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歌 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十二(一)

作者 ︰ 老茅屋

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十二(一)

為什麼要對沙思鴻和斐闖成著筆這麼多予以講述呢?因為馬爽飛的人生之志得以實現就是沙思鴻、斐闖成這二位小仙的竭力相助;可以這麼說,沒有沙思鴻、斐闖成就沒有馬爽飛的天下。正是因為沙思鴻、斐闖成不遺余力的誘惑、利誘、搏殺,馬爽飛才有有心志有機會去奪取烏達大吉的王權,從而做了聖神國的主宰者。但是沙思鴻、斐闖成那麼做卻都是按著李立烺的意思去行事的;也就說,此二小仙正是按著李立烺的授意不得已才幫助馬爽飛的,其實此二小仙原本跟李立烺並不有君臣名分,而且他們跟馬爽飛也互不相識,但是他們遠遠不及李立烺的道行而逼不得已才听命于李立烺的。他們是李立烺秘密派遣到聖神國的特工,是實實在在的隱藏在馬爽飛身邊的李立烺的「臥底」。如此而言,馬爽飛就是成了聖神國的主宰者,那馬爽飛是不是個傀儡呢?正確的答案是︰不是。因為沙思鴻、斐闖成沒有迫使馬爽飛為與不為的能力,而且包括李立烺在內也沒有迫使馬爽飛為與不為的理由,但是沙思鴻、斐闖成在李立烺的「遙控」中卻有暗里干擾馬爽飛為與不為的能力;而根據力的傳遞作用,沙思鴻、斐闖成對馬爽飛的暗中干擾,恰恰反映出了李立烺叫馬爽飛為與不為的理由。

前邊不是說李立烺跟谷布峰、如不來一樣都很牛皮嗎?那為什麼說李立烺還沒有迫使馬爽飛為與不為的理由呢?對這個問題的正確理解方法,可以簡單地套用中國民間的一句俗語來反映此問題的糾結之處;這句話就是「虎落平原」。虎這種動物很威猛,但是它的威猛是有特定之處的,那就是在山里;它要是被置于平原之地,那就不見得它比實際上遠遠不及其性猛的犬高貴多少,甚至它還不如那些犬。李立烺的「神話」借沙思鴻、斐闖成二仙的「外力」即能彰顯出其博大的威力,但要真讓他跟馬爽飛一對一搏斗,則也不見得李立烺就比馬爽飛強多少;因為馬爽飛跟李立烺原來就是一種同事關系,當年他們彼此說不上是朋友,但也相處得比較要好。也就是說,對李立烺,馬爽飛不僅僅知道而且認識,他們的軟肋在哪兒,其彼此大概都心領神會。不過李立烺自進入「yj監獄」後修煉的神功雖然遠遠遠遠力挺馬爽飛,但是馬爽飛依靠其龐大的人緣關系網也是令李立烺不敢明目張膽地跟馬爽飛單打獨斗的。當然,李立烺不僅僅是個神而且是個有心計的神,他深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事理,他不會讓他自己做無謂的犧牲,他一定要想方設法讓他自己躲在暗處並讓馬爽飛按著他的意思去大顯其能。

