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鼎豐沒有再野蠻的進攻,而是溫情無比的抱緊了她,吻著她,如果不是身下還有被撕裂般的疼痛,沈佳禾一定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一切都是現實。
他溫暖的大手,輕撫著她的脊背,她好瘦,每一節的脊骨都是那麼的突出,模在手里,不是滋味。
另一只手,撫模著她並不算飽滿的胸口,雖然她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可卻那麼的小巧,模在手里,有一種令人歡喜的小巧。
氣氛漸漸的旖旎起來,賀鼎豐取悅她,想要讓她的身體容納他接受他,沈佳禾茫然不知所措,只能在這樣的挑/逗里沉淪。
很快,在她緊密的身體里,賀鼎豐感覺到自己就快不行,卻還舍不得出來。
只要一出來,她就會逃走的吧?
如果她逃走了,這輩子還能看見她嗎?
賀鼎豐忽然變得很沮喪,很沮喪,他舍不得……
沈佳禾迷亂了起來,因為他的溫柔進攻,原始的**在體內漸漸的蘇醒,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只覺得他的一切,她都想要。
她咬牙,愣是沒有發出任何一聲愉悅的申吟,或者是悲痛的哀叫,雪白的小臉泛著靡麗的緋紅,兩個人緊緊相擁,在每一次的摩擦中騰起**的熱度。
終于,賀鼎豐一聲嘶吼,更加用力的撞擊起來,沈佳禾整個身子無力,就好像是風中的柳枝一樣無聲的承受著,承受著……
承受著他野獸一樣的發泄,咬著牙,緊緊的閉著眼楮。
賀鼎豐顫抖起來,把自己的種子頂入了她的身體,終于發出了滿足愉悅的申吟,然後喘著氣,靜默著。
沈佳禾感覺一切都結束了,惶恐的睜開眼,雖然她不願意,可現在的姿勢卻是那麼的旖旎……
她雙腿緊緊的盤在他的腰間,整個身體貼在他的胸膛上顫抖,輕輕的喘著氣。
賀鼎豐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長發,將她的頭用力的往一邊扭去,那里,是化妝台上巨大的化妝鏡,瓖嵌在乳白色的歐式紋樣的鏡面,里面,正是他們兩個人。
沈佳禾的臉一下就紅了,她整個背脊赤、果,縴細的雙腿大開,賀鼎豐依然停留在她的身體里,上身還穿著西裝,什麼也沒穿,甚至還能從襯衣的下擺處看見他緊實的大腿。
「你看看,你也有這麼的時候,人前一副清純溫柔的模樣,原來你也這麼。」賀鼎豐冷笑著,手並沒有松懈,而是緊緊的抓緊她的長發,強迫她看。
這是屈辱的感覺,沈佳禾這輩子第二次飽受屈辱,第一次是因為他,第二次……還是因為他。
可是,她已經不想說任何的話了,說什麼都沒有,只會激起這個惡魔的獸欲。
是誰說過,世界上最殘酷的事,就是帶著你上天堂的人親手把你推入地獄?
而她,卻從來都在地獄。
賀鼎豐就像一個冷酷無情的惡魔,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來到她的面前,宣布她這一輩子都要活在地獄里,永永遠遠的飽受折磨!
賀鼎豐滿意的看了好一會,終于松開了手,從她的身體里退了出來,開始穿衣服。
沈佳禾從化妝台上下來,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咬著牙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