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歌 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五(一)

作者 ︰ 老茅屋

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五(一)

「 」——正在**的仵迅回居的媳婦和軋爾巴所在的那個耳房的屋子的屋門板在外邊給一塊磚頭蛋砸了一下,這聲音沉重得像砸在听者的心坎上,讓無意听到這個聲音的人禁不住一顫。仵迅回居的媳婦慌忙對軋爾巴說︰「外邊,有人!」軋爾巴怡然自得地說︰「別管,小孩兒偷听房的!」

仵迅回居的媳婦稍寬下心來,問︰「怎麼會來小孩兒?你來的時候沒把院子大門鎖了?」軋爾巴承認說︰「我忘了。」

仵迅回居的媳婦嗔道︰「你呀,真大意!」

忽然,村里傳出多只狗的吠叫聲,仵迅回居的媳婦說︰「你听,村里的狗叫聲,我咋感覺今天夜里村里好像有什麼事發生!」

軋爾巴對仵迅回居的媳婦責罵道︰「你他媽的甭疑神疑鬼的好不好?……心沒二用!我想把活兒做好,你說這說那的……叫我都膩歪了!……夾緊點!……要不,我放了!」

仵迅回居的媳婦帶著為難的聲腔低聲道︰「我、我、我……特滑了……我盡力了!」

「你……把關給我把住!……啊——不行了不行了!……他媽的,淨怨你!」……

村里的狗叫了好大一陣兒,而且還在叫,仿佛要把整個村子叫沸騰…………

「 」——當仵迅回居的媳婦听到屋門門板上傳進臥室里的第二聲磚石塊兒被砸的聲音時,時間已經間隔了大約四十分鐘,這時的軋爾巴身體光溜溜的正仰躺在仵迅回居媳婦的身邊一動不動地張著嘴閉著眼鼾聲雷動。仵迅回居的媳婦倒沒有睡那麼死,而且一听到門板傳入的被砸的聲音後就輕悄悄地下床躡手躡腳地去到窗後輕悄悄地拿手指撩開了窗紗一角開始往窗外瞧看,她試圖看到窗外到底發生了什麼動靜,但是她沒有窺看到任何不祥物存在,而且她見到的只是昏暗幽深的夜色,這讓她又放下心並放下窗紗回到床前躺到了軋爾巴的身邊。但是她剛躺下就听見「  」的敲門聲;這敲門聲叫她听得很清楚,因此她已經確定屋外有人。于是她心里著急地連推帶喊軋爾巴︰「快起來快起來!外邊哪個人在敲門。快起來呀,你!」軋爾巴醒了,在迷迷糊糊中含含糊糊地問︰「咋啦?……哪個人?……誰啥事?」也就在軋爾巴所處的這種蒙蒙然的狀態里,在仵迅回居的媳婦和軋爾巴睡覺的那個臥室所在的屋子的屋門上又「  」地響了兩聲禮貌性的敲門聲,而且這次傳進臥室里的敲門聲給仵迅回居媳婦的感覺是柔和、輕飄,正好像發出的是那種「野男」找「野女」的求愛的信號。人道是︰「寡婦門前是非多。」仵迅回居的媳婦當然不傻,忙拿手把軋爾巴按住,並把嘴貼到軋爾巴的耳朵上嘰咕道︰「別動!找我的。別吭聲!」軋爾巴已經徹底醒了,順從地繼續仰躺著,會心地在心里笑著說︰「這是哪個沒出息的東西?……拾人牙慧!真是……哼……拾人牙慧!」仵迅回居的媳婦叮囑過軋爾巴之後,忙拿沉睡在心底里的**被人撩撥得剛剛激活而產生的那種又驚又喜又憂的怨艾的口吻對不明身份的屋外的敲門者高點聲說︰「唉唉——我這就來!等我穿上衣服!」與此同時,臥室里的電燈也給她打亮了。再接著,從屋子里傳出仵迅回居的媳婦懶懶散散的趿拉著鞋子從耳房里走出來並走向屋子門後的腳步聲……