那麼,李立烺想要求馬爽飛做什麼呢?前邊已經有所交代,這就是他希望馬爽飛跟他合力去推翻實際上以谷布峰為實力派之首的所控制的玉皇大帝府,並重新打造一個嶄新的異界大世界;他不希望馬爽飛奪取烏達大吉的王權後將矛頭指向他李立烺。——前邊也說了,李立烺曾估計馬爽飛奪取烏達大吉的王權是早晚的事,那在這里為什麼說馬爽飛奪取烏達大吉的王權卻是沙思鴻、斐闖成的功勞呢?因為「異界」伴隨著分裂與重新整合的社會形勢,從原宇星系合眾國里分裂出的各個小國都在明爭暗斗並秘密地向其所認為的各個對手國派去了大量的特工,那些特工在其活動中除彼此相互干擾相互斗爭之外卻都默默地指向一個共處之國的王權統治;也就是說,那些同在一個地方的彼此卻來自不同國家和地區的特工盡管相互對持並相互斗爭,但這不是其派遣國賦予他們的真正使命,而破壞其派遣國所派到的國度的王權統治才是其真正的工作內容。因此之情,原本可以成全馬爽飛有把握奪取烏達大吉王權的力量「基數」遭到了來自外界的重創與破壞,這使其盡管仍有奪取烏達大吉王權的可能,但是成功的系數卻處于一種不穩定的狀態,而沙思鴻、斐闖成二小仙的冒名出現卻正好彌補了這其中的不足;加上沙思鴻、斐闖成在李立烺的「遙控」中「英勇善戰」,因此馬爽飛獲得的王權實際上是沙思鴻、斐闖成幫助其拿下的。

那麼,為什麼說馬爽飛得到的王權只是沙思鴻、斐闖成幫助拿下的呢?因為馬爽飛不是傀儡。馬爽飛盡管遠遠不及李立烺、谷布峰的神功,但這不等于說馬爽飛是無能之輩。假若馬爽飛無能,那他的人緣恐怕就不怎麼的,而被馬爽飛維持到的那些人緣關系還不都是小d、王胡之輩,卻都是聖神國里的一時之間孝忠烏達大吉王朝社會上層人士;因此而言,不管是李立烺抑或是谷布峰,要想一口把馬爽飛吞了,都不容易。常言說的好︰好漢不抵狼多,好拳不抵眾手。不管李立烺、谷布峰有多麼厲害,但也經不起馬爽飛的那麼多好人緣的關系的撕拽。人生于世,表面上看是孤孤單單的,但是實際上無形之中都被這這那那的牽牽連連的關系拖帶著,一切忘乎所以的思想都是不該有的。對這些極其淺顯的世故,不僅谷布峰懂,李立烺也懂。就谷布峰與李立烺二神相比較,李立烺要比谷布峰更深層次地了解民間世情,這就使他比谷布峰更加勇敢且更加善戰更能使用心計,所以他將捕捉到的風神之子、雷神之子締造成「真人」並將之秘密守候在馬爽飛身邊,一邊利用馬爽飛一邊提防著馬爽飛,再者就是慢慢地將馬爽飛伸向其他方面的對馬爽飛十分有益的人緣脈絡切斷並伺機剪除,從而使馬爽飛完全落入由李立烺通過「遙控」打造出的人際關系的陷阱里,讓馬爽飛表面上處之泰然而實際上正好坐在火盆上;至于何時消滅馬爽飛,對李立烺而言,那都是褲襠里找棒槌——手到擒來之事。——李立烺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這要比谷布峰高明得多!要這麼說,李立烺不是小人嗎?因為李立烺施展的是一個龐大的陰謀計劃。——李立烺不是小人,李立烺是個「大神」。一般而言,是神都得有心,都得有光明正大的遠大宏闊的志向,都得有不被其他神仙吞食並能合情合理地「侵犯」與「侵吞」其他神仙的心計;而「小人」之志,都只能是「伎倆」之談。沒有陰謀就沒有活著的神仙,神仙施展出的招數無不是「陰謀與詭計(簡單地美其名曰為‘謀略’或者‘策略’)」的綻放。

