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充突然長嘆了一下「哥以為對孤雪只是簡單的一見傾心,既然婚事已經作罷,我想好好成全她跟雨軒,可是很難說出祝福的話。」
「我懂,哥!如果你這麼喜歡,可以在讓爹爹去提親啊,反正我們跟俞家也是交好的。」沈玲大條的說著。
沈充質疑的眼神看著沈玲「你這意思是?」
沈玲撒嬌式的拽著沈充的胳膊「哥,不然你在去提親呀!」
沈充的心突然慌了一下,心底不是沒有動搖的年頭,可是自己怎麼能做這種反復無常的事情呢?沈充抽出胳膊「你當哥是什麼人了?死了那條心吧。」
沈充甩了甩衣袖離開,沈玲留在原地生氣的跺著腳。沈充慌張的逃開現場,心底不是沒有動搖過,可是他怕自己在听沈玲說下去,就真的會動搖。
竹屋內
「大小姐,您的病不能在拖了。唉!」大夫嘆著長氣,縷著胡須說。「每到陰天下雨,你心口的患處便疼痛難忍,如今愈演愈烈,老夫開的方子已經不能緩解你的疼痛了。」
孤雪卻自然的笑著「這個我自己心里明白,不過還是要感謝徐大夫為我隱瞞了這麼久,還請您繼續幫忙隱瞞下去。」
大夫無奈的搖著頭︰「大小姐,您還能瞞多久?一天還是兩天?我想你還是去找你的師傅吧,畢竟他是神醫,興許他已經想到醫治你的辦法了。」
「如果師傅他老人家有辦法,一定早就回來了,不會消失這麼久的。」孤雪按住自己的心口「過一天算一天吧。」語言中有些許的無奈。
大夫打開房門,俞飛和雨軒都焦急的等在門外,當大夫出來,俞飛快了幾步走過去,是啊,這種速度俞飛不知練過多少遍了,每一次都是最先沖過去的,這次也不例外。
大夫捋了捋胡須,停頓了一下,雨軒察覺到大夫的表情有些不對。
「大小姐是因為大病初愈又淋了雨,我開了些鎮痛解熱的藥方,回去按時服用,三日便可康復。」
「真的嗎?」俞飛緊張的抓著大夫的手臂。
大夫咧了一下嘴,這次也不例外的被俞飛抓痛,小心的抽出手臂「少爺真的不必如此擔心,小姐真的沒有事情。」
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老夫先告辭了。」
「大夫,您等一下。」雨軒突然在後面叫住。
大夫轉過頭「公子還有什麼事情嗎?」
「孤雪她真的沒事嗎?」雨軒帶著質疑的眼神以及試探的語氣問著。
大夫的心突然咯 了一下,很快便恢復平靜「老夫剛剛不是已經說過,大小姐大病初愈,又加身體本來就弱,所以經不起折騰。」
「真的這麼簡單嗎?」雨軒狐疑的看著大夫。
大夫突然自然的縷著胡須「不然公子是希望大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不是,只是我總覺得您跟孤雪之間隱瞞了些什麼。」雨軒解釋到。
大夫突然走了幾步回來,到雨軒身邊「公子,看出你很關心大小姐,不過您是幫助不了她的,她從小身體就弱,可是無論她多難過,臉上都永遠掛著笑容。」
「大夫,求你告訴我,孤雪到底什麼病。」雨軒迫切的詢問著。
大夫搖了搖手「公子別在逼問了,我答應大小姐的,而且不是老夫想存心隱瞞,實在是您知道了也無濟于事,希望你以後可以好生叮囑大小姐,陰天下雨千萬不要在出門了。」
「好!我答應你!」雨軒爽朗的回答著,突然眉頭緊縮,心里一種說不出的難過,他知道,在怎麼問下去,大夫也不會說的。所以,答案要自己去尋找。
「我表姐呢?表姐在哪里?表姐!」突然一個熱鬧的女聲響起,俞飛突然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過去打開房門「大小姐,你又要干嘛呀?」
「我找我表姐!」只見女子的眼神靈動,面容精致。
俞飛突然緊張的左右張望了一下「噓!」一把將女子拉回房間。「你怎麼來了?」
「表哥,我當然是來看你跟表姐的了。」
「表哥?」雨軒疑惑的看著。
俞飛這才恍然「雨軒,忘記給你介紹了,這是我表妹曲池,表妹這是我義弟蕭雨軒。」
曲池圍著雨軒四處的轉圈,打量。看的雨軒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有沒有人說你跟我表哥很像。」語氣淡定沉穩。
「有!」
「誰呀!」曲池突然激動起來。
「就是孤雪啊!」雨軒無辜的樣子。
「對哦,我表姐呢!」轉頭看向床邊「表姐,你又生病了?」
孤雪微微一笑,因為她真的快沒有力氣說話了。
「小姐,藥來了。」梅香端著藥進來。
俞飛一把拉過她「你怎麼說這麼大聲音,小心被爹爹知道。」
「我錯了,少爺!」梅香委屈的低著頭。
「孤雪啊!在房間嗎?你表妹來了。」俞天倫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糟了,爹來了。」
「藥…….藥…….」梅香急的走來走去。「不能被老爺知道,怎麼辦?怎麼辦?」
雨軒突然一把奪過藥碗,令在場人都驚訝住,雨軒將藥碗放置嘴邊,一股濃烈的中藥味道充斥著鼻息,從小就不喜歡喝藥的雨軒,今日不知道拿來了那麼大勇氣,將藥一飲而盡,可是好燙,湯藥所到之處都灼熱的疼痛。
「爹進來了!」俞天倫正欲推門。
雨軒慌亂的喝下剩下的藥,將藥碗塞進衣袖中。
俞天倫推開門,首先愣在了那里「你們都在?」
鼻子突然一緊,嗅著「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