仵迅回居躲在屋子門口旁邊,手舉寶劍,蓄勢待發……

仵迅回居手里的那把寶劍始鑄于何年何月何日已無法考證,而且該劍叫什麼名字也無法舉例,但是該劍不僅削鐵如泥,而且從劍鋒到劍刃都透著蘊蓄著無限的可奪人性命的劇毒。該劍只要劃破人體肌膚,劍上的劇毒眨眼間就會從傷口處進入並以類「沖擊波」的形勢進入心髒使人速死,這毒效是地球上最毒的毒蛇的毒所不能比的。——仵迅回居的媳婦雖然想到了仵迅回居的回來而在暗里提心吊膽,但卻不認為敲門的這個人是仵迅回居,同時還在暗里做好了另一種打算——假如就是仵迅回居,那也不可怕,就賴住說他沒有良心把她拋棄了,而且還可以跟她大吵大鬧;反正,磨過一時是一時磨過一天是一天。如果仵迅回居容忍她接受現實,那她還是他的人,畢竟是他把她從姑娘變成了婦女;也就是說,她不再是姑娘是仵迅回居親自締造的,對這份情誼她到死都很感激而且永遠不能忘記。如果仵迅回居不諒解她,那仵迅回居只有去死。——仵迅回居的媳婦想得很多,而仵迅回居給他媳婦的選擇則只有一個——她、她的通奸者軋爾巴、她跟軋爾巴生育的孩子——統統都得死!對此,仵迅回居並不是已經暗下決心,而是他只有把他媳婦、軋爾巴宰了,他才覺得由他媳婦、軋爾巴加給他的羞辱得到雪恥,他才覺得被堵在他心里的一口氣得到緩解。——仵迅回居的媳婦打開屋門之後並不見人影,但是處在隱身狀態里的仵迅回居卻已經把寶劍指向了她的心窩……

仵迅回居的媳婦連來得及喊叫的機會都沒有,身子一歪就倒到屋子門口里邊的地上嗚呼了。隨後仵迅回居提著劍又進了他媳婦和軋爾巴睡覺的那個耳房…………

次日,閻國郁塔爾達市的see域刑偵處接到報警後派人到仵迅回居所在的那個村里勘查現場,得出的結論是︰軋爾巴自己的家以及軋爾巴跟失蹤的仵迅回居的媳婦結合所成立的新家遭到「滿門滅」的案件,其凶手系一人所為,死者皆受毒劍所傷而死。同時,郁塔爾達市的see域刑偵處還認定這起兒凶狠的「滿門滅」案件系屬仇殺。但是凶手是誰?凶手是什麼模樣?郁塔爾達市的see域刑偵人員想象不到,而且無法估計。不過根據閻國警方「通緝令」,郁塔爾達市see域刑偵處也想到了仵迅回居,但是仵迅回居的村里人卻眾口一詞否認仵迅回居回村,而且他們根據仵迅回居離開村子前的那種為人熱情、豪爽、粗中有細的性格一致認為仵迅回居要是回到村里一定會首先跟村民們見面,因此郁塔爾達市see域刑偵處認為仵迅回居在其村里是有好口碑的,軋爾巴的「滿門滅」跟仵迅回居沒太多關系,估計也許是外國特務根據閻國警方發出的對仵迅回居的「通緝令」上所述的仵迅回居的特殊情況以及「通緝令」上指引的仵迅回居的家庭地址為達到網羅仵迅回居的目的而使的一種惡毒的離間計;總之,郁塔爾達市警方盡管發現了案件,但是對凶手的推斷卻卡在了瓶頸,刑偵人員感到頭緒麻亂,難以及時偵破。……

仵迅回居把他媳婦跟軋爾巴一起生育的兩個正在熟睡里的兒童宰了之後拔腿就走,剛到黎明時分就離開了他的村子。

仵迅回居進入r醫院接受整容,是因為仵迅回居由于體內藥物發作倒在路邊不自覺地現出了本貌,被無意間路過的苦、竇二人發現才產生的事;要不,誠如9637哨所的萬秘書長所言,時過三日,仵迅回居必然自死。其實,苦、竇二人解救仵迅回居,正是因為閻國警方發布的那個「通緝令」所述的仵迅回居的相貌及相關異能特征,才使他們認出了仵迅回居;至于仵迅回居所攜帶的寶劍以及仵迅回居在身上穿著的濺有血污的衣服,他們二人沒多在意。

那麼,苦離松、竇甘誠是因為什麼事咋那麼巧就見到了仵迅回居,而且還沒多在意仵迅回居的衣著打扮呢?對此,話題得繞一下說;要不,三言兩語還真說不清!其中的內情是這樣——