那麼,對于李立烺施加到沙思鴻、斐闖成的身上的陰謀,此二位小仙是不是就沒有半點懷疑呢?答案是有懷疑;不過這種懷疑的產生是由沙思鴻先提出的,是沙思鴻將旦也爾市郊的那個古墓封存起來回到烏達大吉王府見到斐闖成之後才思考著向斐闖成提出的。因為沙思鴻記著「石膏頭」對他說風神是他的父皇,他經李立烺締造過之後只知道原來烏達大吉王府里的那個真的「沙思鴻」的身世,而對他自己的身世卻搞得相當迷糊。風神長得什麼模樣呢?沙思鴻已經沒什麼印象。要說沙思鴻該知道他父母長得什麼樣,但是他和斐闖成的情況一樣,經李立烺的締造,都對他們各自的父母的長相沒有了任何印象。因此沙思鴻對斐闖成說︰「李立烺陛下讓咱們來工作,要是把咱們的親人接來不是更有利于我們工作嗎?」斐闖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起身離開跟沙思鴻並排而置——中間隔著一個小茶幾的單人沙發,打開擺在他們斜對面的一個小冰櫃,從冰櫃里取出兩廳啤酒,遞給沙思鴻一廳自己留了一廳,接著坐回原位子;其間,他不怎麼悅乎地說了這麼一些話︰「我對父母沒印象。再說,咱們這工作容不得多想太多。父母在身邊可能對咱們是一種負擔,對他們不利對我們自己也不利。還有,在人世間,忠孝很難兩全,而最終,人們不能不選擇忠,因為這牽涉到個人的生存生活與發展。己身不存何能顧及他人?所以人不是先考慮他人過得怎麼樣,而總是先給自己提出了一些問題,並總在考慮自己將怎麼過。雖則如此,因為大義使然,自己就不能不叫自己勇敢面對而去犧牲自己的生命。畢竟自己的事是小事,天下事才是大事。」

沙思鴻沒搭斐闖成的茬,打開啤酒毫不客氣地仰起頭咕咕咚咚喝了半罐,說︰「那個石膏頭說的風神是我父皇可能有道理。」斐闖成乜斜沙思鴻一眼,說︰「要真是那樣,他當爹的該尋找你才是。」沙思鴻沒言語。——將沙思鴻、斐闖成二小仙彼此的心靈距離拉開,是李立烺對他們精心設計的「調節系統」,這個系統在他們二位親密談話到可能影射到李立烺的利益的關鍵節點的時候自然產生作用,使他們二位彼此的心靈意識總存在著落差而不能貼合在一塊兒,從而讓他們二位都產生一種對方不可信賴並對對方有所懷疑與輕微抵觸的意識,但是仍能讓他們彼此保持一種不棄不離相互依靠的朋友關系。

沙思鴻因為不言語,斐闖成就把沙思鴻提到的听「石膏頭」所說的風神是其父皇這個茬擱置不提,並接下來問︰「幽谷洞在哪兒?」沙思鴻答︰「不知道。」「這事兒……」斐闖成咂著嘴,口吻里流露著一絲抱怨,給人感覺到一種難以插手與難以相幫的一籌莫展的為難的感覺。

沙思鴻不以為然地說︰「反正我把那個古墓封了,時間不長那個土丘上就會長滿草,以後誰都甭想再認為那兒發生過什麼事。」斐闖成沒搭茬,只是不以為意地「嘿嘿」笑了笑。沙思鴻從斐闖成的這個笑聲里感覺到有點別扭,即大睜眼楮望著斐闖成,再拿肯定口吻說︰「我說的都是真的!」

