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策略,美人立刻梨花帶雨。
眨了眨眼楮,讓自己看清眼前的事物,冷炎闕這才發現,屋里隱隱約約開著一盞小而昏黃的壁燈,造型古典的家具充滿了濃烈的赤金色的西亞風情,屋頂上面的裝飾燈罩是沙漠里才有的黃昏赤紅,激情的顏色,讓人血液澎湃,如同洶涌的欲、望。
這是她刻意的布局!
好渴……
喉間一陣發緊,身下的某一處,越來越活躍,冷炎闕知道,自己已經堅持不了多久。
他不想妥協,可是,現在的狀況,不容他妥協。
如果……如果千夜知道的話,應該……應該會原諒他的吧?
畢竟,他是不得已的啊……
「闕哥哥……」看到了前方的人的動搖,江夜闌更加賣力地蹭著冷炎闕火燙的肌膚,所到之處,更是點起了一把濃烈的火焰。
咬了咬唇,江夜闌看到桌子邊上的一個瓶子。
冷炎闕始終不為她所誘、惑,盡管心中已經充滿欲、望,但是腦中不期然地,想起藍千夜那雙泛著冷嘲的鳳眼。
咬咬牙,她干脆退開兩步,將瓶子里的液體倒到手里,乳白色的液體和如玉的手掌,形成渾然天成的對比。
冷炎闕半睜著眼楮,卻始終不望向她這邊。
足尖似乎帶著刺,沒行走一步,都能感覺到強烈的屈辱和……快、感,她咬著下唇,紅唇烈烈,吻到男人俊美的臉上。
「闕哥哥,你看著……」
話一說完,精細的手指直接就著乳白的液體,小心翼翼、而又異常鮮明地……進入了她的……她的……
饒是冷炎闕,也在一瞬間瞪大了眼楮,下一刻,冷冷笑了一聲。
果然是無所不用其極!
迷蒙的杏眼泛著情動的霧珠,挺翹的鼻梁下,嫣紅的嘴唇咬出微小的痕跡,右手在自己的私、密、處,她緩慢地,動了起來。
若是普通男人見了,一定二話不說撲上來了吧,可是,闕哥哥怎麼還不來……她委屈地擠出幾滴眼淚。
「啊……啊……」左手撫著自己的高、挺,右手在自己的身體內進出,極具震撼性的畫面,下、體也漸漸流出邪惡的水跡,「闕哥哥,啊……來……愛我……」
「你想我愛你?」冷嘲的聲音,不知道為何,在這麼一瞬間,某一處的炙熱似乎也冷卻了下來,「江夜闌,你不配!」
「不……」快速的進出,讓她也漸漸地產生了快、感,眼望著冷炎闕始終不肯上前,她干脆地抽、出,「嗤」的一聲水漬,異常……
婬、靡。
「你要做這些,就自己做個夠。」半模索著將桌邊的凳子拿起,他二話不說就砸向高高的落地窗——
「 ——」
玻璃破碎的聲音。
「不!不!闕哥哥!」
還沒從情、欲中驚醒,就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已經整了整衣服,下一刻,如一只飛翔的黑鷹,一瞬間消失了蹤影——
「砰——」
渾身一陣劇痛,藥力的效應發作,他臉兒紅紅地抬頭,迷迷糊糊間看到一道縴細的人影,下一刻,脖子一歪,就這麼昏了過去。
腦子昏沉沉。
眸子霧蒙蒙。
身體慘痛痛。
「嘶——」痛苦地吸了一口氣,眼皮掀開,沉重地幾乎難以看清眼前的人影。身體仿佛被錘子狠狠地砸過,感覺無處不痛。
「別動。」動听的聲音襲入耳內,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你的肋骨斷了兩根,腿上的舊傷又開始復發,必須要好好保養。」
「唔。」應了一聲,終于睜開眼楮,姣好的面容映入眼簾,讓他猛然一驚。
「是你!」
看著床上的人從前一刻的迷茫到下一刻的警戒,莫維亞皺了皺眉,面上一冷,「是我,怎麼了?」
若不是某人拜托她照顧他幾分鐘,她才懶得搭理他呢!
「我怎麼會在這里?」轉頭四顧,完全陌生的環境。黑眸冷冷斜視著眼前的人,「這里是哪里?是你把我帶到這里來的?」鼻音好像更濃了。
「你那麼多的問題,我哪知道該先回答哪一個?」翻了個白眼,「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把你帶過來。要問,你也不必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管這個男人是怎麼受的傷,她都不想過問。反正她只有幾分鐘的事情,過一會兒,正主自然會過來的,這不——
「維亞,你的牛女乃!」清亮的聲音從外傳入內,房門一開,左手托盤右手牛女乃的藍千夜慢慢走進來,眸子一轉,微微有些驚訝,「你醒了?」
並不親昵,卻又隱約帶著一絲關心。冷炎闕眼楮一亮,連忙問道︰「千夜,是你救了我?」
她還是關心他的,不是嗎?否則,她怎麼可能湊巧出現在那里,把他帶出來?
「嗯,是我救了你。」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事實上,若不是某個從天而降的人差點把她砸到,她也不會將這人救出來。
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她當然不會告訴他,發現他中了某種藥之後,她將他摔到冰水里泡了幾個小時才將他撈起來,讓他吃了不少的苦頭。而她自己,除了出了不少的力之外,倒是什麼事都沒有。
「謝謝你,千夜。」朝她一笑,是發自真心的喜悅。
「呃,你身上受了不少的傷,我也不好貿貿然將你移動,只好借維亞的家將你放在這里。我還有事,馬上就要離開。你放心,我已經通知了你的管家,他很快就會到。」沒管某個男人如被主人拋棄的小狗眼神,「維亞,我們一起走吧。」
將喝完的杯子隨手放在桌上,「嗯。」她還有通告,的確沒時間待在家。
「千夜,我——」
「千夜,還沒有忙完?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