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啟天提著手術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正靠在樓梯欄桿處的男人一眼,眸里裝滿了不滿。
「不過就是有些發燒而已,至于這麼大半夜地將我從床上挖起來嗎?」
「別廢話了,她現在情況如何?」蔣東臣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我說兄弟,你真是夠可以的,為了這麼點小毛病將我使喚來使喚去的,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能做到了。不過這也比不上……今晚這事離譜……」單啟天想起狼藉一片的大床上那個昏昏沉沉的女孩子,不由暗暗輕笑了起來。
蔣東臣皺起眉頭看他,眸中閃過一絲寒星。
「她沒事,剛已經喂了退燒藥,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保證又活蹦亂跳了。」單啟天被他威脅著,心中有些不爽,繼續道︰「從你東少身下過的女人沒有上百也有好幾十,對女人還是要憐惜些,尤其是像這種剛開苞的小綿羊,你……」
調侃的話還沒說完,只听蔣東臣斂起神色低低開口。
「單啟天--」
語氣中蘊含著濃濃的警告意味,令單啟天無奈地搖搖頭,徑直朝樓梯走去。
「好了,我可是幫你救完火了,別擋著我回去睡覺了。」
剛下了幾層台階,他又突然回頭,不解地問道︰「那個庭威是誰?」
「什麼?」
「剛才你那女人叫這個名字來著,一時好奇就想問問你。」單啟天聳聳肩,唯恐天下不亂地裝著淡定說完,接著成功看著蔣東臣臉色一變,心底偷笑著離開了--
小子,被你壓制了這麼些年,得著空還不整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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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關門聲響起,小樓內重新恢復了靜謐。
蔣東臣貼靠著樓梯而戰,漂亮的臉部輪廓陷入燈光的陰影中,叫人看不出什麼情緒來。
過了一會,他輕輕地推開門走進了房間。
屋子里還殘留著剛才歡愛過的氣息,吃過藥的向晚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床上,靜悄悄地仿似不在人間。
他在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她逐漸褪去潮紅的小臉,突然伸出手指在她幼滑地臉頰上輕輕劃過。略微紅腫的唇此刻越發顯得飽滿,殷紅的唇色帶著淺淡的誘惑。
忍不住的,他俯子輕輕一吻落在上面,僅僅是一吻,無關**。
向晚頭部一動,嘴里輕輕嘟囔出一句什麼來……
「你剛才說什麼?」蔣東臣湊近她問道。
「庭威……」好似真的有意識地一問一答般,她再次開口,語氣依舊含混不清,可是男人卻听得清晰。
剎那,蔣東臣的臉色便變得鐵青一片。
他挺立起身子,僵直的背脊似乎訴說著一種令人恐懼的張狂。
「女人,我果然是不能對你太寬容……」他的眼楮里突然冒出兩團火焰來,「……跟著我做個單純的女人有什麼不好?為什麼總是想著離開我呢?」
他修長的手指停留在她唇下那個可愛的小窩窩處,靜靜地開口。
「或者,你也和那些女人一樣,覺得我只是蔣家一個沒有前途的浪蕩子而已?」
眼中狠厲的光一閃而過,他對于生病的她此刻再沒有憐惜,只是狠狠咬住她的唇凶狠地肆虐了起來。
想離開他?那麼他不會介意親手折斷她的羽翼!
今天偶更新得十分勤快喲,這麼早……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