斐闖成問︰「你不知道幽谷洞在哪兒,你把一個開發後可以被當做參觀旅游的古跡封了,那有什麼意義?」沙思鴻撇開斐闖成提出的這個問題,說︰「這是我個人的事,咱不提這件事好不好?」斐闖成沒搭茬,打開啤酒罐,順便呷了一口啤酒,接著靜等沙思鴻說話。沙思鴻說︰「我記得咱們童少年時候常在一起,但是現在根據你我現在的履歷,我就納悶兒我們好像跟沒爹沒媽的孤兒似的……」沙思鴻把話說到這兒打住,意在啟發斐闖成對往事的回憶。斐闖成想了想,哀嘆了一聲,說︰「我不知道自己的腦子現在是怎麼了,對于過去的事情記得很模糊,連自己都懷疑這件事或者那件事是不是真實存在。尤其是對于同少年時候的事情,我只記得我很愛讀書和讀書時候的情形。我總在一片地面干淨的橡樹林里來回走動著讀書,在那片橡樹林里好像沒有黑夜,我忘記了當時是以什麼為生的。我確實記得你常跑到哪兒打擾我,但我卻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從哪兒偷偷地鑽到哪兒的。……」斐闖成剛把話說到這兒,沙思鴻開口制止說︰「停停,停停!我咋沒見過你讀書呢?我記得我去過很多地方,但是我卻不記得我去過什麼橡樹林。」緊接著沙思鴻又問,「你說的那個橡樹林在哪兒呀?」沙思鴻的這話倒把斐闖成問住了。斐闖成想了想,嘆了口氣,覺得自己說的確實好像是雲霧里的事。因為斐闖成自己都想不起來他讀書的那個地方——那片橡樹林具體在什麼地方,而且經沙思鴻這麼一問,他也對這件事感到很奇怪——為什麼記住了「點」卻記不起也搞不清這個「點」在哪兒呢?他回答不了沙思鴻的提問,只好說︰「權當我沒說!」沙思鴻沒應聲。斐闖成像醉酒的人似的,仰起頭把罐里的啤酒一飲而盡,接著拿手掌把嘴巴一模拉,嘿嘿一笑,盯著沙思鴻,低聲有力地說︰「我現在發覺你好像有點絕情!」斐闖成這話令沙思鴻不由得渾身一顫,他無法接受斐闖成對他下的這個結論,而且在他的意識里他和斐闖成好像一直都是形影相隨的最要好的搭檔,不過他也搞不清楚從什麼時候起他和斐闖成開始變得「若即若離」了,其二者盡管好像仍然誰都想著誰,但是其彼此之間卻好像隔著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沙思鴻微皺眉頭,帶著悲愴的聲腔問︰「你怎麼能這麼看待我呢?」

斐闖成把手指到沙思鴻的臉上,咬著牙問︰「我那時讀書的時候你去打擾我,有沒有這回事?」對之,沙思鴻皺起眉頭想了又想,但是他始終沒想起來在什麼地方見少年時候的斐闖成讀過書。至于斐闖成說的他讀書的時候沙思鴻常去打擾他這件事,沙思鴻更是無從記起。

沙思鴻將罐里的啤酒喝完,把空廳子放到小茶幾上,起身離座後對仰臉望著他的斐闖成說︰「你是想听實話還是想听瞎話?」斐闖成拿肯定的口吻說︰「實話!」

「那我就告訴你吧,」沙思鴻說,「我從來沒見你讀過什麼書。我只記得你常跟我在一起騎著馬飛飆。」

「放屁!」斐闖成毫不客氣地對沙思鴻說的話予以反駁道,「誰跟你一塊兒飆過馬啦?」

沙思鴻見斐闖成動氣,輕輕向斐闖成搖了搖手,沒再言語,轉身離開了斐闖成的辦公室。…………

沙思鴻離開斐闖成的辦公室的時候,斐闖成沒說一句挽留的話,二位小仙簡直是不歡而散。

沙思鴻走後,斐闖成背剪雙手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一邊來來回回地踱著一邊想,越來越覺得沙思鴻的懷疑有道理,為什麼自己對以前的事記憶得非常模糊呢?他找不到答案,而且他不敢懷疑李立烺。他對李立烺懷有敬畏之情。譬如,李立烺認為他身邊有間諜,他剛出還不怎麼相信,但是自從他拿情報去試探令芝草之後才忽然發覺李立烺的神功實在了不得;對之,拿斐闖成感喟的話說,也就是「神啊,能洞察千里之外」。這樣,斐闖成也就只好覺得自己變老了。斐闖成想到這兒,沒有再深究什麼而思路就馬上岔開了,而且接下來就想到了令芝草。

