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長沙舉行大規模保島反日游行,參加者多達數千人!作為湖南人為了慶祝國人的愛國熱情,今日加更。不過封建皇今日情緒可是喜怒參半啊!歡喜的事情已經說了,令人憤怒的卻是各大媒體和「學者」們做出的反應,說什麼游行犯法,抗日有罪!盡管他們沒有說得這麼明白。親愛的同胞們,封建皇想說︰對待日本,我們不需要理智。中國就是理智的太久了才會變得懦弱。然而具有公眾影響力的各大媒體和‘學者’們卻對國人的愛國行為做出如此的反應,真是令人心寒啊!難道越是公眾人就越不懂得愛國嗎?是的,游行的愛國人士有的是把事情做得過分了一些,不過除了極少數的有人人士之外,其余的都是情緒使然。就算造成點經濟損失,現在的中國還是承受得起的。但是國人如果連日本貨都不敢砸了,那還有什麼行為可以反抗日本的得寸進尺,或者說還敢反抗日本的得寸進尺,甚至是殺日本人嗎?沉默嗎?如果中國所有人都如‘學者’們所想的那麼‘理智’,不敢讓別人看到我們對日本挑釁的憤怒和決心,我還真的找不到中國的存在感。也唯有現在,我才為我是一個中國人感到驕傲,因為我們敢反抗!因為我們敢說不!親愛的親日‘學者’們以及做出讓人失望的反應的媒體們,我想大聲告訴你們,科學不分國界,但是學者有自己的國家。如果你們硬是要把自己定義為世界人,請你們去世界,中國不需要你們!我們不需要你們!
「皇帝不知收權,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自動交權?畢竟皇帝可是天子啊。」張飛有一點拉不下面子,明知道逆戰是對的,可還是死鴨子嘴硬。
「哼,狗屁天子。當年的漢高祖——劉邦不過是一反叛成功的流氓而已,你以為是什麼?什麼天子不天子的,成王敗寇,永恆不變。」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當真有點駭人听聞,不過此時在逆戰說來,卻是如此隨意,如此自然,給人一點也沒有大逆不道感覺。
張飛喝了一口酒,一臉復雜地看著逆戰。半響,才蹦出一句話︰「你一個小孩子,管那麼多干嗎?」
逆戰一臉不屑,道︰「切,小孩子怎麼啦?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年。」
「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活百年。有」
張飛喃喃地念叨了幾次,又刁難道︰「可就算天下大亂又能如何?你不是諸侯,俺也不是什麼勞子太守。」
逆戰聞言,立即一改悠閑的神色,雙眼緊緊地盯住張飛的雙眼,嚴肅地說道︰「我知道你有能拔千勻的武力。我想要你幫我訓練一些人馬出來,充做士兵。待黃巾之亂起時,以協助朝廷之名,攻打黃巾軍,弄一些戰功。這樣,在黃巾之亂後,在眾諸侯中就會有我逆戰逆不棄的一席之地。」
逆戰的話音方落,整個場面倏地無聲。
或許,結果就馬上在下一秒揭曉!
逆戰在緊張地等著張飛的回答,張飛在索答應的對錯。
一時間,寂靜無比,針落聞聲!
