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東臣將槍死死的握在向晚的掌心,接著硬是拉過她的手抵住自己的心髒部位。
「你如果想離開,想著為民除害,這是一個好機會。」他任她拼命的想掙月兌,卻始終牢牢握住她的手,面上帶著平靜而溫和的笑容,「來,對準這里,只要食指動一動,扣動扳機,你葉向晚就獲得自由了。」
他的話語低沉輕柔地仿佛可以蠱惑人心,其中卻又透著步步緊逼的力量。
向晚何時見過這種陣仗,一時間受到巨大的驚嚇完全傻在了當場。
「你……你這是干什麼??不……不要逼我做這種事情……」她突然就哭了出來,整個人像個篩子一樣抖索得不像話。
蔣東臣突然湊過去在她梨花帶雨的臉側輕輕一吻,緊握的手掌也順勢放開了。
她趕忙將手中的手槍扔了出去。
向晚真的不敢想象,這種東西若是在自己手中不小心擦槍走火了該怎麼辦!
蔣東臣看了她半晌,見她果真被嚇得整個人都傻了一般,這才輕輕搖了搖頭,開口道︰「我原本以為你多麼傲氣,多麼膽大的一個人,原來也不過如此。」
他在說些什麼?向晚不可思議地抬起頭看向他,這個男人的腦袋構造是跟常人不同還是根本就是太過變態了,剛才手槍對著的可是他自己啊!莫非他真的篤定自己不敢開槍殺了他,所以才故意做這樣一出戲?
蔣東臣弓起食指輕柔地拭去她臉上未干的淚痕,笑了笑︰「剛才那是你唯一一次可以離開我身邊的機會,但是你沒有把握。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呆在我身邊吧!以後多想想怎麼討得我的歡心,沒準我高興了就把你給放了。」
「真的嗎?」向晚呆呆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的話還是否值得相信。
他的臉瞬間又沉了下來,長臂一展將扔在床尾的槍撈了回來,重新塞回枕頭下。
「你說呢?」他反問道。
這算什麼答案!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向晚苦惱地看著蔣東臣重新躺下,他是可以安然入睡了,可她呢?又要開始新的煎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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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心吊膽的一夜終于過去了,疲倦不堪的葉向晚掛著兩個發青的眼帶搖搖晃晃的下樓找洛姨,正好撞見吃著早餐的三個大男人。
看看他們一身的干淨清爽,而自己則邋遢疲憊,她就越發的郁悶起來。
「小姐,來吃早餐吧!我上去看看東少。」洛姨將一份新早餐擺在了向晚一貫所坐的位置上,笑著招呼道。
向晚听到洛姨的稱呼愣了一下。
以往她從來只是客客氣氣地叫自己葉小姐,而今天竟然主動去掉了前面的姓氏,莫非這意味著她將自己視為自己人了?
聞著撲面而來的食物香味,她再也顧不得形象問題了,大口大口喝下牛女乃。一晚上未曾合眼,胃腸早已被摧殘得饑腸轆轆了。
天宇看著她毫無形象的樣子,不屑的撇了撇嘴。就在此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頓時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