就在仵迅回居離開桀紂監獄的當天,包進宇陽的保密局得到烏蘭施航的see域轉過去的一份密件;密件上顯示的內容是——

黎明來臨,彝連山之地出現七彩地光,據風水學家乘飛行器觀察,

該地區有異靈出沒…………

包進宇陽讀罷這份密件之後便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邊踱步邊在暗里掂量其分量;假如該密件重要,那他會把該密件再轉到谷布峰的手里;假如該密件一般,那他就直接處理。根據此密件的表面文字,包進宇陽不認為其重要,但是再左右分析,又覺得其中包含著令人無法想象的疑問和秘密,畢竟他不像谷布峰那樣立足高遠,統攬全局,而他只是對局部信息佔有的密度大一些而已。彝連山有沒有異靈,他幾乎還沒有半點消息,于是他把電話給谷布峰打了過去,問彝連山里有沒有什麼秘密;谷布峰初一听,搞不明白包進宇陽在說什麼,即問︰「老包,你在說什麼呀?」包進宇陽重復道︰「我說,彝連山里有沒有鬼?」

谷布峰這次听明白了包進宇陽所問的話義,但他沒急于回答包進宇陽所提出的問題,而是不急不緩地問︰「你那兒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新情況?」

包進宇陽說︰「是。也不是。」

谷布峰對包進宇陽的回答感到納悶兒,但沒吭聲,靜等包進宇陽繼續把話說完。包進宇陽果然在稍頓之後說︰「其實不是我首先發現的問題,而是烏蘭施航首先發現的。」谷布峰簡單地「嗯」一聲,那意思是說他知道了。包進宇陽說︰「這樣吧,我把烏蘭轉給我的原件轉給你好了,有什麼任務盡管發號施令!」谷布峰謙和地低聲說了句「豈敢」,接著提高了點聲音說︰「那就這麼著?」包進宇陽大大咧咧地說︰「我傳真過去了!」「好,傳過來吧!」谷布峰把話說完掛了電話。一刻鐘之後,谷布峰即收到了包進宇陽打給他的傳真。谷布峰看過傳真密件之後,即刻在該傳真密件的空白紙頭上批復道︰「令住各國的有關辦事人員密切注意其所在國的軍方、警方、司法等各方面的秘密動向,網羅一切可以網羅的人為我所用。」隨後他又將這個帶著他的批復手跡的密件通過傳真發給了包進宇陽。包進宇陽收到谷布峰批復的傳真後,心領神會谷布峰說的「住各國的有關辦事人員」指的是那類人;——這就是被包進宇陽秘密派遣到各國的特務,這其中就包括苦離松、竇甘誠等人。隨後包進宇陽即按谷布峰的指示以「加急」的方式火速給他派到各國的特務部署了任務。苦離松、竇甘誠二人正是因為包進宇陽部署的任務——也即谷布峰的指示而商量下一步特工活動方案,到郁塔爾達市郊外的一個尚未命名的森林公園里散步時才發現的仵迅回居。

其實,苦離松、竇甘誠二人都沒見過仵迅回居,但是因為閻國警方的「通緝令」使其二人就包進宇陽給他們部署的任務,讓其二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仵迅回居這個受閻國警方通緝的要犯。竇甘誠說︰「像對仵迅回居這樣的天生異能之士,士利昕政府不能視之如寶反而虐之,實在滑稽。」苦離松說︰「假如仵迅回居這個人為我們所見,我們該如何利用他呢?」竇甘誠答︰「我的主張是,仇其所仇,恨其所恨,愛其所愛,因勢利導。」

苦離松淡淡一笑,說︰「英雄所見略同!」

苦離松、竇甘誠見到仵迅回居的時候,仵迅回居懷里抱著他的寶劍,身體卷曲著正躺在苦離松、竇甘誠所去的那個森林公園里的他們散步的那條小土路的路邊上口吐白沫瑟瑟顫抖。不過當苦離松、竇甘誠去到仵迅回居跟前的時候,仵迅回居心里懷揣著二十幾條人命案的本能的警惕忽然張開已經變得火紅的眼楮哆哆嗦嗦地問︰「你、你、你們……是、是、是什麼人?」他說著就想站起來並抽出寶劍進行自衛,但是毒藥正在他的體內發生著讓他難以抗拒又難以排遣的劇烈作用,這使他連跪都跪不起來就趴到了地上,而且他竭盡全力試了兩三次得到的結果都是相同的;至于寶劍,他已經到了連拔出鞘的力氣都沒有了。于是他想借隱身術將他的身形隱匿起來,但是他體力不支精神不足,支持隱身術所必須的氣功的氣力讓他難以圓滿完成,使他隱住頭隱不住腳或者隱住腳隱不住頭,他動作緩緩慢慢地重復著試了好幾個反復,結果給站在一旁的苦離松、竇甘誠不但發現了毛竅還發現了一個「寶」,而他卻未能如願以償。他氣餒了,他不在變幻自己並大口大口地嘔吐著鮮血,心里難受地讓自己的身體重新卷縮起來臥在了路邊上,而且寶劍也給他無意間丟到了旁邊。

