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不要…………」
凝霜扭過頭去,企圖避開他的火熱的嘴唇。
上官昊天那冰冷的薄唇,如雨點一般砸在她嬌女敕的面頰上。
上官昊天哪里會讓她躲開,他一只手輕輕摩挲著錦被下凝霜如雪般的肌體,另一只手伸手穿過凝霜的秀發,捧起她後腦,迫使他正對著自己,無處可逃。
低頭堵住她飽滿的紅唇,靈活的舌,熟練的撬開她雪白的貝齒,探入她濕潤的蜜地,野蠻的索取著。
凝霜呆住了,頭腦一片混亂,翁翁作響著。只感到他的牙齒不時抵開自己下唇,那條舌頭靈活的像蛇一樣,又是吸吮又是輕舌忝,竟然探進口中頂著她溫軟的丁香百般調戲,直抵她舌根還不罷休,似乎把她每顆貝齒都細細數過一遍還意猶未盡。
天……天哪,這算什麼?是折磨還是詭計?
現在的她渾身上下都覺得滾燙之極,卻又充滿了說不出的躁動,已經忘了吃羅的身體、恥辱的心情,只覺得一團火在胸月復間燃燒,滾燙滾燙的,想要更多更多,卻又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凝霜不由得將蓮藕般的玉臂搭在他脖子上,並且不自覺得收緊,小腳胡亂的蹬著被子,媚眼如絲,眼神迷離。
點點櫻唇被吸吮的異常鮮紅,半開半合之間竟然逸出了一聲低低的膠銀,直酥到骨子里。
「嗯哼……」鳳馨發出一陣模糊的深吟。
上官昊天堅實有力的胸膛,緊緊的貼住她的前胸,雖然隔著錦被,卻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激蕩的心跳。
良久,唇分。
上官昊天用拇指邪肆的擦了擦嘴角,英俊的面上,透出隱隱的寒意,「女人,真是yin@檔的動物!裝得再端莊,骨子里也不過是個檔婦。念在你的味道還不錯,今夜暫且放你一馬。本侯對一個殘破的身子還提不起興致。」
凝霜只覺得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全身都凍住了。上官昊天的臉離她只有一尺,那張放大了的臉輪廓剛毅清俊,左看右看也挑不出一絲缺陷;然而卻寫滿了鄙視的神情,邪氣的無法形容。
廳堂人前的虛偽,內室人後的殘暴,那悲慘的一幕幕此刻完全回到了凝霜的思想。
此刻上官昊天那冰冷休乳的話語,更是將幾近崩潰的凝霜推向了深淵,她眼角帶淚,顫聲問道︰「既然討厭我,為什麼還要娶我?昨天喜堂上你說的那些話,都是騙人的嗎?」
「呵呵,娶你,只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上官昊天俯視著身下的人兒,瞧著她輕輕顫抖的身子,殘忍道︰「況且,這不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麼?——為了你的哥哥!」
提起哥哥,凝霜渾身的顫抖更甚,直直地望著上官昊天,「我哥哥他怎麼樣了?你早上不是去看他了嗎?他還好嗎?
「呵呵,你那點小心思,為夫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他怎麼也算是本侯的大舅子,本侯虧待不了他。對了,本侯還送他一份禮物呢!你哥哥看了可是很是激動呢!」上官昊天彎起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
「如果,你乖乖听話,伺候的本侯舒舒服服的。我可以考慮,救你哥哥。想他繼續受牢獄之苦,還是回家享福,就看你的表現了。」
凝霜咬著下唇,委屈的淚在眼中隱忍,卻不肯落下。嬌美的面容,蒼白的令人心疼。
若是賠上自己,能救出哥哥,報答他的恩德,又有何不可?
「好。」凝霜抬起頭來,蒼白的面上,被不爭氣的淚水覆蓋,純淨的眼眸中,透出義無反顧的堅定,卻緊緊的咬著蒼白發顫的嘴唇,一字一頓的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也請你記住你的承諾。」
「那麼,從現在開始,你,陸凝霜,就是我上官昊天的奴隸!記住,沒人的時候要稱本王‘主人’!還有,現在穿好衣服給我滾回你的蓮花居去。」
「哈哈哈………………」
語畢,上官昊天狂笑扯開了凝霜身上的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