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爸音媽被她問愣住了,只是急忙欣喜的看著她「你湊夠錢了嗎?」
音喜艱難的咽下口水,他們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有自己,只有自己!
音喜冷笑了一下「你們跟我什麼關系,十年前把我趕出去的時候不是清楚的告訴我,以後不準我再和你們有任何牽連嗎?這是怎麼了,兒子出事了,想起我了?」
音媽尷尬的緩和氣氛「小音,我們當時那是氣話,你別往心里去。」
音喜不想看他們善變的虛偽,轉身出門,拉著沈俊民往外走。
音爸音媽急忙跟出來「你不管你哥哥了,他現在人還在監獄里。」
音喜停住腳步「那是你們的兒子,不是我的兒子,跟我沒關系。」
兩個老人愣住,音爸氣的拿起身邊的掃把,走到她身邊,狠狠的打在她背上「你這個混賬東西,只知道你自己過得好,我們過得怎麼樣你都無所謂是吧。」
沈俊民急忙拉開音爸「叔叔您冷靜一下。」
音喜被打倒在地上,臉上蒼白的可怕「你們真讓我惡心,有事的時候就想起我是嗎?」
音爸舉起棍子,狠狠的打在她背上,「沒錯,誰讓我們是你的父母,我說什麼你就去做什麼。」
說著他又一棍子狠狠的打在音喜的背上,沈俊民握緊拳頭,他見過父母打孩子,從來沒見過這麼往死里打的,他一把抓住音爸下落的棍子,「音喜是不是你的女兒現在都值得疑問,我真後悔來這里送支票,明天我會把那張支票掛失。」說著扶起地上的音喜往外走。
音媽急忙叫住音喜「你再去求求那家人,只有他們有辦法將音律放出來,你再去求求他們。」
音喜根本沒有停下腳步的往外走,沈俊民卻听到她母親的話,那家人究竟是誰,竟然比湊錢還有效,他立刻想到夏佑天的父母,只有他們有這種權利。
音喜上了車,臉上的表親很痛苦,沈俊民立馬把她背對著自己,掀開她的後背,光滑的背上出現幾條血淋淋的長口子,顯得十分猙獰。
沈俊民急忙開車帶她去了醫院。
醫生給她上了藥,囑托沈俊民每天給她多擦幾遍,這樣有助于恢復,醫生第一次見到這樣深的傷口,下手的人的確讓人很心寒,竟然是往死里打。
沈俊民帶她去了酒店,把她扶到床上休息,剛幫她蓋好被子,就被她拉住。
「我真的很傻是嗎?」
沈俊民拍拍她的背「快點休息吧,明天我們坐飛機回去。」
音喜點點頭,不一會便進入夢鄉。
第二天回到家之後,音喜去了那棟別墅,讓她憎恨不已的地方。
給她開門的保姆有些難為情的開口「音小姐,我家夫人說不想見你。」
音喜推開門便走了進去,身後的保姆根本攔不住,一進大廳她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夏佑天的爸媽還有坐在他們對面的夏佑天。
音喜微微吃驚,沒想到夏佑天竟然回家了,她表情僵硬的看著那兩位老人「請您高抬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