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極一邊在電話里戲謔著,一邊再度朝向晚伸出手去,在她的臉蛋上捏了一下,隨即發出婬邪而猥瑣的大笑來。
「蔣天極,你到底想要什麼?」蔣東臣明顯有些火大了。
「我要蔣氏集團重新回到我的手里。」蔣天極輕笑道。
「從此刻開始,將貝恩以及蔣家老宅一干與蔣天極又往來的人通通監視起來,一個都不能漏掉。」
「全家?哈哈!拜你所賜,老頭子現在手上無權無勢,老婆也跑了,我還有什麼輸不起的?只怕輸不起的人是你!」蔣天極看看手表上的時間,沒有多說便徑直掛斷了電話。
「怎麼?你下面的人鬧出事來了?」卓清揚的聲音下意識便帶了一絲緊張。
一分鐘過後,他走到衣櫃前取出大衣來穿上,接著便離開了辦公室。zVXC。
「清揚,我現在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你要過來,怎麼也不提前打個電話,好讓我準備準備嘛!」她嬌嗔地挽著他的手,將他拉到沙發前坐下。
「不,這件事目前還不宜公開,我現在只需要有人幫我盯著提供線索,兩天之內我一定會找到他的。」
「基本可以鎖定在新山區,只是那邊靠近郊野,還有一座野山,所以信號不是很好。目前我們所得到的信息就只有這些了。」
「東臣?」貝恩打開門,驚喜地發現門口竟然站著她好幾日都沒見的男人。
蔣東臣突然發出一聲冷笑︰「你以為這個女人值這個價嗎?」
「那我建議你報警,畢竟事關綁架和人命的大事,直接讓CID出警調查會更快。」
「我問你,蔣天極現在在哪里?」
「那麼區域可以基本圈出來嗎?」他皺著眉頭問道。
房間里一如既往保持著溫馨與整潔,還有一股她最愛的檸檬香淡淡地彌漫在空氣中。
「出了什麼事情?」電話那端傳來卓清揚清越動听的聲音。
蔣天極和向晚听到他的話,均是明顯的愣了一下。
豐滿的胸房像兩團綿軟的雲朵一般緊緊貼著男人的後背,那一雙修長而保養良好的雙手好像靈巧地小蛇一般緩緩滑進了男人的大衣內里。
「怎麼,舍不得我走啊?」貝恩回頭看著他嬌媚地一笑,身體一軟便打算順勢倒進他的懷中。
「東少,蔣天極很賊,他知道我們會使用衛星定位來追蹤,所以他算準了時間,剛剛兩分半中就掛斷了。」
是葉向晚……是她的出現奪走了他的愛,是她的出現佔據了他的心!
「貝恩,雖然我喜歡那種乖巧听話的女人,可是我卻不喜歡戴著面具的假面女人。對你我很客氣,不是因為還對你有情,而是念在過去的一場情分,希望你不要打破我心目中那個完美的形象。」
他將手機放進褲子口袋中,圍著向晚轉了一圈,隨即用一臉研究地神情看著她。最後,他模著下巴道︰「葉向晚,看來我是高估了你對他的影響力,原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不過如此嘛!也對,對于一個男人而言,女人不過如衣服,如玩物一般!」
「我希望你能讓警察局的人幫我在暗處搜尋新山一帶,如果有可疑人物出沒,或者……或者有人遇害,都能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因為好幾天都沒有正常休息了,加上剛才神經一直緊繃著,他只覺得頭部一陣一陣的劇痛。
「天宇,天鷹,立刻安排人下去,這幾天務必將何思雨給我盯死了,稍有動靜立刻來匯報。」
「果汁還是咖啡?嗯,我猜你肯定會選咖啡!我給你去煮。」貝恩正眉開眼笑著打算站起來去煮咖啡,卻被他一下子握住了手臂。
坐上車,蔣東臣抬頭看看公寓樓上貝恩的那一處寓所,掏出手機來撥打了一個電話--
四十分鐘後,蔣東臣出現在了東方名都的公寓樓下。
………………………………。華麗麗的分割線……………………………………。
貝恩看著他起身,好不容易見著他一面哪能如此輕易放他走,待他剛剛走出兩步,她便從身後一下子摟住了他的腰身。
「蔣東臣,我告訴你,我會詛咒你和葉向晚的,我詛咒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得好死。」貝恩氣極了,一面劇烈的喘息,一面大聲沖著他的背影大喊道。
蔣東臣想著向晚無助的模樣,還有一條小生命隨時可能遭受到傷害,他便無法平靜下來。
「蔣東臣,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貝恩沒想到他會如此不給自己面子,竟然當著她說出如此讓人難堪的話來,一時之間自尊心嚴重受挫。
「咳咳……咳……」貝恩捂著自己的脖子,顫抖著身體順著冰涼的牆壁滑坐到地上。
那雙一貫裝滿了智慧與大氣的漂亮眼楮里,此刻全然閃爍著一種瘋狂的恨意!
