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綠衣女子輕盈的從天空慢慢降落,有輕紗拂過雨軒臉頰,心頭突然一悸。
「你是什麼人?」四個黑衣人其中的一個問著。
「光天化日之下,四個人打一個人,還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嗎?」女子眼神突然放狠,從腰間抽出一把軟件。
其中一人突然驚慌的說著︰「雪刃……你是?」
「蕭公子,請您保重,如不離開,我們兄弟幾人還會在來的。」
雨軒模索著想要找到可以扶住的東西,可是四周除了空氣沒有任何支撐點。
女子一把扶住他︰「公子小心!」
雨軒的耳朵突然閃動︰「你是?」
女子小心的拉著雨軒走到河邊,將眼楮上的石灰洗去。
眼楮還很紅腫的雨軒,慢慢的睜開還在模糊的視線,見到一個女子離去的背影︰「姑娘請留步!」
女子的腳步真的停在那里,卻沒有轉身。
「姑娘可否留下芳名。」
「改日吧,他日有緣自會相見。」
接近模糊的視線,只見一淡綠紗裙女子的背影,漸漸消失。
雨軒忍不住伸手去觸踫紅腫的眼楮,還是很痛。
之後,雨軒並沒有放棄尋找,而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戴頭釵的女子,卻在也沒有出現過。
孤雪依舊每日去竹屋打理薔薇花。
「小姐,快下雨了。我們早點回府吧!」梅香在旁邊懇求著。
「好啦!好啦!就你嗦,等下把花收進去就跟你回去。」
天色很快的陰沉下來,轟隆隆的雷聲,梅香小心的在旁邊為孤雪遮擋著︰「小姐,我們進亭子避一下吧。」
雨水打濕孤雪的衣衫,薄薄的貼在身上,頭發也因為濕漉而緊緊的貼在臉頰脖頸間。
「小姐,您先擦一下,呆會著涼就不好了!」梅香小心的遞過手帕。
「姑娘!」突然一個好听的男聲在背後響起,孤雪不僅回過頭去。
「怎麼是你?」
「怎麼又是你?哼!」梅香的反映似乎比二人更要激烈。
「沒想到一場大雨,又讓我們在此相遇。」雨軒心中竊喜著,幾日的等待,終于見著了。
「在下蕭雨軒!」雨軒大方的自報了姓名。
「公子的名字跟這個亭子同音,好巧。
「不僅同音,而且同字。」雨軒解釋著。
「嗯!是很巧!我叫孤雪!」
「孤獨淒涼,心如飄雪。」雨軒第一反映而月兌口而出。「名字很傷感,跟姑娘的性格有很大差異。
「怎麼?我的名字不好嗎?」孤雪疑惑的問著。
「不是,不是」雨軒慌忙的解釋,就快要語無倫次。
孤雪突然掩面而笑︰「不開公子玩笑了,改日我將哥哥介紹與你認識如何?我總覺得你們長得好像。」
「好啊!」雨軒爽朗著回答。
「那好,明日辰時,這里相見。」
「好!」
見雨停了,孤雪站起身,用手背擦了一下額頭那未干的潮濕︰「雨停了,我先告辭了。」
雨軒心里突然一種說不出的高興,臉上洋溢著笑容,回到沈府。
「雨軒,遇到什麼事情了這麼開心?」沈充站在雨軒背後。
雨軒轉過頭︰「沈兄,玲玲。你們這是要出門嗎?」
「去找你這個大忙人啊!」沈玲抱怨的說著。
「找我?」
沈充用胳膊裝著蕭雨軒︰「是不是又見那個姑娘去了。」
「什麼姑娘?」雨軒還矢口否認著。
「雨軒,我都已經跟我哥交代了。」
雨軒突然有些尷尬的低下頭,模著後腦勺。
「說說,是哪家姑娘。這揚州城里還沒有我不知道的姑娘呢。」
「她的名字叫孤雪!」突然轟隆一聲,震破了沈充和沈玲的耳膜。兩人都愣在那里。
「沈兄,玲玲。你們怎麼了?算了,不跟你們說了,我先回房把濕衣服換下來。」
雨軒走後,沈玲拍著沈充的肩膀︰「哥!該不會這麼巧吧?」
沈充轉過頭看著沈玲︰「揚州城就一個孤雪,俞孤雪。」
「啊?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