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十(一)
善梅子醒來的時候見沙思鴻側身背對著她睡得正香,這使她忘記了她究竟是怎麼入睡的,而且也記不起來她是什麼時候入睡的,她對沙思鴻的床上功夫感覺不算好但也說得過去,她在心里感激沙思鴻又讓她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她知道社會上眾多的人是怎麼看待像她這樣的人的——她是「婊子」、「妓女」、「蕩女」、「野雞」、「賣婬女」,但是那又怎麼樣呢?世上許多大字不識一斗的男人就靠他們那麼一點憨力掙錢吃飯,假如她也是那樣的男人,她認為她至少可能也會那樣靠下大力掙錢吃飯並拉家帶口。但是她是個女人,從生理及天然的身體結構上說是不能跟男人們比力氣的;不過這不能說她作為女人就謀生的能力而言也比不上男人。男人靠買大力——這是男人的長項,是男人的能力——掙錢為生,那麼她作為女人不具有跟男人可以攀比的大力氣,卻有著令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不該攀比的作為女人的基本的顯性性外征,而這個性征恰恰令世上不少男人著迷並沉醉;正像仍睡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一樣。她也曾因此而思考著一個問題︰為什麼天下不少男人對女人的性那麼感興趣、那麼痴迷、那麼忘我呢?但是她卻找不到任何一個確切的答案,而且每每她在思想到最後得到的可以令她自己滿意的答案是︰世上有的是賤男人,那些丑化她們是「婊子」的人們簡直是有眼無珠的不講道理的混蛋。世上如果沒有賤男人,那「賣婬女」這一說怎麼會有呢?世上有許多事,一只巴掌怎麼會拍響呢?——有買有賣;因此她不認為她做錯了什麼,也不認為她做得對不起誰。有「賣婬女」之說也必有「嫖客」之說,她因此奇嘆世間諸事存在的相對性。她在浴室里拿溫熱的洗澡水沖洗著,她手捧著兩個豐滿圓潤的**,讓嘩嘩的流水沖滌著,她因此常想︰做女人是多麼幸福,如果所謂的「文明」的社會對渴望解放的她們不有這這那那的污蔑她們、嫌惡她們的歧視,那她該是多麼自由多麼快樂啊!一對兒白鴿在她的手掌里掬著,她打內心深處喜歡它們,她未來的孩子要指望它們吃飯,但是那些無恥的男人的骯髒的嘴巴已經把它們咂模n遍,但是它們不但沒有變質,而且越變越肥碩,越變越富有生機,看來它們命該如此︰不經過沾滿糞便的男人的手去撫模它們,它們是不會呈出鮮花那樣的美麗的。她模拉一下臉上的水,借此輕嘆一口氣,心里話說︰「這是女人的天命,是不可變也不該變的女人的怨懟!」……沙思鴻借口浴室里嘩嘩的流水聲弄醒了他,即從床上爬起來去到了浴室門口。浴室的門只虛掩著,沙思鴻推開浴室門去到里邊。善梅子見沙思鴻進了浴室,即笑著喝斥沙思鴻︰「出去!你難道不知道人家正在這兒洗澡嗎?真不要臉!」
沙思鴻沒搭茬,過去就把善梅子抱進了懷里,接著對善梅子又親又啃;而善梅子從反抗到積極配合,恰恰成了一對兒毛對色對的戲水鴛鴦。…………
斐闖成趕上等候在「也似賓館」大門口外邊的令芝草之後說的第一句是︰「咱自顧出來吶,也沒洗個澡!」這話好像是說給令芝草听的,但實質上是斐闖成正在心里埋怨自己。令芝草大笑不已,這讓斐闖成馬上意識到令芝草並不以為然;于是斐闖成伸手從令芝草的後背把令芝草攬進懷里,又跟令芝草熱烈地接吻了一番。…………
