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爾提詛山脈,地圖上標記的吉爾尼斯城地域邊緣的一座大型山脈,山脈上普通野怪的等級已經超過四十級。按照現在的各種推斷,翻過山脈,對面就是位處于整個不死族中心區域的一級主城區域。
春風越過了僵尸族的地域,正向北繼續蔓延。然而提爾提詛山脈的大多數山峰都被白雪攔腰覆蓋。
聳立的群山之間,一道赤紅色身影快速的奔跑著,不時還傳出悅耳的嬌笑聲在山巒間回蕩。金色身影吃力的在後面追逐著。
前面沒路了。
金色身影一把將愣住的紅色身影撲到,兩道身影開始在山坡上翻滾。金色首先褪去,紅色接著也變成了淡淡的艷紅。
銷/魂的嬌/喘在開始在山間回蕩
「阿諾,還是過不去,怎麼辦?」
「算了吧,這山脈後面肯定就是一級主城區域,沒有地圖,找到死也找不出路來。」阿諾穿好後體貼的將血色玫瑰扶起來,幫她將褻褲和襯衣穿上,說道︰「咱們都找了半個月了,放棄吧。」
「也是,那下一步去哪里?一直往南走嗎?不知道一直往南會走到哪里去?」
「不知道,咱們現在有三本記載大陸地理的書,若是找到專業的人士或許能粗略的拼湊出大陸的地圖來。」阿諾見血色玫瑰穿好裝備,突然發難,一把將她抱起,得意的說道︰「要不再來一次,要不就告訴我關于你們家族的事情。」
「你的好奇心太強了,本來人家早就準備講給你听的,可你這麼急,咯咯,就是不告訴你。」
「那你是選擇再來一次咯?」阿諾彎腰將血色玫瑰放到路旁剛直起身的草叢上。
「唉,你這家伙越來越狡猾,規則該改一下,我可以反抗。」
「不行,你要是反抗那就什麼事兒也做不成了。」
「嘻嘻嘻」血色玫瑰躺在草地上,伸個懶腰說道︰「看你急的。今天都幾次了?做多了你會厭惡的,我可不喜歡和別人分享任何東西,尤其是男人。」
「那你」
「算了,就告訴你吧,免得你老拿這個來逼老娘跟你瘋。」血色玫瑰做起身來,拍拍身旁的草叢示意阿諾坐下。
「嘿嘿,哈哈,你終于屈服了吧。」
「嘁,屈服個屁,老娘是不想跟你瘋了,和咱們一樣,打著提前偷渡到一級主城這個主意的肯定不少,萬一哪天被人撞見怎麼辦?」
「額,也是。」
「那你快講吧。」
血色玫瑰稍微整理一下思維,開口說道︰「我比風行大了整整四十一歲,我還有一個妹妹,說出來能嚇死你。」
「趕緊嚇死我吧。」
「我還有一個妹妹,當代精靈王國的精靈女王,奧娜莉斯,我那死去的父親,曾經是精靈王國騎士團的團長,血精靈族少見的騎士職業玩家。」
「我*」阿諾有些不願相信,可是,看血色玫瑰的臉色又不像是在撒謊。
「你一定很好奇風行那陰沉沉的丫頭為何被稱為叛逆是吧?」
阿諾使勁點點頭。沒想到,血色玫瑰的背景這麼大,大得嚇人。當代的精靈女王奧納莉斯,神級高手風行者,精靈王國前騎士團團長。騎士,這可是評價一個公會實力的重要標準。
「唉,先說我吧,你這混蛋怎麼一听到風行就激動,不會以為她跟我一樣傻吧。」
「怎麼會,不對,我的血焰一點都不傻。」阿諾無語︰明明是你在提風行好不好?
