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帕里面,淳于藍兮絕色傾城,比先前他看到的還要美上十分,對這麼一個美人兒,說實話,他舍不得。可狼印,那是他的頭等大忌,那是他生平最強悍的敵人的圖騰。
「狼印在哪?」他有些魂不守舍地問道。
「肩頭!」淳于藍兮竟然絲毫無羞赧之情,直言不諱。
「讓朕看看!」淳于藍兮這副態度已經惹惱了他。
淳于藍兮使勁閉了閉嘴唇,她是個清白女子,卻在新婚之夜,被夫君要求自己月兌衣解衫,這實在是一種侮辱。
她坐著不動,臉上似覆了一層薄霧,罩著她的面龐,愈發顯得美麗動人。
獨孤辰的怒氣越來越大,「想不到,我娶了一個喪門星,朕要治你的欺君之罪!」
淳于藍兮忽然覺得很好笑,自己有狼印這件事,他並沒有提起,而自己也未當一回事,他卻要以此來治我的罪,昏君,她對這段婚姻憑空生出一段厭惡之情,如果先前還只是听之任之的話。
「你不月兌是嗎?」獨孤辰還是咬牙切齒地望著她,手用力的捏緊藍兮的下巴。他恨不能捏碎這張俏臉,可又有些??????舍不得。
「臣妾已是皇上的人了!」這句話冷冷的砸下來,獨孤辰猛然意識到,沒錯,他已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可以任意而為。
他大手一揮,扯掉了淳于藍兮的紅色喜袍,露出了白色的貼身衣服,她的身材包裹在里面,已是隱約可見,明艷誘人,她的身材還真是有股妖氣,,如果,不是她的狼印,獨孤辰早就把持不住了,可是,他對狄國的仇恨??????,
「告訴朕,在哪?」
淳于藍兮的頭微微向左側擺了一下,意思在是在左側肩頭。
獨孤辰的手向內探去,剛剛踫觸到淳于藍兮涼如水的肩頭,她就酥麻一下,她從未和男人有過親密接觸,突然這麼一下,免不了渾身不舒服起來。
「我自己來!」她的聲音冷冷的。
輕輕俯下衣物,就露出了傳說中的狼印。
不過是一個面積小小的胎記,是一只狼,但說是狐狸也未嘗不可,它孤獨地伸著頭,仿佛探尋同類,不過因為先前獨孤辰有了先入為主的看法,于是便越看越像狼。
他快速回過神去,「滾!給朕滾!」
淳于藍兮慢慢把衣服穿上,可外衣是萬萬不能再穿喜袍了的,那只會刺痛獨孤辰。
「皇上,臣妾去把景然叫來。」獨孤辰很奇怪,他始終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為什麼說話聲音一直這麼淡漠,視他為不存在。
景然把在淳于府做好的新衣服穿到淳于藍兮身上,笑著問她,「小姐,怎麼樣?」
「沒怎麼樣!」
景然的眉頭隨之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