善梅子和沙思鴻彼此洗過澡並先後走出浴室,接著穿衣。善梅子受沙思鴻的邀請,剔去到另一個地方接客的計劃,決定跟沙思鴻一起去吃飯。臨行前,沙思鴻通過「也似賓館」內部的網絡系統給善梅子點評——「非常滿意」,這讓善梅子對沙思鴻非常感激。二人手拉手從「也似賓館」大門口出去的時候引起不少路人的眼羨;他們亮著眼楮把目光投向他們,有聚在一塊兒的人還暗里竊竊私語並認為沙思鴻跟善梅子是兩口兒。…………
斐闖成帶令芝草吃飯的地方離烏達大吉王府不遠,是在一個不寬的街道邊上的一個門面干淨的小餐館里;被該餐館的服務生擺到桌面上的吃的都是斐闖成讓令芝草點的,斐闖成自己就要了一瓶簡裝白酒。吃飯的時候,斐闖成對令芝草說︰「一會兒我送你回家。」令芝草很喜歡地「嗯」了一聲。斐闖成請令芝草喝酒,令芝草堅持不喝,斐闖成也多強求。…………
善梅子帶沙思鴻吃飯的地方是旦也爾市的一個相當有名的連鎖餐飲店分店,這個連鎖餐飲店的名字叫「郎&月火鍋城」,這是善梅子常去就餐的地方,她喜歡該火鍋城推出的火鍋口味。——善梅子吃飯多是嫖客們請她,她很少拿她自己的錢去吃飯,更不會去請誰的客,她已經把她的姐們忘到了九霄雲外,而且她硬起來的翅膀已經不再在乎她原來的姐們是「何許人也」,她不怕她原來的姐們找她的茬,她原來的姐們卻說不上為什麼而對她新生幾分妒意與畏懼;不過她覺得自己只不過是跟她原來的姐們疏遠了一些而已。她畢竟不是剛「出道」之人,而且已經有了相當的閱歷和豐富的經驗,所以吃飯的地兒都是令芝草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因為「郎&月火鍋城」並不是懷里揣著仨核桃倆棗的普通收入的人奢侈的地方;好在善梅子與令芝草二人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其彼此互不相知。沙思鴻被善梅子帶進「火鍋城」,顯然是以一個遠道而來的新客人的姿態去應付局面的,不過錢對沙思鴻而言並不算什麼,關鍵是善梅子帶沙思鴻去的這個「火鍋城」的地兒確實是沙思鴻想知道的——這就是烏達大吉王府里的那些普通朝臣們聚居的家屬區,其中烏達大吉王府里的「沙思鴻」也在該家屬區住,但是善梅子不清楚這件事,而沙思鴻卻對此已經有所了解。——沙思鴻、斐闖成被李立烺派遣來旦也爾之前也並不是沒有間接地從李立烺的口述里了解其二人彼此對應的「沙思鴻」、「斐闖成」的較為詳盡的情況,其中包括「沙思鴻」、「斐闖成」二人各自家里有多少人口及最年長的與最年幼的人是誰都已經知道得相當清楚。「沙思鴻」的家就離善梅子帶沙思鴻去的這個「郎&月火鍋城」僅50米,居家門牌號是︰「三十八棟七號302」。沙思鴻因為知道「沙思鴻」的家就在不遠之處,這就讓他覺得早動手比晚動手好得多;因為「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其實,沙思鴻被善梅子一領進「沙思鴻」居家所在的那個烏達大吉王府的朝臣們聚居的家屬區,腦子就活泛起來了…………