蔣東臣對她動手這還是頭一次,她完全不敢相信這就是當年那個被自己傷得遠走美國的男孩,那個愛自己愛到甚至可以不顧一切的男人。
「再說,就算把蔣氏送到你手上,你先前制造的爛攤子就有把握擺平嗎?」
貝恩一愣,還以為他是在同自己玩笑,但見他眉眼之間充滿著戾氣,紅唇微微一動將原本想打趣的話收了回去。
葉向晚,我貝恩得不到的東西,誰都別想得到!
掛斷電話,他在黑暗中默默地點燃一根煙,接著又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蔣天極,我告訴你,蔣氏集團我是不會讓給你的,人我也會要回來,若是她有半分損傷,你就等著用你全家的性命給她陪葬吧!」
「謝了!」他按了按頭部,緊繃的弦終于松了松。
「追蹤到了沒有?」蔣東臣摔開電話,扭頭問身後的天宇。
蔣東臣站在桌前,一手扶著椅背,一手按了按疲憊且發痛的額頭,整個面目都籠上了一層陰影。
他慢慢月兌下外套,輕輕地在她的床上躺了下來,瞬間便被她的氣息所包圍。
蔣東臣不發一語地順著她坐下。
「我現在只想把蔣天極那個畜生找出來,若是你有了他的消息就打電話給我。」他沒有再看貝恩一眼,起身就朝門口走去。
「平時他不也是沒個準確的去處嗎?想回來就呆兩天,不想回來也不知道宿在哪里,你若想找他,恐怕何思雨比我知道的更多。」貝恩說著便有些不耐煩了,「蔣天極已經和我沒關系了,我現在只希望能夠好好的跟你在一起,不好嗎?」
「你懷疑他綁架了向晚並且會殺了她?」
…………………………華麗麗的分割線……………………………
他身子微頓,突然折身回來,一只大掌突然掐住貝恩的脖子,將她狠狠地按在牆上︰「你最好收回你的話,別再惹我不高興。雖然我不喜歡打女人,可是你要知道,我蔣東臣可不是個君子。」「你來就是為了問他的事情?」她故作生氣的背過身去,「我上次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要跟他離婚,你以為我是在跟你說笑嗎?離婚協議書上周就已經委托我的律師送給了他,他也一直沒有回來找過我。」
可是蔣東臣並不在這些男人之列,他一把扣住她的手向後一折,只听貝恩沒有防備地一聲痛呼,整個人就被他帶轉到了面前來。
「不,現在他要跟我談條件,只要一天沒有談攏,他應該不會動向晚。只是這件事必定不是他一個人所為,還有其他幫手。但是以我對他的了解,他這人疑心重,所以不會留那幫手性命的。」
到底是什麼,讓他可以對自己如此的無情?
「東臣,留下來,不要走!」那樣嬌軟如糯的聲音,她知道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
「能不能擺平那是我的事情,好了,你自己考慮吧!考慮好了我們再通話。」
「我再說一次,如果你知道蔣天極和向晚的下落,第一時間通知我,這樣我會比較感謝你。」蔣東臣手中再度加大了力氣,貝恩忍不住伸出腳就對著他的小腿用力踹了過去。
回到流月公館,他徑直進了向晚的房間。
「沒有,是蔣天極!他派人綁走了向晚,我查過應該就在新山一帶。」
「既然你這麼說,那沒問題,我明天就安排人將新山區盯住。」卓清揚一口應承下來。
貝恩被他牢牢地釘在牆上一般,當她發現他是動了真格的時候,臉上也漸漸流露出一絲恐懼來。
哪里知道蔣東臣另一只手輕輕一撐,便將她的身體彈了出去。
「是,東少。」倆人接下指令便迅速離開了。
「你好自為之!」丟下最後一句話,蔣東臣便揚長而去。
「蔣東臣,你這個神經病!我都說了不知道了,葉向晚在哪里,她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系?你這樣對我,憑什麼讓我幫你?」
蔣東臣眸中一寒,手突然松開,擦過她輕晃地身體大步朝外走去。
蔣東臣听著便皺起了眉頭︰「他這些時日都沒回來過?」
淡淡的甜香好像具有催眠安神的作用一般,令他終日的疲乏瞬間土崩瓦解。這種輕松舒適之感使他輕輕地長吐一口氣。晚走時要。
為什麼以前沒有發覺,這個女人的味道是如此的令他心安呢!
蔣東臣微微一笑,閉上眼楮放松下來,這時候他最需要的是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