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喜樂了,難道他這麼大手筆一次,今晚要大餐一頓。
一下班就急忙溜出辦公室,她可不想讓夏佑天發現自己去沈俊民那,畢竟他對沈俊民還是有戒心的,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晚上偷偷的跑到沈俊民家里說不定會怎麼懲罰她呢,可是她為了自己的胃偷偷犯一次錯也沒什麼的,再說了夏佑天也不能控制她的人身自由啊,總不能不讓她和其他男人接觸吧。
沈俊民剛回到公寓,音喜跟著就來了,他第一次看到她這麼積極的來他家,從冰箱里拿出一盒女乃香布丁給她,自己進了廚房忙了起來。
音喜站在廚房門口,吃著布丁。
「你看重了那幾個公司?」
沈俊民切著肉絲,「暫時還沒幾個看的上的,不過有一家正在考慮。」
音喜來了興趣「那家?說來听听,我給你參謀參謀。」
沈俊民從上面櫥櫃里找到香料,把肉絲和著生粉一起攪拌「揚長區的‘盛華’公司。」
音喜一口布丁差點全部噴出來,那盛華不是別人的公司,正是丁曉爸爸的公司,雖然這幾年他們的公司銷售量有點低,但是一直保持著不錯的成績,就算再不濟也不至于到被收購的地步吧。
音喜想不通,卻也不問他緣由,只是淡淡的說「這是一條艱巨的道路。」
沈俊民沒想到她當真了,他只是說著玩的,畢竟丁曉一直是她的死對頭,這麼多年一直處處擠兌她,要不是他在背後幫她,指不定現在她能被丁曉欺負成什麼樣呢。
「我開玩笑的」沈俊民放下手里的碗「盛華背後可是有很大的政治背景,哪那麼容易被我收購。」
音喜認識他這麼多年,沒想到他竟然也會開玩笑。
沈俊民笑著繼續忙自己手里的活,音喜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像是沈媽媽說的那樣蹭吃蹭喝。
她把布丁放下,走進廚房「我幫你打打下手吧。」
沈俊民新奇的抬起頭,這丫頭今天有點反常。
音喜其實是想跟他學學廚藝,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
沈俊民知道她和夏佑天和好,也猜到她最近一直規範自己的言行,生怕在夏佑天面前露出野性的一面,一來到沈俊民的住處,自己像是被放歸山野的野獸,讓她充分的爆發自己的天性。
沈俊民指了指冰箱旁邊的洋蔥,「去剝洋蔥吧。」
音喜乖乖的去做,要是按照以前,沈俊民要是敢對她發號施令,她絕對能跟他大戰三百回合,讓沈俊民不得不屈服,而今天,音喜像是中了魔咒似的,乖乖的做事,一句怨言都沒有。
沈俊民心里暗自感嘆,難道戀愛中的人都是這樣的?
這夏佑天也不是個一般人,能把音喜這種倔驢制服的服服帖帖的,沈俊民從心里對他產生一種非正常的敬仰之情。
音喜剛剝了一個洋蔥,眼楮就淚流不止,她起身去書房找了一副太陽鏡帶上,洋蔥依舊刺的她睜不開眼,最後索性放下洋蔥,揉著眼楮走到廚房門口,滿臉的冤情「洋蔥太辣了,我剝不了。」
她發紅的雙眼讓人看了都不忍心讓她繼續剝下去。
沈俊民抬頭看到她那模樣,有一瞬間他想大笑一場,她還真的不適合做家庭主婦。
他從衛生間拿了一條濕毛巾出來,幫她擦了擦眼楮「別用手揉眼楮,你手上沾著洋蔥的汁液,進眼楮里會更癢。」
沈俊民拿出一個中等的盆,里面盛滿水,然後把沒剝好的洋蔥全部放了進去,「以你這水準,以後和夏佑天結婚了也只能在外面吃?」
音喜拿著濕毛巾揉著被捂住的雙眼,「我這不在學嘛,等過些日子去報個班,專門學習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