斐闖成和令芝草吃過飯,二人走在大街上,斐闖成問︰「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家在什麼地方吶!」令芝草想了想,說︰「我爸媽在這兒做生意,他們帶我在這兒讀中學,我跟他們住在一塊兒。」「你老家是哪兒的?」「彝連山里。」斐闖成在心里暗暗「啊——」了一聲,他像其他人一樣一听到「彝連山」這個名字心里就變得毛骨悚然,不過他還是裝起膽子好奇地詢問起了彝連山的秘密。「听說彝連山那兒很祲噠?」令芝草淡淡一笑,說︰「那都是謠言。山里邊清靜,空氣還好,比城市好多了!」「你們一家人都來城里了?」「沒有。我哥、我姐、我爺爺、我女乃女乃、我叔,嗨,人多了,都在山里。」「他們在山里種地還是開礦?」「種地。」听令芝草那麼一說,斐闖成還真就否認了「彝連山」里鬧鬼的事,不過他實在想看個究竟,即問令芝草︰「你什麼時候回山里?」令芝草問︰「你有什麼事?」斐闖成解釋說︰「其實我也很喜歡山的,改天你帶我去你老家里可以嗎?」令芝草微淒額頭,說︰「那兒離這兒很遠,你得會飛。」斐闖成試探著問︰「那你們是怎麼來的?」令芝草笑著白斐闖成一眼,沒有答話。斐闖成沒再追問,正好路過一個商場門口,就拉令芝草進了去。
那是個大型超市,琳瑯滿目的商品在那兒擺得齊齊整整到處都是。斐闖成問令芝草想買點什麼,令芝草沒吭聲,把一直抓在手心里的打火機舉到斐闖成眼前搖了搖,斐闖成已經明白了令芝草的意思,即帶令芝草去了「箱包區」。…………
沙思鴻對善梅子說︰「你在這兒吃著,我去個洗手間。」善梅子用牙齒抵著塞進嘴里的筷子頭沒有吭聲,只是向沙思鴻輕輕點了點頭;沙思鴻起身離開了餐桌,隨後悄然隱身離開了「郎&月火鍋城」。——沙思鴻要去找「沙思鴻」家!
「沙思鴻」在家嗎?「沙思鴻」不在他這個家。——「沙思鴻」盡管在烏達大吉王府里被馬爽飛視為「平民派」,但是這不等于說「沙思鴻」就是平民;實質上,「沙思鴻」系屬聖神國里的上流社會階層里的人士,其妻、妾、妃一個不少。「沙思鴻」的妻、妾、妃,誰是誰的家,每個人都有其自己的別墅住宅,腐化的生活不張揚于世,但卻地地道道跟那些「親貴派」一樣過著糜爛的生活,不過他們外斂得很,以致于得到了聖神國里的許多社會學家們的高度評價,說他們是清廉階層。——沙思鴻為向李立烺辭行前所掌握的「沙思鴻」的有關消息不全面、不詳盡而感到有點措手不及,不過好在他跟斐闖成一樣都可以隨時跟李立烺無線聯系,以得到李立烺的具體指示。沙思鴻像其他被李立烺放出的特工一樣,跟李立烺的聯系方式很簡單,即使用微型無線隱形電話。他們所用的那些微型無線電話有的「寄宿」在外觀可用的打火機里,有的「寄宿」于外觀可用的手表里,有的「寄宿」于外觀可用的書法鋼筆里;總之,一切可以隱其形的東西都可以被他們拿去寄宿。沙思鴻所用的微型無線隱形電話的「寄宿」物是一串戴在手腕上的千孔佛珠。只所以叫「千孔佛珠」,則因為每個佛珠上約有一千個細細的針尖一樣的小孔;而那些小孔的作用實質上是為了「听」、「說」方便。「千孔佛珠」有內置微型無線裝置,何時通話都不受阻礙;至于其機關怎麼用,李立烺已經將有關法術告訴了沙思鴻、斐闖成以及其他特工。
沙思鴻隱身去到一個極僻靜的地方通過無線隱形電話跟李立烺聯系之後,把其自己的工作進展情況向李立烺匯報了一下,說︰「‘沙思鴻’可能還有別的住處沒有被我們了解到。」李立烺在電話里直接告訴沙思鴻︰「‘沙思鴻’已經被秘密處死,其所有的家眷還不清楚,要注意利用這個機會渾水模魚。」沙思鴻說的一個「明白」給李立烺在電話那頭听沒听見,沙思鴻搞不清楚,反正他把簡單的兩個漢字語音發出後再听電話,已經發覺李立烺在電話那頭掛斷了。