當初,苦離松一見到仵迅回居要抽寶劍,即刻就把掩在白色禮服衣襟下邊的挎在腰間的一把新型的左輪手槍拔了出來,而且跟竇甘誠一樣身體敏捷得跟貓似的忽然跳開遠離了仵迅回居。不過其二人估計跳到仵迅回居可能以最高的進攻速度所在的半徑範圍的圈子的外圍之後轉回身才發現,他們眼前的這個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男人正是閻國警方通緝的要犯,也是他們知悉後認為必須網羅的可用的仵迅回居。但是他們發覺仵迅回居體內的毒已經發作,如果不盡快搶救,他只能以一個死結束其性命。因此竇甘誠把戴在手脖兒上的一塊表面看上去就很氣派的手表抬起來,從表的側面抽出一根一長的天線,對著表蒙喊道︰「鐵雲809,鐵雲809,收到請回答!」

竇甘誠的那塊表即刻發出了一個好像訓練有素的清晰、脆甜的女性的回聲︰「鐵雲809收到!鐵雲809收到!」

竇甘誠說︰「請火速到郁塔爾達西北森林公園。」

「經度多少?」

「西經35度48分。」

「緯度多少?」

「南緯45度37分。」

「明白。」

竇甘誠收了手表上的天線,站在離仵迅回居不遠的地方一邊看著仵迅回居一邊跟苦離松閑侃。

——竇甘誠呼叫的「鐵雲809」是竇甘誠在閻國郁塔爾達專用的一部四座空陸兩用飛車,其三個最大特點是︰無聲隱形,以一般空氣為燃料,可直升直降;其最大缺點是時速不高,最高時速不超過200邁。它被竇甘誠呼叫的時候就停在竇甘誠、苦離松散步的那個無名森林公園外邊的一條柏油馬路邊上,駕駛員是如蒻。

如蒻是一個年青貌美的姑娘,籍貫是閻國的戈里亞里拉市,家庭成分——小商人;她跟異靈靈曾經是小學時候的同班同學。

如蒻被竇甘誠看中,並不僅僅因為她人長得美,以及她有一定的駕駛技術,更重要的是她心眼兒直很重情。

如蒻是經人介紹初被竇甘誠包養的一個「二女乃」,隨後才被竇甘誠轉正為他的「秘書」與司機的。

如蒻成為竇甘誠的「二女乃」的介紹人是一個紅塵女子。那個紅塵女子的身影異常活躍,唯利是圖,為人真假參半,不給任何客人真姓名;她只給竇甘誠留下了「小朵」這麼一個名號,而實際經竇甘誠暗查,她是聖神國派遣到閻國的一個女特工。

做紅塵買賣並非出于「小朵」本心,而是不得已的為生之計;因為聖神國把特工派出去之後所配發的給他們的薪金都被馬爽飛團伙暗里扣留了。而閻國跟聖神國原本存有隙痕,閻國把反敵特活動的目標主要集中于聖神國,這使來自聖神國的像「小朵」這樣的特工幾乎搞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但她在閻國既要吃飯又要工作還要不失其作為聖神國派出的特工這一虛榮的精神寄托,這叫她偶爾不靠出賣其自己身體上的那麼一點先天賜予其的能力爭點小外快補充一下生活是不行的;不過「小朵」在多數時間里還是依靠其特工的本事做些賊偷賊模的勾當或者幫人拉皮條客從中套取些利益來養活其自己。而閻國的窮人比其富人多得多,所以「小朵」做皮條客生意特好;不過她有時侯也會把搞到的一時拿不準的什麼秘密信息當做一個籌碼跟竇甘誠、苦離松以及其他國家的一些特工做一點買賣。

