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雄的臉突然紅的像一個姑娘,孤雪忍不住樂出聲來,陳子雄急忙用手堵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自己的唇邊「噓!」
陳子雄不時的偷偷瞄著外面,見到雨軒離開後,突然松了一口氣,松開孤雪「沒事了。」
孤雪使勁的剁了陳子雄一腳就走。
「誒,你這個女人怎麼這樣?」陳子雄沒好氣的說著。
「要你管。」
雨軒沒有找到孤雪,第一次有一種慌張的感覺。
孤雪突然離開,讓雨軒剛剛有一點眉目的線索又斷掉了,究竟自己糾結的是什麼?經常會出現一些黑衣人,莫名其妙的攔住他的去路,也會有一群黑衣人出來阻止,剛開始雨軒還會謝謝,後來干脆像不關自己的事情一樣,悄然走開,留下兩伙人廝殺,他想,抓的是不想讓他查真相的人,救他的是皇上的人吧。越是這樣越該搞清楚狀況。
「我說雨軒,你到底得罪了些什麼人?怎麼這麼多想殺你,又救你的人?」沈充取笑的說著。
雨軒自嘲的笑著「我還真的不知道。」
沈充拍著雨軒的肩膀「別想那麼多了,今天八月十五,走,我們喝酒去。」
三人醉煙樓暢飲,俞飛感慨著拿著酒杯,眼神有些迷亂「只可惜,小妹不在。」
「誰說我不在。」屏風後面一張白皙的臉,淡藍色的紗衣,沒有任何胭脂腮紅的修飾,卻還是那麼紅潤光澤,笑起來,大大的酒窩。
「孤雪。」沈充愣神的看著她。
這兩個字似乎迅速的貫穿了雨軒的心髒,如遭雷擊一樣,迅速的轉頭,見孤雪面色紅潤,沒有一點生病的跡象了,精神頭看起來好了很多,突然會心的一笑。
孤雪卻像沒看到雨軒一樣,眼神都沒有流轉,直接在身邊走過「哥,沈大哥,我回來了。」
沈充笑呵呵的站起來「俞飛還說你去你師父那里了,我們問他去哪里了,他還故作神秘的,不過現在看來,你師傅還真是個世外高人,你出去才個把月,現在氣色好了很多。」
孤雪入座,雨軒還愣在原地。孤雪淺笑著「二哥,你站在那里做什麼?快點回來呀。」
雨軒的心像被人用力拉扯了下,轉頭笑著,可是笑容明顯有些僵硬。
「孤雪,你怎麼叫雨軒二哥啊?」沈充不解著。
孤雪放下手里的酒杯「他是我哥的義弟,自然是我二哥啊,你說對嗎二哥。」孤雪故意強調了那兩個字,不能說她不是故意的。
「咳咳!」雨軒不自然的咳了兩聲「孤雪,你不能喝酒,這酒還是我喝吧。」雨軒一把奪過孤雪手里的酒,一飲而盡,從未有過的辛辣灼熱,刺激著他整個肺腑。
「對不起,我來晚了。」突然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
「怎麼是你?」沈充不耐煩的說著。
陳子雄跨步進來。
「陳子雄,這里不歡迎你。」俞飛強調的說了一句。
「哥,不要敢他走,是我請他來的。」剛剛回過神的雨軒,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俞飛一把扯過孤雪「你成心的是不是?干嘛要帶他來。」
陳子雄幾個快步過去,抓住俞飛的手腕「俞大哥,你抓痛了她。」
俞飛這才看到孤雪難過的表情,急忙松開。
「眾生平等的,子雄以前做過很多壞事,可是不代表他不會向善。」孤雪還在努力的為陳子雄開月兌解釋。
「孤雪,別說了,大家不理解很正常的,我先走了。」陳子雄正欲轉身離開。
「不可以。」孤雪一把抓住陳子雄的手臂,在場的三個男人都狠狠的瞪著陳子雄,又都不約而同的轉過身去。
孤雪笑著「你們幾個人,什麼時候這麼有默契了?」
沈充看出了孤雪的執意,走過去拍著陳子雄的肩膀「既然決定改了,我還是希望看到以前的陳子雄。」
陳子雄把手放在沈充的手背上,笑著「嗯,我異地過會的。」
「那大家別愣著了,今天團圓的日子,我們把酒言歡。雨軒,俞飛。」
俞飛執拗的不願意回頭,孤雪笑著拉著他的手臂「好了,哥,不生氣了。」然後伴著鬼臉,讓俞飛捧月復。
雨軒卻不停的給自己灌酒,酒壇 當一聲落在桌上,孤雪的心也跟著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