
在東海,不管你是在電視上,還是廣播里,或者在報紙上,甚至走在路邊,都會看到听到感受金玉珠寶的廣告。
「愛她,就送她金玉良緣!」也成了時下東海最流行的話語。
宋毅心底也在尋思著,他拍著廣告片,珠寶美人都賞心悅目,總不會落得跟腦白金一樣,人人皆可罵的下場吧!
幸運的是,除了林寶卿有些許的怨言之外,金玉珠寶這輪廣告的投放可以算是大獲成功。
不管是蘇眉還是蘇雅蘭,甚至是最為保守的宋世博,都感受到了這次廣告的投放的震撼效果。當然,宋世博和蘇雅蘭宋明杰他們的看法可能會不一樣。
而這時候,林寶卿也非常清楚,東海珠寶市場已經展開了最為激烈的競爭,或者說叫最為慘烈的競爭。
隨著金玉珠寶淮海路分店和南京路分店的開業,這競爭的趨勢就越明顯,金玉珠寶一貫走的是中高端路線,這在兩條東海最為繁華的商業街開業的兩家分店也不例外。
因為分店開業之前,金玉珠寶大量廣告的投放,很多人也都知道了,金玉珠寶分店開業時,會展出新的珠寶。廣告里那套金玉良緣,也會出現在現場。
所以,在開業之初跑去金玉珠寶看熱鬧的東海市民可真不少,展出的新珠寶,流光溢彩。炫目異常,但怎樣都比不上帶著金玉良緣的趙雅芝來得震撼。
趙雅芝,還是時下大家最熟悉的白娘子,多少男女老少心中的偶像。
虧得宋毅早就預料,請了不少的保安前去維持秩序。才沒引騷亂。
在這樣火熱朝天的情況下,金玉珠寶這些天的銷售額自不用說,呈幾何倍數增長,蘇雅蘭和宋明杰兩口子回到家里,臉都快笑成花兒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
金玉珠寶的強勢崛起,受到沖擊最大的自然是福祥銀樓,在珠寶市場還沒真正做大之前。金玉珠寶多佔了一部分市場,福祥銀樓就少了一部分收入。
而國營黃金專賣店改制而成的老廟黃金,以及由原來的泰昌珠寶組建城隆珠寶。在開業之初,兩家珠寶公司的銷售額非常可觀,但隨著金玉珠寶這一輪的宣傳攻勢,他們的銷售額也直線下滑。甚至跌破了當初沒改制時的記錄。慘就一個字!
從嚴格意義上說來,不管是福祥銀樓還是老廟黃金。或者是城隱廟珠寶,都是原來的老牌子,之前他們牢牢把住了東海市的珠寶市場,只有金玉珠寶一家,才是真正意義上橫空殺出來的。
但這段時間以來。福祥銀樓的掌舵人,身價過億的沈映雪大小姐的父親沈睿雲卻被接連改制的老廟黃金和城隆珠寶給迷住了眼楮。或許也有宋毅之前花言巧語的盅惑在里面,總之,沈睿雲這段時間內把主要精力放在如何對付他們身上,而忽略了福祥銀樓真正意義上的競爭對手金玉珠寶。
而金玉珠寶這次重拳一出,忽然的力,取得的成績簡直令所有人眼紅,也把珠寶同行都打蒙了!
沈睿雲痛定思痛之余,也有些感慨,原來生意還可以這樣做。
東海珠寶市場生的這一切的一切,並沒有影響到宋毅寧靜而閑適的大學生活,他照舊和林寶卿逛逛街,調**,日子過的神仙都不換。
因為宋毅只需要在背後出出主意就行,沖鋒陷陣的事情自有蘇眉。蘇雅蘭宋明杰去做。看著他們雖然疲倦,但卻異常滿足的樣子,宋毅更堅定了他要在學校努力學習的信念。
每天上課的時候。宋毅都可以看見沈映雪,宋毅還記得當初沈映雪見過「金玉良緣」那套翡翠飾品後的可愛模樣。
除了質問宋毅。向來不主動和他說話,沈映雪那天早上來學校上課的時候,竟然破天荒地跑到宋毅身邊坐下。
宋毅有些鬧不明白,但還是和氣地和她問了聲好,沈映雪冉禮之後,這才神神秘秘地沖他說道,「我昨天晚上在電視上看見你設計的那套金玉良緣了。真的特別有創意!沒想到把金黃色和翠綠色也可以搭配得如此完美。你當初是怎麼想到用這兩種顏色組合的?」
宋毅笑著回答她說,「金玉良緣嘛!當然得有金和玉,也就是金黃色和翠綠色的組合咯!那天晚上我將顏色確定下來之後,後面的設計就變得簡單多了。這黃金的金黃色其實是種非常漂亮的色彩,就看運用得如何了,我將它做成花瓣,瓖嵌在翠綠色的翡翠周邊,因為折疊視覺的關系,金黃色並不會顯得特別搶眼,而是非常好地襯托出翡翠那晶瑩的美來。」
「你是說」你只用了一個晚上設計這套珠寶?」沈映雪絕美無暇的臉上動容不已。她有些不敢相信她自己的耳朵,這消息,比她當初見到這套金玉良緣時來得更加震撼。
要知道,當初她看見這套飾的時候,她心底的震撼真的是無以倫比的!沈映雪也真正意識到。宋毅之前所說的只有她設計的珠寶作品能過他的徒弟喬雨柔之後,才有向他挑戰的資格,這絕不是一句空話。
由于她的矜持和驕傲,沈映雪將那些佩服的話都收了起來,可現在看來,這些話根本不足以表達出她心底的強烈感情,因為宋毅實在太妖孽了!