在沙思鴻跟李立烺通話結束後,斐闖成忽然感到左手難以抑制地痙攣起來,這使他馬上意識到被戴在他的左手手腕上的無線隱形電話來電了,而能跟他通過無線隱形電話聯系上的不是別人,只能是李立烺。但是斐闖成這回兒身邊有令芝草在,這使他極猶豫該不該當著令芝草的面跟李立烺通電話。不過猶豫是沒有用的,因為李立烺仍在跟他聯系著,這就使斐闖成顧不了多少而跟李立烺接上了電話。李立烺估計斐闖成身邊有人,所以在電話里把話說得既婉轉又肯定。李立烺告訴斐闖成︰「關鍵問題已經解決,你注意看好。」——李立烺的話是什麼意思?斐闖成「哦」了一聲,意思是已經明白了。
對斐闖成抬起手腕對著佛珠說話的動作,令芝草已經發現。令芝草在斐闖成跟李立烺通話結束後拿好奇的眼神望著斐闖成,問︰「你剛才在跟誰說話?」斐闖成想了想,說︰「沒跟誰說話。」令芝草嘻嘻一笑,隨便從口里說了句「神經病」,也就沒不在搭理斐闖成的這個謊言了,接著把抓在手里的一個淡粉色的中號挎包舉到斐闖成眼前,問︰「這個好看不?」斐闖成伸手把這個包抓過來,左右翻轉著看了一下,問︰「你覺得怎樣?」令芝草把這個包從斐闖成的手里收回來垮到肩上,很喜歡地說︰「喜歡!就要它了。」隨後令芝草又帶斐闖成到「化妝品區」挑了些口紅、指甲油、眼霜、面霜,等等亂七八糟的少女用的化妝品,才心滿意足地帶斐闖成往「收銀台」走去。…………
沙思鴻返回「郎&月火鍋城」一見到善梅子,善梅子就說︰「你咋去洗手間這麼長時間?你再不回來,我就打算撤吶!」沙思鴻以一個謹小慎微的初來乍到的來自外地的人自居,沒搭理善梅子說的話,再把白色圍巾塞進領口並準備接下來陪善梅子繼續吃飯。善梅子拿餐巾紙擦著嘴,說︰「我吃飽了,你自己吃吧!」沙思鴻抓起筷子吃了兩口菜,又喝了一小盅酒,把筷子放下,取下掉在胸前的圍巾,低著聲說︰「我也吃好了。」善梅子沒搭沙思鴻這個話茬,而有意拿一種意圖不讓其周圍其他人听得到的低低的聲腔對沙思鴻說︰「你好像有什麼事瞞著著我沒給我說。」沙思鴻對善梅子呲牙一笑,說︰「你管得著嗎?」善梅子的兩肘支在桌面上,下意識地拿兩手湊在一塊兒玩著一張被她擰成了一股繩子的餐巾紙,很懇切地盯著沙思鴻,說︰「我能幫助你。」對善梅子說這樣的話,沙思鴻已經有預料;因為善梅子在不知不覺中吞服了沙思鴻的「**散」,整個心思和意識都在向著忠貞于沙思鴻這個思路上快速移動,俗話話「身不由己」則正好合乎善梅子這時候的心態。沙思鴻沒搭茬,離座起身說︰「走吧!」善梅子沒言語,隨著沙思鴻去「收款台」結賬。結賬完之後,二人離開「郎&月火鍋城」,沙思鴻問善梅子︰「你是打的回去還是乘公交回去?」善梅子立到沙思鴻眼前,盯著沙思鴻的臉,說︰「我哪兒都不去,我跟定你了!」——這是沙思鴻期望的,也是沙思鴻在他的「**散」里設定的模式;善梅子只有按著沙思鴻設定的這個模式辦事、說話,方才感到心情舒暢。不過沙思鴻知道,善梅子現在說的、做的都在「**散」藥力的控制之下,假如說不定善梅子被誰給的解藥把「**散」的藥力解了,藥醒後的善梅子一定會對他恨之入骨;為防此結局發生,沙思鴻皺起眉頭,故作難色,低頭尋思著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嘰咕著說︰「這樣行嗎?……為什麼呢?」