——竇甘誠結識「小朵」是其被包進宇陽派遣到閻國後的最初的那段給他認為是無聊的日子里發生的事。當時,竇甘誠面對無形的似乎嚴密得滴水不漏的現實,他真感到一籌莫展——不知工作從哪兒下手如何開展,因此他心煩意亂得常常去嫖;他也正是因為做了嫖客,才在無意之中認識「小朵」的。當時竇甘誠只一個人在戈里亞里拉市,苦離松帶著幾個幫手先去了郁塔爾達。苦離松去郁塔爾達,為的是將他們在閻國的指揮總部設在士利昕的眼皮子底下而做一些先期的踩點與籌備工作。——包進宇陽為什麼要竇甘誠先去閻國的戈里亞里拉市呢?包進宇陽認為戈里亞里拉市轄區與聖神國疆域地界相連,原先系超閻國作為跟聖神國作戰的前沿臨時作戰指揮部;戰後,那兒忽然一時成了無人管理的「真空」地帶,「超聖」兩國土匪相互偷越彼此國界到對方國土上搶掠,雖然後來被閻國嚴厲管制了,但它卻又成了人口結構復雜的混亂地帶;而這,正好也是竇甘誠可以趁機渾水模魚以便為以後的艱巨工作打下良好的堅實基礎的好地方。——竇甘誠是以一個「自由商人」的身份映現在如蒻的第一印象之中的。如蒻的家庭盡管是小商人,但並非不貧窮。家庭的貧窮讓如蒻無法擺月兌謀生與謀食的**。人生短暫,而作為社會低底層的一個簡單的謀生人,為使自己的生活過得好點,那就不能不絞盡腦汁多想想解決眼前即時困難的一些辦法;所以如蒻當時想︰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什麼「二女乃」不「二女乃」的,做女人的跟哪個男人睡都是睡,只要有錢而且給錢就行,于是她就心甘情願地跟上了竇甘誠。當然,由谷布峰支持,包進宇陽對他派遣出的特務可謂盡到了不惜一切的地步,所以竇甘誠雖然身在「異國(其實在竇甘誠的心目中,閻國仍是宇星系合眾國里的一員,壓根兒不存在「閻國」為獨立國之說),但他不僅不缺錢,而且金錢在他的手里總是大把大把地出現。

對此,如蒻曾經懷疑地問竇甘誠︰「老板,你哪兒來的這麼多錢呢?」竇甘誠乜斜著如蒻,撇著嘴嘻嘻一笑,沒有搭茬,而提問道︰「你能不能開飛機開汽車?」如蒻不甘示弱地說︰「我能學。我會。」竇甘誠告訴如蒻︰「我要買一架高級飛車,就是那種既能在天上飛又能在地上跑的高級載人工具。到那時,我要顧個美女做我的司機加秘書。」如蒻心里一驚,忙問︰「到那時,你還要我嗎?」竇甘誠答︰「到那時咱們的契約正好到期解除。」「不能續嗎?」「可以。但是你得會駕駛飛車而且得無條件做我的名義上的秘書,而實際上仍是我的二女乃。」

「那你又會給我什麼好處?」如蒻問。

竇甘誠答︰「那好處多了!到那時你就成一個工作人了,我不僅要對你負責,更重要的是我得對我的工作負責。」

如蒻想了想,說︰「我會的。但你一定得要我。」

竇甘誠嘻嘻一笑,說︰「你得合格。」

如蒻堅定地說︰「你等著瞧!」

時間沒過多久,如蒻就學會了駕駛飛車。——就這樣,竇甘誠把如蒻從戈里亞里拉市帶到了郁塔爾達市!

當如蒻駕駛著「鐵雲809」落到竇甘誠、苦離松眼前之後,竇甘誠叫如蒻打開機艙,然後和苦離松一塊兒把仵迅回居抬進了艙里,隨後關上艙門,對如蒻說︰「這是個不明身份的人,可能吃了什麼東西中毒了,咱不能見死不救,你要盡快把他送到r醫院並找那兒的一個叫夏松輝的醫師出診。如果有人問及這個人跟你是什麼關系,你就說他是你老公。」竇甘誠把話說到這兒之後從淺灰色禮服里邊貼身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張信用卡遞給如蒻,說,「你就陪著這個人專心服侍他,所有的醫療費、生活費都在這張卡里。你的生活費也在這張卡里。密碼是七個捌。」

如蒻收了竇甘誠遞給她的信用卡,問︰「我還來這兒接你們嗎?」竇甘誠答;「你忙你的,別管我們。」「好吧!」如蒻把頭盔戴好,駕駛著「鐵雲809」就離開了竇甘誠和苦離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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