「我的母親也屬于血精靈一族,比我父親大很多歲。唉」血色玫瑰講到這又從新躺下,罵道︰「那個無情無義的惡棍,我不想在提起他了,這一段跳過去。」
「不行,必須講。」
「我十七歲的時候看著母親孤苦伶仃的終老而亡,她臨死的時候還念叨著父親的名字,而我的父親,那時正在游戲中征戰,同時還有了另一個女人,出來後生下了我的第一個妹妹,當代的精靈女王奧納莉斯。」
「你見過人老死的過程嗎?我記事起就看著母親的精神一天天的恍惚,臉龐依舊美麗迷人,然而,眼楮卻一天比一天渾濁無神。大腦老化,思維經常出現混亂,甚至停滯,我十歲開始照顧自己她,母女兩相依為命」
血色玫瑰的聲音越來越低沉,最後幾乎快要哭出來。阿諾听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以後肯定要在游戲中混跡,終歸也有老死的那一天。
盡管那是兩百多年之後的事情,可他,听完之後忍不住想到自己被送進極凍冰棺然後被聲波震蕩成粉末灑入大地的那一天。在想想行將朽木的海逆,維拉,花妖他們。
血色玫瑰的敘述讓他再一次體會到了死亡的可怕。
「額,血焰啊,你還是講講風行或者奧納莉斯吧。」
「該你了,你講講自己怎麼差點被餓死?聯盟不死每月都在發放營養液嗎?」
「有什麼好講的,馬戈壁的,那營養液簡直就是量身定制,剛好夠你把命保住,出點意外就會被餓死,比如說今天走得太遠,消耗的能量過多,或者說天氣出了點意外,冷了一些,都可能被餓死。」
「那你講講面對死亡時的感受。」
「沒感覺,嗯,那時候餓得不行,感覺死了反而更好,免得天天挨餓。」
「餓?餓死人,呵呵,看吧,這就是所謂的聯盟下幸福富足的生活。真是扯/淡,自古以來最大的騙子莫過于人皇了,現在有人信仰他,崇拜他,將來幾百年甚至幾千年沒準還有愚昧無知的人把他當作神來看待。」血色玫瑰不屑的神情眨眼間又變成了狡黠,說道︰
「你沒得講了?那就講講在晨曦工會的事情吧。」
「晨曦工會?有什麼好講的,一群可憐又可悲的女人罷了。」阿諾現在想起晨曦工會,想起晨曦塵煙,含煙,只覺得她們可憐而已。
「據說里面有個晨曦塵煙竟然號稱網游第一美女,你上過沒有?」
「那都是星雲財團的炒作,你不會也當真吧。」
「我問你跟她上過/床沒?」血色玫瑰糾正道。
「沒有,那時候我只是個懵懵懂懂的小角色,她,怎麼會看上我?」
「你在騙人,眼神飄忽,說話開始停頓。」
「真的沒有,血焰,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滾,誰會為你吃醋,太高看自己了吧?」
「那你問得這麼急切?」
「有嗎?」
「有。」
血色玫瑰一腳踹在阿諾身上,凶惡的說道︰「以後再這麼自戀我踹死你。」
「好,好,好,我自戀,行了吧。」
血色玫瑰再次躺下,說道︰「那你跟其他那些女人上過?別說一個沒有。」
「算了,我不打听你們家的那點事兒了,你是要把我的老底兒都翻出來是吧?」
「不想說?」
「嗯。」
「不想知道風行者的事情了?我透露一點給你吧,她的目標可是毀掉精靈王國。」
「什麼!」阿諾驚得從地上跳起來︰這是誰生的孩子,三個女兒,一個對職業玩家厭惡的要死,一個當了精靈女王,還有一個要毀掉精靈王國。亂,太亂了。
「你這是干嘛?呵呵,坐下。」
血色玫瑰簡簡單單的一句‘她的目標是毀掉精靈王國’已經不止勾起了阿諾的好奇心。
「老實交代吧,你在晨曦工會的時候跟那些女人上/過/床?」
「就一個,晨曦一法,名字叫含煙,你這下滿/足了吧?」阿諾一把狠狠的抓在血色玫瑰果/露的大腿上。
「你輕點。」血色玫瑰微惱,但她更加在意含煙和阿諾的事情,揉一揉被拍下了五只爪印的大腿問道︰「那你把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講出來,然後我就告訴你。」
「沒什麼事情,我擁有類騎士特殊天賦,她無非想找個能依靠的男人罷了,還有就是,咳,她還喜歡和年輕人做/愛。」
「哪有這麼簡單,把你們兩個從認識到第一次做/愛,到分手的經歷全部講過來听听,詳細點。」
「血焰,沒有這個必要吧?」
「怎麼沒有,講。」
阿諾搖搖頭。
「哼,你難道沒發現嗎?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之前我都沒跟別人做過,而你,我吃了虧,信不信我」
「好,好,好,我講」阿諾硬著頭皮開始將他和含煙的事情。血色玫瑰這次听得特別仔細,有時候連細節都要打听清楚,最後演變成了盤問。
不覺間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眼見天就要黑下來兩人才起身找到一塊較大的空地撐開帳篷。
吃過晚飯,一進帳篷血色玫瑰繼續逼問,直到十點多才作罷。
「我決定了,以後每天早上咱們必須做一次?」血色玫瑰听完往後一躺,大聲宣布道,說完又補充道︰「晚上一次,早上一次,就這麼定了。」
「不行!」阿諾立刻反駁。
「行不行不是由你說了算,老娘已經決定了,別想反抗。」
「血焰」阿諾盤膝做好,拉過血色玫瑰的大/腿輕輕揉捏,說道︰「你這樣做讓我怎麼活啊?」
「那你就去死吧。今晚還有一次機會,來不來,不來老娘可睡覺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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