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喜點點頭,不回答,只是一杯一杯的給他倒著酒,沈俊民的酒量見漲。
他放下酒杯「為什麼在這種地方工作?」
音喜自己也喝了一杯「這里的錢好掙啊。」
當音喜回來看到這家破舊的酒吧時,她就喜歡上了這里,買下這家酒吧並在短短的一星期之內將這里重新裝修,結果事實證明這里很受歡迎。
沈俊民點頭卻不知道她說的錢好掙是指經營這家酒吧,而不是這種陪喝,酒吧里是沒有這種服務的,音喜為了接近沈俊民故意讓宋祁告訴他這里是家黑店。
沈俊民看著她「你一個月能掙多少?」
音喜差點把自己的工資月兌口而出,還好自己伸的是手指。沈俊民看著她伸出五只手指以為是五千,卻不知道音喜指的是五千萬。
沈俊民模著她的臉「我給你找份正當工作,離開這里吧。」
音喜看著沈俊民有點不信的看著他,沈俊民笑了笑「不信我?」
音喜急忙搖搖頭,沈俊民把她拉進懷里「你都提供什麼服務給其他男人?」
音喜在他懷里心跳加快,「我只陪酒,其他的都是別人在做。」
沈俊民猛的拉開懷里的女孩,不敢相信的問「就這些?」
音喜點頭,那純真的眼神好像在說騙你是小狗。
沈俊民笑著看著眼前的女孩,「你在這里有親人嗎?」
音喜搖搖頭,看著沈俊民溫柔的臉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和他相依相伴的時光,音喜喝的有點多,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覺,沈俊民看出她很累,可又不想讓她就這麼走了,自己摟著她靜靜地喝著酒。
當文秘書回到包房的時候音喜已經不在包房了,文秘書奇怪的四周轉了轉,跑哪去了?她立刻手機定位,看著音喜的方位竟然往自家的酒店方向趕去,她立刻想到是沈俊民回來帶她走了,不然她不會有公寓不住去住酒店,她急忙打電話給那個酒店的主管,吩咐他們見到音喜不準打招呼,免得破壞音喜的好事。
音喜不是醉了,而是睡著了,以前在醫院總是按時睡覺,如今回來之後這個習慣就改不了了,這已經半夜了,按以前在醫院的時候她都進入夢鄉好久了,可今天卻破例一直熬這麼久。
沈俊民抱著音喜進了房間,把她放到寬敞的大床上,自己坐在床邊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她眼角沒有皺紋,嘴角也沒有了那顆若隱若現的小痣,她真的不是音喜,可這一刻他卻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音喜的身影似乎交織在她身體里,怎麼看都覺得像音喜。
音喜感到疼痛的時候,沈俊民已經進入自己的身體,正在自己身上馳騁了,驚醒的她嚇得急忙推開他,可是**強烈的沈俊民根本不是她能推的開的。
音喜兩只手伏在他的肩膀上「疼••••」她皺著眉,極其隱忍的表情讓沈俊民放慢了速度。
沈俊民輕輕吻著她的嘴角,讓她慢慢升溫,房間里的溫度已經被文秘書遙控調節好了,焚香也換了高等香,主管不知道里面的情況,因為文秘書命令人把這間房的監視器關掉,不準任何人看,主管小心翼翼的服侍的文秘書,生怕得罪這小女孩遭到總裁的不滿。
沈俊民一遍一遍的釋放著自己的**,身下的音喜也在一次次的激情中達到興奮的頂端,沈俊民漸漸的放慢速度,音喜明顯感覺到他射進身體里的液體正在流動。
音喜從來沒感受過這種刺激,整個人說不出一句話,顫抖的身體抑制不住的興奮,沈俊民趴在她身上喘著粗氣,音喜咽了咽口水,這感覺讓她終身難忘,她盯著天花板愣了半天,房間里安靜的可怕。
沈俊民突兀的聲音響起「七年前也是這樣的夜晚,我拿走了她的第一次。」
音喜愣了愣,他是說自己的第一次?安靜的听他訴說。
「你知道嗎?你跟她長得真的很像,像的我都分不清楚你們的差別。」
音喜詢問似的開口「你說的她現在在哪里?」
沈俊民從她身上下來,倒在她身邊「我不知道,或許已經死了,或許還在艱難的生活著。」
他眼角蓄滿了淚水,音喜急忙把他的眼淚擦干淨「你別哭。」
沈俊民笑著看著她「第一眼看見你,我還以為自己真的看見她了,你們長的真的太像了。」
音喜趴在他身邊,听他講他的故事。
「她就像是一支玫瑰花,妖艷又滿身是刺,別人模不得,就是這樣的爛性格總是在我身邊撒嬌,讓我不得不心軟。」
音喜得意的問他「你真的那麼愛她?」
沈俊民點頭「愛到我以為這輩子非她不娶了。」
音喜皺皺眉,听這話的意思他現在不愛她了?「什麼意思?」
沈俊民伸手模了模她的臉「說不上的感覺,看見你之後就會把你和她混在一起,甚至有時眼里只有你。」
音喜撅著嘴「你和我發生關系不是隨便玩玩的?」
沈俊民摟著她「我想把你留在身邊。」
音喜不敢確定的看著他「你真的喜歡我?」
沈俊民點點頭「你跟她真的很像,做什麼事總是懷疑不已。」
「如果她回來了,怎麼辦?」
沈俊民沒想過,他現在想不了那麼多,既然眼前有個音喜,他就必須抓住。
早上醒來的時候,音喜剛睜開眼就感覺外面的太陽刺的自己睜不開眼楮,她眯著眼楮翻了個身,諾大的床只有自己一個人,她猛的坐起來,沈俊民呢?跑了?她巡視房間能看到的地方,哪里還有他的身影,音喜倒在床上,這個壞男人,昨晚還信誓旦旦的說要把自己留在身邊,今天早上就逃之夭夭了,她盯著天花板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