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立拿出鑽天弩靈器後,又是引發一陣軒然大波。
「靈器,竟然是靈器?」
「看上面的光華,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靈器啊,林立怎麼會有靈器?難道說他也是具有身份地位的人,並且比我們的身份還要尊貴?」
「據我觀察,這可不是普通的初級靈器,初級靈器我爹就有一件,上面的光華以及流露出的氣息遠遠不如林立的這把弩。我猜測,這把弩可能是中級靈器!」
「靈器,又見靈器!」
這些人身份地位不弱,都親眼見過靈器,恐怕很多人的家中都有一件。只是,那都牢牢握在大人的手中,如獲至寶,怎麼可能交給兒子。
在考核之時,曾經威脅自己的竟然是一把靈器,崔帥突然似乎覺得沒有那麼丟人了。
李山,馬力也在想,原來林立解救自己,便是用的這把靈器。
方清雪撇撇嘴,心道︰「又發現了一個秘密!」
將鑽天弩收了。一件鋼鐵兵器竟然說不見便不見,能夠吸收進身體之中,這讓所有人羨慕不已。
林立伸手將範振推出去,說道︰「明天的任務我不會管你,你也別妄想管住我,咱們各走各的道,互不相沾。管你我還嫌髒了自己,但是我警告你,別扯我的後腿,否則我打斷你的狗腿!」
「哈哈,哈哈,哈哈,啊……」
月兌困後,範振仰天大笑,笑出了眼淚,笑的肝腸寸斷。他是憤怒到了極點,其中心情外人根本不能體會,也無法對人說的清楚。
範振想,索性將林立殺了,然後一了百了,就可以抹掉自己的屈辱。
可是他不能,他要通告考驗,然後進入獨立營,然後在軍營中平遙之上,官位顯赫,最後奪取掉家主之位,榮華富貴享用不盡,掌握生殺大權。
他這一生,便是為了榮華富貴,無上地位而奮斗。
「哈哈,哈哈……」
笑聲漸漸止歇,範振扭頭就走,頭也不回。空中留下一句話。
「你有靈器,我照樣可以殺你,殺你易如反掌!可是你不配。這是不是說大話,以後所有人都會明白的。」
誰都看得到,範振握緊拳頭,導致發白的關節處滴下一滴滴的鮮血,這是指甲刺進掌心造成的。
範振嘴角流出一絲鮮血,這是牙床禁受不住巨大咬合力造成的。
「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點城府?是個陰險角色!」林立在心中警惕起來。
……
第二天,兩個小隊在林立與範振的帶領下去完成第二項考驗。
兩個隊伍各行各路,互不說話。
範振顯然在圈子里面威信很高,其地位並沒有被昨天的事所影響。這說明,一是身後家族強盛,二是其本人實力高強,富有統帥能力。
眾人趕了半天路,才總算接近了目的地。
「前面便是墨玉山脈了,墨玉山脈寬廣無比,中間有好幾條交通要道,養活著數十家強盜團伙。咱們要擊殺的太子強盜團處在墨玉山脈中央,還要再趕一個下午才能夠到達。今天是不行了,晚上得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獨立營的考驗任務不會簡單的。」
林立拿著一張地圖,與李山,馬力,方清雪等人商量。
「對戰強盜的時候怎麼辦,要不要和他們合作?」馬力看了一眼範振小隊方向,問道。
「管他做什麼,到時候各憑本事,殺夠人頭後盡量將強盜頭子搶到,那可是一份大功勞。」林立說道。
傍晚的時候,兩只小隊已經進入墨玉山脈中央地帶,處在兩山中間的官道上。再往前走幾十里,便是太子強盜團出沒的範圍。
所用人下馬來,點篝火的點篝火,喝水的喝水,靜坐的靜坐。林立則是小心守護著自己的小隊,耳听六路,眼光八方。
與此同時,足足在千米之外,繁茂的樹林中,一雙眼楮,已經早就盯住了他們。
眾人將涼的肉干和饅頭叉在火上烘烤一下,然後才吃,這樣才美味。空氣中散發出一股烤肉香和烤饅頭的香氣。
所有人趕了一天路,都安安靜靜,自己烤自己吃,並沒有什麼交談,氣氛非常的寧靜,好像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那種死寂。
夜風嗚嗚吹來,把篝火吹得一窒。
嗷,嗷嗷,嗷嗷
遠處山脈之中,傳來了淒厲,狐狼的叫聲,好像野獸嘯月,淒人心脾。
「那是什麼?」
听見這個叫聲,林立心靈莫名其妙的一緊。連忙站立了起來,將精鋼劍頭插著的饅頭甩掉。
那範振,崔帥站立了起來。
方清雪,李山,馬力等人也站了起來。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拴好的馬匹急躁的翻著蹄子,想將韁繩掙斷,然後逃之夭夭。
再強壯,畢竟馬還是馬,不會有妖獸的強悍戰斗力。受了驚,立刻就會逃跑,不會像人一樣的冷靜,也不會陪著這群人受危險送死。
「有敵人?」
林立瞳孔微縮,目光穿透重重黑幕,就看見了遠處,人影幢幢,一陣陣蹄聲響了起來,殺氣陣陣。
行得進了,果然就看見了涌過來的人,個個都是身穿軟甲,騎著高頭駿馬,手持巨大彎刀的強匪,背弓帶箭,足有七八十名,身上裝備比之城中精銳士兵都好。
「這是不是太子強盜團的人?沒去找他,卻先把我們包圍了。」
林立看著氣勢虹虹,有模有樣的強盜一伙,突然生出惜才念頭,若是把這些人都收到自己門下該多好啊。可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強盜同不同意,四十個人頭到哪里去弄?
嗖嗖嗖,嗖嗖嗖!
鋪天蓋地的箭雨,密密麻麻,宛如蝗蟲一般撲了過來,箭的洞穿力極強,似乎要撕裂所有人的身體。
這群強盜悍匪,居然在三百步之外停留了下來,先用密集的箭雨,鋪天蓋地射殺!
幸虧經過第一輪考核,剩下的全是七段元力境以上級別的強者,否則的話面對這種射殺,非要多人受傷不可。
明月!強盜!箭雨!
構成了一副凶險,血腥,而又驚險的野性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