善梅子喜在心里,望著沙思鴻,拿堅定的口吻說︰「不為什麼!我說行就行!」緊接著又問沙思鴻,「你是不是嫌棄我啊?」沙思鴻忙故裝做作地把手舉到胸前搖動著,連聲而語︰「沒沒沒沒!不敢不敢!我是說……」沙思鴻賣關子似的把話說了個半截兒嘎然停住,與此同時側轉身體並把目光投到了別的地方。善梅子不依不饒地跟著又立到了沙思鴻的臉前並抓住了沙思鴻的胳膊,一邊搖動著一邊著急地問︰「你想說什麼你說啊?」沙思鴻警惕地很快巡視了一下他和善梅子周圍的情況;他們二位立在大路旁的一個高壓電桿旁邊——那是個相對比較僻靜的地方,而大路上除了稀疏可見的往來的車輛之外,人行道上行人的身影幾乎不見,這讓沙思鴻放心許多。因為善梅子的竭力懇求與沙思鴻的實際需要,沙思鴻抓住了善梅子的胳膊,低頭凝視著善梅子,低聲有力地說︰「我是個壞人,你願意跟著我做壞事嗎?」善梅子無所畏懼地說︰「我不怕!我願意!」——這正是沙思鴻所意料的!不過沙思鴻還是試探著又說︰「得保守秘密!」「我會!」「會犧牲的!」「我不怕!」沙思鴻沒搭茬,故作疑慮地盯在善梅子的臉且不言語。善梅子被盯沙思鴻盯得好不耐煩,即再抓著沙思鴻的胳膊搖晃,並懇求道︰「你倒是說話呀!反正你願不願意,我都跟定你了。」「那工資可比你現在拿得少。」「少就少唄!」「那好!跟我走。」沙思鴻說著扭臉看馬路,這時正好有一輛淡綠色小轎子出租車路過,他即伸手攔住了這輛小出租車,接著拉上善梅子打開車門鑽進了車子。司機問沙思鴻︰「請問,你們去哪兒?」沙思鴻答︰「化工商場。」開車司機納悶兒說︰「沒听說過化工商場啊!」沙思鴻答︰「有。不妨,你在導航儀上找找。」
出租車司機啟動安裝在車內的導航儀,果然找到了「化工商場」。司機啟動離合,磨著方向盤,不好意思地說︰「這地方是個鬧市區,人特多,壓根兒不好進去,也壓根兒就不常去!」沙思鴻接過話茬,說︰「沒什麼!幫助帶到那兒的附近就行了。」司機沒搭茬,在來往車輛稀疏的道路上盡力加快速度…………
烏達大吉王府里的「沙思鴻」、「斐闖成」的死在烏達大吉王府的朝臣里尚為人所不知,要不,被李立烺派到聖神國里風神之子和雷神之子不管怎樣都冒充不了「沙思鴻」和「斐闖成」而分別被喚作沙思鴻、斐闖成。
烏達大吉王府里的真正的「沙思鴻」、「斐闖成」是怎麼死的?這對風神之子和雷神之子都是不可知的「謎」,這也因此叫其二位不得不在其各自的心里對李立烺暗里再敬畏幾分;因為他們想到的問題是︰既然李立烺叫他們二位去分別扮演「沙思鴻」、「斐闖成」,但他們卻連「沙思鴻」、「斐闖成」長得什麼模樣都沒見過,這叫他們不能不有老虎嘴上拔毛的危險感覺。但是李立烺既然能除掉「沙思鴻」、「斐闖成」,那麼李立烺要除掉他們二位也是大可能不費吹灰之力。「沙思鴻」、「斐闖成」的死叫風神之子、雷神之子不敢置身現實面對這樣或那樣的困難有所顧慮而舉步不前,這是其二位分別把善梅子、令芝草支開後踫面想到一塊兒的問題。與此同時,他們一致認為︰既然李立烺派遣他們來到聖神國假冒「沙思鴻」、「斐闖成」,應該相信李立烺不會搞錯,至少在相貌方面他們跟「沙思鴻」、「斐闖成」必有相當的相似之處;要不,馬腳露出來盡管受損的直接人員是他們二位,但是李立烺的某種計劃卻因此也會變破產。因此這堅定了風神之子、雷神之子盡管去冒充「沙思鴻」、「斐闖成」的信心和決心。——事實證明,他們這麼做還真就獲得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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