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愁容的搖著頭「唉!」
「大夫,您別光搖頭啊,我妹妹到底怎麼樣了。」俞飛焦急的盤問著。
「大小姐雖然百毒不侵,可是她受傷的地方傷口很深,因為沒有及時處理,又過多的消耗內力。」
「我不要听這些,我要結果,結果!」俞飛迫切的追問著。
「對于大小姐,老夫實在無法斷定,先給她開一些安神補血的藥吧,小心伺候著。調養幾天看一下。」
「沒別的辦法了嗎?」
大夫搖著頭。
「可她現在還沒醒,你這大夫怎麼當的?」
沈充拉住俞飛「對不起大夫,俞飛有些沖動了,我們會悉心照顧她的。」
太多的不可能在孤雪身上發生過,很多次斷定了無藥可救,每一次最後孤雪都自救了,所以大夫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俞飛,他心里想,大小姐這次也一定可以的。
「俞飛,你也一直沒休息,這樣吧,我和沈玲換著照顧孤雪,你先休息一下。」
「不要!孤雪醒來第一個看到的人應該是我,只能是我。」語氣霸道十足。
曲池看明白事情了「表哥,這樣,我們去照顧蕭雨軒,你留下來照顧表姐。走啦!」曲池拉著沈充出來。
「你表姐現在的情況這麼嚴重,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呢?」
「不是所有擔心都要寫在臉上的,沈大少爺。我們現在有兩個病人需要照顧,所以要打起精神才行。」
俞飛小心的趴在孤雪的床邊「小妹,你一定不可以有事的,為什麼?為什麼你喜歡的那個人是雨軒?我早該猜到的,不是嗎?你怎麼可以這麼傻呢?為了他連命都不顧,你又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跟你一樣傻的人。為什麼我要是那個同你一起長大的哥哥,如果能像雨軒那樣,突然出現的陌生人該多好。小妹,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最不想做的,就是你的哥哥。」
俞飛趴在那里,慢慢的睡著了。這一刻他守著她,便已安心。大家都折騰了一天一夜了,是都疲憊了,可是只有在她這里,他才能安心的睡去。
「孤雪,孤雪……」雨軒小聲的呢喃著,在昏迷中。曲池生氣的嘟著嘴「沒良心的,還知道惦念表姐啊?」
「孤雪…孤…」雨軒突然睜開眼楮,蹭下坐起來「孤雪呢?」
「表姐她……」
「孤雪沒事,太累了,剛剛讓她回去休息。」沈玲開口打斷曲池,回頭瞪著她的眼楮,意思讓她閉嘴。
「是啊,孤雪沒事,你先安心休息。」沈充在後面桌上,疲憊的伸了下手臂,站起來說。
「我說你們兄妹怎麼回事啊?哼!懶得理你們」生氣的摔門出去。
沈充急忙追出去「曲池!」
「叫我干嘛?你們這些大騙子。」曲池沒好氣的說著。
「曲池,這種情況下,我們只能告訴他孤雪沒事,雨軒才剛剛醒來,經受不了什麼打擊的。」
「好吧,我信你。可是不信你妹妹!」曲池很強勢的說著。
沈充突然低頭不說話。
「玲玲,我想喝水,你去幫我倒一杯好嗎?」
「好!」
沈玲剛剛離開到桌子旁,雨軒就急忙從床上下來,可是渾身就像癱軟了一樣沒有力氣,重重的摔在地上,手卻按倒了什麼是的。
沈玲听到聲音急忙跑回來「你怎麼不老實在床上呆著,下來干什麼?」
「這是什麼?」雨軒把血帕遞到沈玲的面前。
「我….我的,對,是我的。」沈玲慌張的解釋著。
「這個手帕是孤雪的隨身之物,你確定是你的嗎?」雨軒狠狠的盯著沈玲「告訴我,孤雪到底怎麼了?」
沈充听到急忙跑進來「雨軒,你怎麼了?快回床上休息。」
「孤雪怎麼了?」雨軒還是重復那一句。
「孤雪沒怎麼,你快好好休息,等你好一點她就會過來看你的。」沈充故作笑容。
「你們不告訴我,我自己去證實。」雨軒正欲起身,又失去重心重重的摔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