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書正在分類新書精選榜上,三江潛力榜上,求諸位的支持,點擊,推薦,收藏,謝謝!
「原來如此,可是胡大人,下官以為,西廠雖然還存在,但實力已經大不如從前,何不籠絡西廠共同對付東廠?」
胡百戶哂然一笑道︰「小川,事情沒那麼簡單,一來咱們三股勢力雖然明爭暗斗,但終究不能拿上場面,畢竟咱們都是為皇上效力之人,小打小鬧自然無事,若真是觸犯了底線,朝廷就會出面相幫,再者,一面為淨根之人,就算再得勢,最多不過是多些權利罷了,可是咱們不同,若是勢大,就會成為朝廷的威脅。[全文字首發]」
「那咱們錦衣衛只能這樣不上不下,身份尷尬嗎?」
「那也未必,咱們錦衣衛中有專門從事密探一職,很多事情,只能由咱錦衣衛來做,所以優勢還是很明顯的。不過咱們衛所管轄的錦繡街和煙花胡同,是斷斷不能讓利的,所以今日之事,你並沒有錯。」
于小川面色一喜道︰「我第一天就捅了簍子,多謝胡大人幫襯。」
「不是幫你,這原本就是衛所分內之事,好了,無事了,你回去吧。對了,一惹了東廠,以後行事小心一些,他們雖然不敢明來,但使小絆子這種事情,可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多謝大人提醒。」
……
柳府,柳月娥為于小川卸下衣衫道︰「相公,在錦衣衛當差可還適應?」
「你當你相公什麼人,小小錦衣衛,自是不在話下。」
柳月娥啐了一口道︰「沒個正經,對了,爹爹在書房叫你呢,你趕緊去吧。」
「我這勞碌命,行,我這就去。」
于小川來到柳謙書房道︰「岳父大人,你找我?」
「坐!」柳謙不咸不淡說道。()
于小川見岳丈氣色不好,忙坐下道︰「發生了何事?」
「何事?賢婿,你干的好事!」柳謙丟過來一個折子道。
「吏部委任卷宗?」
「哼,小川,你打了東廠的人?是嗎?」
「我哪打他們,不過隨手給他們一點教訓而已,免得他們忘了本。」
「荒唐,小川,你可是第一天當差,就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如今東廠已告到吏部去,可是吏部呢,卻把此事推到大理寺來,這到好,你讓我如何處理?」
「是我考慮不周,不過岳丈大人,此案您老還是不審為妙,畢竟這是東廠和錦衣衛的事情,這吏部都管不了,你又何必趟這渾水。」
「你當我老糊涂了不成,這件事,管也不對,不管也不對,只能推月兌了,小川,你平時不是這邊魯莽的人,為何今日做出這般過激行為?」
「這……其實是小婿的好友來京師開了一家店,東廠趁機搗亂,岳父也知道,我那好友的聲音小婿也有一份,既然他們犯到我頭上來,我怎麼也得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原來如此,小川吶,我听月娥說,你與那王氏一族做生意,賺了不少錢是嗎?」
「不過是小試牛刀罷了,小川只想讓柳府過得充裕一些。」
「你有此心當然好,但行商終究不是正途,你要好好掂量掂量,對了,你那生意一月能賺多少錢?」
「才剛剛起步,一月不到兩千兩,大概一千七八的樣子。」
「什麼!小川?你做的什麼生意?你莫要走了邪道啊。」
「岳父大人過慮了,小川做的都是正當生意,其實賣的東西岳父大人都已知曉,像柳府家丁用的肥皂,還有早上洗漱之物,就是小婿和王氏合伙制造的。」
柳謙回味半響,輕輕嘆息道︰「老夫老了,很多事,得交給你們年輕人去做,小川,以後做事多為月娥想想,至于你想要怎麼做,老夫不會干涉你,你下去吧。」
「小婿告退。」
柳謙拾起桌上的卷宗,輕輕合上眼,深吸一口氣,若下了某種決定一般,眼神露出一絲精光來。
于小川回到住處,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猶豫半響,輕輕將封口撕開,只見一張泛黃的宣紙上,雋秀的文字一行又一行︰
于大哥見信如吾,今家兄已進京師,許平安以為重,望大哥代為護為謝,家父心慈,替兄之憂,今有一事,我哥甚念仙兒小妹,奈何男女之事,外人終難插手,若有幾分希冀,願于大哥撮合,紫川代兄謝恩,另世道淺薄,大哥雖智勇雙全,懷仁慈之心,但終須提防暗箭,紫川願大哥與月娥姐一切平安,白頭偕老,紫川敬上。
于小川哂然一笑,心中浮現出一個妙曼可人的身影來,「相公,你一個人傻笑什麼?」柳月娥從門外進來道。
「沒什麼,只是揚州的一封來信,月娥,你不妨也看看。」
「是嗎?誰的來信,咦,是紫川小妹。」柳月娥接過書信道。
片刻後,柳月娥噗嗤一聲笑道︰「我說仙兒這丫頭,最近怎麼老是魂不守舍,做事丟三落四,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月娥,那你覺得此事可成嗎?」
柳月娥面色一紅道︰「這男女之事,誰又說得清楚,隨他們去吧,我將那王柱子的消息告訴仙兒即可,至于他們之間之後會如何,我們管不著。」
于小川笑道︰「沒想到月娥你的思想竟然這麼超前,讓他們自由戀愛啊。」
「自由戀愛?」
「就是他們可以自由追求自己的愛情,話說回來,柱子哥這人忠厚老實,值得仙兒托付。」
「是嗎?我怎麼听著怪怪的,對了,紫川小妹也是,全篇都說你,怎麼也不和我說說話,白疼她了。」
「哪里嘛,你看這後面不是提到你了嗎?」
柳月娥撇了撇嘴道︰「那不過是順帶說的客套話而已,我看吶,你與紫川之間有貓膩,讓我仔細看看這書信。」
「怎麼可能有貓膩,月娥你想多了。」
「哼,誰知道你們的,最好你們之間沒事,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于小川打了個冷戰道︰「說起來,月娥,你似乎很久都沒這般可愛了!」
「嗯?相公,我看你是沒事找抽嗎?」柳月娥橫眉一豎,原本要發怒,但怎麼看都像是撒嬌一般。
「咳,說起來,月娥,我怎麼覺得我最近武藝精進,今日我就順勢打翻了幾個東廠走狗!」
柳月娥先是呆,後嗔笑道︰「相公,你莫逗我了,你說的那些東廠路霸呀,其實更本就不是東廠之人,他們不過是一些街頭混混罷了,以我親力教的相公,要是連個混混都打不過,那讓我臉往哪擱。」
「……」于小川一時無語。
……
金鑾殿,朱佑樘上完午朝,面色有些疲憊,躺在龍椅上一動不動,似乎思量著什麼,一會低聲說道︰「蕭敬,我記得先皇在世之時,你便服侍先皇左右了是嗎?」
「回萬歲爺,奴才有幸,伺候先皇十余年。」
「那朕問你,父皇當年遇到難題之時,通常會怎麼做?」
「這……」
「你盡管說,若是犯了忌諱,朕恕你無罪。」
蕭敬將身子一躬道︰「先皇在世之時,每每遇到難題,若難決斷,皆會去**,找萬貴妃拿主意,而萬貴妃總會給先皇一個滿意的答案,奴才以為,先皇雖然聖賢,但**之爭終究誤了一些大事,而萬歲爺您比之先皇,則更是賢明之君,故奴才認為,萬歲爺胸有溝壑,恐怕已有所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