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已經被重重的擊倒,然後落在地上不停的後退。不過肯定的是,這個女人的確強大,雖然被余仁亮各種出乎意料的攻擊傷到,但是女人依舊沒有大礙。她慌忙後退,似乎朝著水塘跑去。
余仁亮一看道︰「你是不是想消失?哈哈,可惜我已經將湖水卻不弄干涸了,我看你還怎麼消失!」
日夜更替,當陸地上出現倒影的時候,余仁亮那一天卻發現有些地方並沒有影子,有些地方卻莫名其妙的出現影子。而當余仁亮在看著那湖泊時候,湖泊中也出現一些莫名的影子,這其實就是說明,在這里,有些東西是表面上看起來存在,其實是不存在的,有些東西是隱匿在中間。東方道法和西方聖力有明顯的差距。如果是長尾玉兔精消失,余仁亮沒有太多的疑問,因為可能真是道法所在。可是如果是這個艾雷斯托瑪,余仁亮就必然要考慮一下了。首先,聖杯聖力大部分已經被余仁亮吸取,所以所謂的對于聖十字騎士團的聖力加成就算有也絕對不可能會很多。這樣的聖力加成能維系她多少能力?這一點必然是余仁亮要考慮的。所以從根本上說,如果此時長尾玉兔精是妖仙,那艾雷斯托瑪只能是常人。所以她不可能不借助外力隱身。好幾次這個女人都是從湖泊中**的走出來,這其實已經說明,那湖泊似乎存在著很大的問題,所以余仁亮要將那個湖泊首先摧毀了。
女人已經沒有退路了。她似乎不能第一時間就消失了。所以,余仁亮已經做到了如何不讓這個女人逃跑,而接下來,就是要打敗她。
「就算我不跑,你就那麼自信打敗我。」女人哈哈的笑著。霎時間,女人突然雙手合十,而身後的那些飛針再次將她包裹住。
女人在天空中飛速旋轉。而一剎那間,那些飛針配合佩劍已經開始不停的旋轉。
余仁亮將干將劍拿在手里。看著余仁亮決心的樣子,女人哈哈一笑。將手中的佩劍再次揮動起來。女人冷笑道︰「那好吧,既然你這麼想決戰,那麼我就成全你。」
艾雷斯托瑪拿起佩劍阻擋。而余仁亮已經用彎匕首攻擊艾雷斯托瑪的佩劍了。當然還不算,伴隨著彎匕首,余仁亮天地靈火火焰也噴射出來,而目標自然就是艾雷斯托瑪的身體。
艾雷斯托瑪大驚失色,連忙後退,而此時余仁亮已經用聖力瞬移朝著艾雷斯托瑪沖了過去。
「卑鄙!」艾雷斯托瑪暗自罵道,她根本沒想到余仁亮已經知道自己的弱點是什麼。凌波仙步最怕對方也快,何況艾雷斯托瑪現在還不能完全掌握凌波仙步。
而余仁亮也根本不和她廢話,用天地靈火和瞬移靠近女人,而用瞬移直接攻擊艾雷斯托瑪自身。
「墨天屠。」當余仁亮瞬間利用周圍的環境再次對艾雷斯托瑪發動致命一擊的時候。艾雷斯托瑪已經呈現完全的守勢。
余仁亮連連進逼,而艾雷斯托瑪連連後退。當艾雷斯托瑪的佩劍被余仁亮的彎匕首完全挑開之後,余仁亮終于從自己的袖口中掏出銀針,搜的一聲,銀針直接射向艾雷斯托瑪。
艾雷斯托瑪原本準備也用自己的飛針阻擋。可是現在的飛針已經被余仁亮的天地靈火逼迫的散去。啊的一聲,艾雷斯托瑪的左肩中針。
余仁亮看著艾雷斯托瑪左肩不停的流著血水,心中暗暗想到。他要面對的絕對不是艾雷斯托瑪,而是艾雷斯托瑪背後的長尾玉兔精。現在他已經打敗了這個艾雷斯托瑪,而且自己已經沖階到了融和期,長尾玉兔精還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難道還讓自己繼續困在這里?
很顯然。這樣的情況不可能發生。長尾玉兔精還是出現了,而且這一次她的臉上帶著竊喜。甚至不管身邊那個受傷的艾雷斯托瑪,長尾玉兔精有些興奮的朝著余仁亮跑去道︰「余仁亮,你終于沖階成功了。你終于可以更近一步了。」
余仁亮很冷漠的再次退後,似乎這個女人的聲音根本不能干擾自己的心智。他似乎依舊是鐵石心腸,甚至他知道長尾玉兔精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謝謝你為我的付出。你看出來我快要沖階成功。所以讓這個女人出來協助我沖階,是不是。」
雖然余仁亮只說對了一半,因為其中另外一半原因是長尾玉兔精的確很希望余仁亮能被艾雷斯托瑪打敗,甚至來求助自己,但是此刻余仁亮的這番話語還是讓她忍不住的點點頭。
余仁亮環視四周,這十多天,他考慮的事情簡直太多了。而現在,他似乎將一切頭緒全部理清了。
他到底愛不愛長尾玉兔精,答案是否定的。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愛上一個女人。但是長尾玉兔精為自己做出的這一切他會不會感動,答案也是顯而易見的。余仁亮很感動。甚至長尾玉兔精讓艾雷斯托瑪出來和自己單挑,其中更像是小女孩耍脾氣,想教訓一下得不到的禮物一般。
這兩者交織在一起,讓余仁亮知道自己不可能馬上接受長尾玉兔精,但是,他又不可能馬上無視這個女人。已經有了夏靜姍的前車之鑒,余仁亮決然不想讓這個女人再次承受夏靜姍的苦衷。特別是在此刻,如果余仁亮能用自己換回這個女人的回心轉意,那麼,他為何不去嘗試一下。
和長尾玉兔精保持一定的距離,但是余仁亮的臉上卻帶著那種冷漠中透出關心的姿態︰「長尾玉兔。請你理解我,我不可能馬上接受你,何況是你做了那麼多的錯事,我根本不可能完全熟視無睹。但是同樣的,你為我做的一切,我同樣不可能熟視無睹。如果你願意懸崖勒馬,改變這里的一切,我願意嘗試去接受你。我願意和你去嘗試交往。」
「余仁亮,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當長尾玉兔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余仁亮完全的想起了夏靜姍,因為這個女人曾今幾乎說出了同樣的問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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