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的逐客令,果然,宣妃笑臉繃不住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精彩的很。
「好了,別這幅假惺惺的樣子了,有事快說,說完就滾……」
見宣妃吃癟,寧妃不由心情大好,逗弄地差不多了,才懶洋洋的開口。
「既然你這麼說了,正好,這里晦氣太重,我也不想多呆……」宣妃臉色一變,高傲的仰起頭,哪有剛才那和聲細語的樣子,「我今日來,就想問問,你是為何被禁足的?因為那個女人嗎?那女人究竟什麼來歷?」
提到林傾城,寧妃的臉明顯一變。
抬頭,看著同樣一臉憤憤不平的宣妃,心里瞬間猜到了個大概,垂下眼臉,頓時心生一計。
……
……
疼。
好疼。
「唔……」林傾城是被後背這灼燒般的疼痛驚醒地,睜開眼楮,迷迷糊糊看在趴在床邊的人後,萬分委屈突然涌上心頭,不知道怎麼回事,眼淚就先落了下來。
是不是有人關心,有人愛護,所以人會變得特別脆弱?
「怎麼了?」低沉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林傾城還沒撐起身子,身體已經預先陷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後背疼?嗯?」
本來打算直接用法力幫她修復的,可想起她小小的肉身,未必能夠承受他高強的法力,就特地去拿了藥膏。
藥膏效果自然是極好的,不出兩天,身上的鞭傷會自動消失,甚至會不留任何痕跡,可無奈,過程可能會極其痛苦難熬。
林傾城埋在墨焰的懷里,她倒沒覺得後背有多疼,倒是墨焰說話那溫暖的語調,讓她心中的委屈更是無限開始放大。
出去玩,卻又憑白無故按著就是一陣鞭打……
換做是誰,心里大概也會不爽吧!
「心里受委屈了?」墨焰伸手寵溺地拍了拍林傾城的肩膀,笑得一臉無奈,「今日是我的疏忽,讓你受了委屈,想哭就哭吧……」
這話說的……
她再哭,倒顯得她林傾城無理了?
吸了吸鼻子,抬起紅紅的眼楮望著墨焰,見他自責的模樣,沒好氣地開口,「又不是你打了我,你自責個什麼勁?」
「的確不是我打了你,卻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墨焰說著,手鑽進她的衣擺,修長的指尖,輕輕磨砂著她的後背的傷口,「很疼吧?」
「不會……」林傾城定定地望著他如漩渦般邃黑色的幽眸中,下意識地搖頭呢喃著。
她想,她是瘋了吧!
她竟然會覺得,能有此時此刻的相處,這傷——值!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傷你的那人好過!」幾乎是硬生生從牙縫中擠出的一句話,林傾城一愣,看著黑暗中墨焰猙獰的臉龐,一陣心悸。
這,真的是她所認識的墨焰嗎?
為何,陌生地,讓她想要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