要知道,沈映雪自己設計珠寶可是想了又想了,改了又改才會有成品出來的,哪像宋毅這家伙,一個晚上就能設計出這樣驚艷的珠寶飾出來。
「我有一個要求宋毅很平靜的回答說。
沈映雪不解地望著他,示意他講下來,宋毅這才說道,「別告訴其他人」,要不然。影響會很不好的!」
沈映雪開始懷疑是不是宋毅在吹牛皮,不過,沈映雪仔細觀察過宋毅的表情,很輕描淡寫,不像是吹牛或者炫耀,只是簡單地傾述事實而已。沈映雪的直覺做出了判斷,這說明,宋毅說的是大實話。
也正因為是實話,才更讓沈映雪覺得震撼。
沈映雪從來都不是一個輕易服輸的人,驕傲的她不允許失敗,對她來說,挑戰越大。她也就越來越有興趣,她也對著宋毅說出了她的心底話,「我也能設計出這樣驚艷的珠寶作品來的。」
「只要映雪你堅持不懈地努力,我毫不懷疑你會覺得比我更輝煌地成績!」宋毅說得很誠懇,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時候也毫不害羞。
沈大小姐的生活是無憂無慮的,她可以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在這上面來,她的天賦又不低,設計出精品的珠寶來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她需要的是不斷的練習。
反觀宋毅自己。雜事不斷,設計珠寶純屬興趣。心底所依仗的,無非是前世的豐富閱歷,和自己那與生俱來的天賦。
單純的沈映雪卻微笑著接受了宋毅的贊同,心底也騰地有了新的追求的目標。
但這時候。她根本就預料到,宋毅花一個晚上設計的金玉良緣,將會掀起怎樣的風暴。引多少的動蕩。
雖然間或有听到父母抱怨金玉珠寶給他們福祥銀樓造成的困惑和損失,更多的時候。沈映雪听到的,都是關于金玉良緣這套極品的翡翠的討論。包括,她的父母沈睿雲和唐玉玲,也經常在她面前提起這套金玉良緣的影響力來。
每每這時候。沈映雪都會覺得有些暗喜,因為宋數和她分享了這個。秘密,說出去。只怕會讓人大跌眼鏡吧!當然,更多的時候,沈映雪是在鞭策自己要努力。
福祥銀樓經營上的事情,沈大小姐可就興致缺缺了,父母說了,她也是左耳進右耳出,因為最初的時候,宋毅已經給她打過了預防針,說起了群雄爭霸的事情,還給她前瞻了一下國外品牌入駐內地的事情。
宋毅的這些話。不僅麻痹了沈映雪,也同樣麻痹了沈睿雲,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金玉珠寶的勢頭已如日中天。想打壓都打壓不下去了。
照目前的形勢來看,合作還是可行的,這時候,得到宋毅提醒,蘇雅蘭和蘇眉領餃的金玉珠寶對福祥銀樓也表達出了相當的善意。金玉、珠寶銷售的主要是中高端珠寶,而福祥銀樓最大的盈利來源卻是中低端珠寶,兩家珠寶店有重合的部分,但也確實有可補性。
沈映雪可是沒想那麼多,她一心想著提高自己的珠寶設計水平,因為不好和宋毅經常在一起,她的主要競爭目標也就對準了宋毅的徒弟
喬雨柔。
「讓我瞧瞧你設計的作品!」沈映雪對著喬雨柔說出這樣的話來時,一點也不顧及到這會不會有泄露商業機密的嫌疑。其實是,單純如她根本就沒想那麼多,她只是單純地想和喬雨柔比比。
但這卻讓喬雨柔很是無語,不知道該答應她好還是拒絕她好,最後,她還是打算先問問宋毅再說,她也就借沒設計圖美放在身邊為由,暫時逃過一劫!
喬雨柔很懊惱地找到宋毅,講明她遇到的問題時,宋毅卻笑著對她說不必擔心,沈映雪想看就給她看好了!喬雨柔有些不解,宋毅卻不多解釋,只讓她照辦就成,弄得喬雨柔滿頭霧水。
宋毅和沈映雪相處了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作為競爭對手存在的,相處這麼久,也沒見心高氣傲的沈映雪做出抄襲這樣的事情來。現在的沈映雪更加驕傲。也就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當然,就算她借鑒一下,宋毅也不覺得有什麼損失,這金玉良緣一出,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借鑒呢!
總之,宋毅對沈映雪還是非常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