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沒一點風雪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的光讓人睜不開眼，雖然進臘月可這天氣反到暖了，穿著棉大衣明顯感覺身體發熱，手套也不用帶了都拿在手里，遠處農田里朝陽的雪都化了露出斑駁黑土地，遠看一片純白裹著一團團黑點像女人臉上的斑點……
這個封閉落後的北方小城是寂寞的.特別一開春農民下田街上人就更少。平時可逛的地方就街心的商場，可也不如從前熱鬧了上下兩層樓若大的屋子被改造的亂七八糟。
隔的小鋪都承包給個人經營，商品質的差價格的驚人讓遠近的鄉親望而卻步……今天可能是天暖還是快過年的原因街上人明顯比以往多，老人孩子也出了門……熙熙攘攘人車嘈雜熱鬧非凡。
可徐老漢沒一點興致，賣完幾板豆腐急匆匆奔向藥店問了幾樣感冒藥都要十多塊錢，他有點擔心花錢多老伴生氣又胡說，可左看看右看看手里的兩包藥覺的效果都好不然怎麼這貴，猶豫了一會還是要了一包價高的又要點消炎的，他知道兒媳是和兒子生氣上悶火才病的，交了錢笑呵呵的把藥塞進衣袋朝家奔去……
吆，今兒回真早都賣了。看到車子推進院老太太抱孫女出來了。
徐老漢半天才應了句，凍的沒買……停下車往下卸豆板。
那你回這麼早天還大亮呢。老伴音調提高八度。徐老漢有點不耐煩道，回你的屋去別把孩子凍著。我餓了就回了。說完把車上最後一布袋放進磨房進了東屋掏出一把零錢兩盒藥放在桌上。
錢呢。怎那麼少……看到桌上的零錢徐老太臉比外面天還陰。
買藥了花30塊，特效的貴了點好使呀。你給鴻雁送過去……老漢放下手里毛巾坐在炕沿前裝煙鍋。
家里有藥還花那沒用的錢，錢是風刮來的……老太這個氣呀又不敢大聲說怕西屋媳婦听到。
家里那是你吃的去痛片有這好使嗎。老漢瞪了眼。老太撅著嘴站那沒動也沒說話……
老頭吧嗒吧嗒的吸著煙沒看老伴接著說道。吃過黑飯你去老趙家一趟，打听一下啟明在外到底干啥呢。他們一起出去的不是好幾個人嗎。王八羔子一走就是一年家都不管，老婆孩子不要了，真不是東西沒一點責任心都是你慣的好兒子。輸耍不成人的樣子想起就生氣，老漢怒氣沖沖的把煙鍋里灰使勁磕在煙灰缸里。
老太太坐在炕邊哄著孫女沉著臉沒說話，她也生氣兒子做事過分，姜鴻雁賢惠懂事她從心里也喜歡……
今兒我看到二小子他媽了，說她家小子要回過年了生意做的還好賺了點，他一定知道啟明的情況……
老太太沒言語把孫女放在老伴身邊說了句，我去做飯出去。
第四天，大病初愈姜鴻雁感覺兩腿發軟身體無力但她不想再躺了，起身活動一下感覺好多了。怕孩子掉下床把被子圍在床邊很高看了又看確信安全了才開門向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