「好吧,誰叫俺老張人傻鑽了你的套子,俺幫你。」張飛沒有想太久就回答了逆戰,他不管大事還是小事,一般都不需要索很久,因為他沒那個習慣。
逆戰聞言,立即喜欣于色,笑容如春天里的鮮花,燦爛不已。
張飛沉默不言,半響,才道︰「希望你不要輸得太慘。」
停頓了一會兒,張飛又接道︰「雖然你很有才華,但是畢竟還年少。在權術,陰謀上你比不了那些老狐狸。」說到這,張飛的聲色有一點滄桑。
此刻,誰敢說張飛不懂悲傷?誰也不能。當然,至于他的悲傷何來,也一樣是誰也不知道。
「我不會輸,再也不會。因為我已經輸得夠多了。」逆戰雖然語氣堅定,但還是隱藏不住傷感。
那段心碎的記憶還是忘不掉。
見此,張飛識趣的沒有去打擾逆戰。
張飛不是傻瓜,見到逆戰的表情,他知道逆戰必有什麼傷心的事。
突然之間,張飛有點同情逆戰了。若不是受傷很深,相信全世界都沒有一個小孩會像逆戰一樣成熟,一樣瘋狂。
見張飛已答應,逆戰就不想再說下去了,越說只會越傷心。
良好的開端,是成功的一半。若收不了張飛,也許逆戰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不知路在何方。
逆戰從身後拿出那瓶已開了瓶的二鍋頭,對張飛說道︰「翼德,就算你打賭輸了,這瓶酒我也送給你,如何?」
頓時,張飛的眼楮一亮,有點不相信地問道︰「真的?」
逆戰點了點頭,道︰「真的,而且我還可以透支給你哦。」
「什麼叫透支?」張飛疑惑地問道。
逆戰的眼神立馬流露出陰謀的味道,並解釋道︰「透支就是將你以後應得或者能得的東西,提前給于你,讓你早早地享受。比如說,這瓶酒本來應該在黃巾之亂之後才能給你,但是如果透支的話,你可以現在就得到它,今夜就享受它。」
「真的?」張飛口中雖然如此問著,好像很懷疑的樣子,不過手卻沒有絲毫遲疑。飛速的搶過逆戰手中的那瓶已撕掉商標和說明的二鍋頭,熟練的掀開瓶蓋,仰頭就是一口倒進口中。
張飛掀瓶蓋的手法怎麼會如此熟練呢?有問題,絕對有問題,絕對有預謀。
其實逆戰不知道的是,就在昨天,這瓶二鍋頭是張飛拿回來的。
回來後,張飛就對二鍋頭的滋味念念不忘。就忍不住,一時沖動掀開了瓶蓋,但掀開瓶蓋後他覺得可恥,又蓋上了。不過想了一會,又抵不住誘惑,只得又掀開瓶蓋。他又想了一下,又覺得可恥,所以又蓋上了
就這樣,張飛拿著這瓶二鍋頭掀了又蓋,蓋了又掀,如此反復,最後憑著堅強的毅力和打在自己臉上的六巴掌的疼痛,才依依不舍的放下這瓶二鍋頭。
當醒來之後,逆戰就立即將其余四瓶二鍋頭的說明和商標撕掉了,他可不想留一點把柄給別人抓住。不過他一時失察,也沒有發現瓶蓋已經被張飛打開過了。
雖然這個可能很小,可萬一不小心引出個什麼自己是妖怪出來的之類的謠言,那一世英名就得毀于一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萬事還是小心一點好。
接連喝了兩口酒,張飛正陶醉其中。逆戰立即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奸笑著道︰「翼德,透支是不是相互的啊?」
正在沉醉在二鍋頭的美妙的滋味中的張飛那里會想那麼多,而且逆戰的話听上去也沒有不合理的地方。相互,很公平嘛。于是他便不假索地答道︰「當然是。」
奸計很快得逞了,逆戰又立即道︰「那你是不是應該叫我叫老大了啊?」
「為什麼?」此刻張飛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逆戰話的意思。
就算你不明白,也不會放過你的。逆戰立即得意道︰「你自己可是答應了透支是相互的哦,現在我已經將酒透支給你了,你是不是就要叫我叫老大啊?」
靠,原來這一切又是一個陰謀啊!張飛無語中。
這讓人毫無察覺的陰謀一個接一個不要錢似的狂轟濫炸,這以後的日子咋過啊!想到了這里,張飛只是覺得嘴角無比的苦澀,哭笑不得。
見此,逆戰更興奮了,十分地叫道︰「你叫啊,加油叫啊,大聲叫啊!」那聲音,那神情,簡直就是一個惡霸在調戲良家婦女時的模樣。
叫又不好意思,不叫又不合道理。張飛那個難堪啊!
唉!都是亂說話惹的禍。人生在世,當真菜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啊!這不,實例就在這。
突然,也不知是張飛不好意思,還是二鍋頭的酒勁太大。張飛的那張本來是黝黑的臉變得紅了起來,幾乎足以可以和某種動物的相媲美。
半響,張飛的口中才響起蚊吶般大小的聲音︰「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