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可能!」白月夙與南宮飛雲都異口同聲的喊出話。
南宮飛雲幽暗的紫眸並發深深地殺意,朝著後來的黑衣人一掌飛過去,「你該死!朕說過,無論如何都必須要保護她們的安全。你最好祈禱她們沒事。否則,別怪朕無情。」不再久留,朝著第一堂大門飛出去。
晃神了下,白月夙不顧大廳的一片狼藉,他現在只想殺了這個賤人,以發泄心中的怒火。
花蝶正在暗自得意的時候,見到眼前一花,便向斷了線的風箏撞在牆上,大口噴出血泉來。她一弱女子怎能承認如此重的內傷。基本上,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說,她在哪——」白月夙強壓住心里的不安,那個女人是不懂武功的。還帶著一孩子,怎麼能與武林人士抗衡?他好後悔,當初就不該猶豫,就應該親手了結這賤人的狗命。
努力的睜開眼眸,花蝶得意的朝一臉怒意的白月夙嘲諷,語氣不飾暗諷的反問︰「爺也知道怕嗎?咳咳咳,嘔——這一切,都是爺你容許發生的。」語落,重傷的她,已經是出氣多呼吸少。
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白月夙陰森著俊容,沙啞的聲音吼道︰「爺問你,她到底在哪,只要你說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給你一筆嫁妝,讓你平安無事的離開第一堂。」他現在沒有那個思緒去考慮誰對誰錯,他只想救回小葉。可能現在的她正受著痛苦的折磨。
「從找那三個人開始,賤妾就沒有想過活著。就算是死,我也要拉那對賤人母子給我陪葬。還有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填命!」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等著白月夙,花蝶絕望的漸漸閉上眼,可嘴角卻是高高揚起。她終于贏了一次。
小翠站在一旁哆哆嗦嗦的顫抖身軀,她也參與了這件事。心里哀嚎不已。
「你說,只要你說,爺就放你一命,否則你全家都等著滅門!」話鋒一轉,白月夙將僅有的希望,寄托在這小小的賤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