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呼吸聲漸漸清晰,幾陣咽口水的聲音響起,在場的幾人褲頭不禁都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陳然咳嗽了一聲,表情有些尷尬,這是他也沒想到的。
「那個混蛋的藥性估計發作了,把那家伙帶來問話……對了,這里的事,先別讓其他兄弟知道……」
覺得事有蹊蹺,陳然沒有打算把這事太過伸張,想想人家女孩子也挺可憐的,被這麼大一群大人瞧瞧光,而且這里的男人多數是很久沒踫過女人的,那眼光簡直就像是餓了幾個月的狼看見肉一般的眼神。
事實上,陳然也起了一點生理反應,畢竟這個女孩的姿色尚可,何況還是這般的赤果果誘~惑,陳然的定力還算好了。在場的其他人估計都想直接撲上去了。
應陳然的話,在場的一名兄弟主動請纓去帶那個家伙,不多時,之前那個被喂藥的頭領就被他帶了上來,只見頭領一嘴的鮮血,牙齒都掉了好多個。
看來,之前為了喂這家伙喝藥,弟兄們花了不少功夫。
這時的頭領一臉的茫然,眼神無光,看來藥劑已經起效果了,陳然滿意地一笑,對其問道︰「這個女孩你認識麼?」
「他叫伊娃,父親是迪亞城某個大佬的女兒,」頭領的回答一嘴的漏風。
「你們在這里干什麼,這個大箱子是用來干嘛的,為什麼要把這女孩關在這里?」
「我們綁架了這個女孩,並利用這箱子里的精神屬性無限將其催化,保存了記憶,剝奪了意識,成為我們的傀儡,她可以像正常人般生活,但我們卻可以控制她為我們做任何事,里面有一塊精神水晶,可以用它來控制這個女孩。」
陳然挑了挑眉,果真在女孩的手中看到一塊紫色的精神水晶,想起這個大箱子上需要災厄水晶的驅動,這家伙說的應該都是真的,他問道︰「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是暗聖庭的指令,用以控制或影響迪亞城的一些勢力,來盡可能地幫助我們。」
「那迪亞城里還有什麼暗聖庭的重要人物,最高職階是什麼?」
「暗殿的一名大長老,八階實力的黑暗大法師。至于其他的,我職階過低,不清楚他們的事,只是負責在這里為其催化傀儡。」
接下來,陳然又問了一通所要知道的事,方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不禁又走到那個箱子前,看著那名披著一層輕紗的果身金發女孩,不禁嘆了一聲。
說真的,這個女孩還真可憐,居然被人這麼控制。陳然也問了這女孩有沒有復原的可能,頭領的回答則是相當干脆,「死人可以復活麼?」復不復活陳然以後倒是做得到,但當下的意思是基本上很難將這個女孩的意識復原。
陳然聳了聳肩,反至他也沒義務這麼花大氣去做,而听說話的頭領說,這個女孩的父親是迪亞城的大佬,估計也算是黑老大級的人物,陳然不禁有了那麼一丁點想法。
從女孩手中拿起那塊紫色的水晶,陳然對其命令道︰「醒來吧,伊娃。」
箱子中的女孩的睫毛動了動,漸漸睜開了眼楮,一雙水藍色的眼楮,她緩緩站起身來,一臉剛睡醒的樣子,姿態嫵媚,風情萬種,那身上的輕紗更是自動地滑落下來,讓一旁的幾名觀眾口水真流。
女孩意識到周邊的目光,本能地有些害怕,發現自己的異況,用雙手捂住了自己身體的重要部位,卻沒有像正常的女孩那般大驚大叫的樣子。
「主人,有什麼吩咐麼?」
陳然身旁的幾名弟兄不禁沸騰了。
「二當家,好靚的妹子,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不是說那要她做啥就啥麼,豈不是……」顯然,這弟兄越想越歪了。
也有精力過剩的弟兄揍了一拳被捆得嚴嚴實實的那名首領,「你們丫的倒會享受,把人家女孩這麼樣,是不是做啥那啥啥的事過了……」
盡管處于迷亂意識,頭領憤怒地答道︰「不要侮辱我們偉大的暗聖庭戰士,我怎麼可能做那種有辱榮耀的事。」
「還嘴硬,」又是一拳。
陳然向著女孩走去,月兌下了自己的長袍為女孩遮掩了外泄的春光,盡管這女孩失去了完整的人格,但陳然還是覺得這樣有些太不人道。
隨後,陳然轉過頭,對著屠里亞夫說道︰「大當家,這個女人我要了。」
「要就要了,和兄弟我們客氣啥,」屠里亞夫抹了抹口水,「這種女人其實就是瓷女圭女圭,看著好看,就是經不起折騰,對我來說,還是那種大大胸脯的女人來得帶勁。老二你為我們弟兄們做了這麼多,要個女人算啥。再說了,我們現在有錢了,打算從良了,花點小錢,到時還能缺女人麼?」
「就是就是,二當家你盡管要去吧,我們絕沒別的意見,你盡管享受去吧,」盡管這麼說了,大多一伙人褲襠那搭起的帳篷還是一個比一個高,但語氣中倒也沒有一分虛假,現在人人的口袋里都是有貨的人,到城里了,還能怕沒有女人?
「那就謝大人了,還有,這個女人具體的情況,不要告訴其他人,就說是我們救出來的。」
「沒問題,我們絕對保密!」
眾人一副明白的神色,拍著胸脯保證這個秘密絕不外泄,同時看著打量著陳然和女孩伊娃,表情多了幾分婬~蕩,「二當家,我們就不打攪你那個了,如果有機會,和大家他享一下那個經驗。」
于是乎,一群人打笑著逃離出去,而陳然也依舊保持著那副「不解釋」的表情,這種事,越是出口越是給自己抹黑。
很快,房間中只剩下陳然和這個傀儡女孩伊娃。
「主人,有什麼吩咐麼?」當那些大男人離開後,伊娃緊張的情緒不由得平復了許多,聲音中帶著幾分柔弱。
望著這個可以讓自己為所欲為的女孩,而且還是一個長相也不賴的女孩,陳然鼻頭不禁吸了吸。
想當年,當他還是一個宅男的時候,曾是多麼期望能有一個這樣惟命是從的女孩,估計,這也是很多腐宅最終宿願。
沒想到,那樣的女孩,還真被自己遇上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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