斐闖成通過試探發覺令芝草也是個特工之後,對令芝草在他的身邊是不是個禍害還無法定性,因此他下不了決心如何處理令芝草。對此,他已經向李立烺做了匯報,說他處了一個女朋友在他的身邊,她可能是個間諜。對斐闖成、沙思鴻在旦也爾的情況,李立烺都在掌握之中,甚至包括對此二小仙心里想的什麼事情在內都沒跑出李立烺的秋毫之察;不過李立烺卻故裝不知。對斐闖成的反映,李立烺通過無線電話對斐闖成說︰「你處到了女友這是件好事,至于她是不是間諜,你多提防點就是,興許什麼時候她對我們有用。」這樣,斐闖成就只好把令芝草仍留在身邊而未作更深的解決問題的打算,並在上下班的時候空手去空手歸一改過去拎著一個公文包的習慣。

對斐闖成的生活習慣的改變,令芝草很快就發覺了,因為斐闖成不帶公文與什麼機密文件回家,她就沒有給谷布峰傳遞信息的法子。按照谷布峰對其特工工作的要求——「以件取酬」之說,沒有消息或者消息不值錢,那就沒有什麼薪酬。這樣,令芝草為其個人「私房錢」收入的斷源而感到心理平衡失調得很,因此在一次晚飯上她試探著對斐闖成說︰「老公,我發現你最近不帶包了。」斐闖成拿筷子在沸騰的小火鍋里攪動著,不耐煩地說︰「天下沒大事,帶著個鳥包怪累人的!」令芝草知道,斐闖成只要帶包就一定帶消息,要是斐闖成一直不帶包,那她從斐闖成這兒就得不到什麼消息。因為斐闖成的話,令芝草覺得不可鼓動斐闖成帶包;要不,那會引起斐闖成的懷疑。其實,令芝草還不知道斐闖成已經懷疑她了。之後令芝草便通過聊天的方式試圖從斐闖成的口里打听到一些什麼重要的秘密消息,但是斐闖成是個不愛閑聊的人,這樣令芝草就覺得要是再寄希望從斐闖成這兒搞到什麼有價值的秘聞恐怕不可能,于是就把目光越過家庭這個小框子而投注進了社會;確切地說,令芝草繞過斐闖成並借助跟斐闖成的這層「準夫妻」關系而把其自己推進到社會這個大環境里去了,並從社會這個大環境里發現秘聞的源泉,于是她很快就瞄上了一個目標——張植蔥的老婆士琳玳,並緊接著就跟士琳玳搭上了茬。

那麼,令芝草怎麼會跟士琳玳搭上茬呢?因為張植蔥就在旦也爾,士琳玳跟張植蔥結婚後給張植蔥生了一個兒子,變成了一個地道的家庭主婦;而旦也爾城盡管大,但是對狐狸精令芝草而言也不算什麼,既然已經知道張植蔥、士琳玳這兩個人的非同尋常的家庭背景,那她令芝草就有辦法和能力接觸到他們並和他們搭在一起。至于令芝草是怎樣跟士琳玳搭在一起的?這些繁文縟節的具體細節也就沒不必多說,而只能交代一句話,這就是︰令芝草就跟士琳玳搭在了一起!

對斐闖成而言,令芝草跟士琳玳搭在一起,是好事還是壞事呢?——不僅是好事,而且是斐闖成沒有意料到的好事。因為張植蔥跟士琳玳是恩愛夫妻,張植蔥擔任著旦也爾京畿衛戍部隊的高層領導職務,對于聖神國里的軍事新聞與秘密,張植蔥知道得相當早也相當快,而張植蔥又把其自己所知說給了士琳玳;士琳玳以為令芝草是在烏達大吉王府里公干的斐闖成的太太,並認為令芝草像她一樣能從其丈夫斐闖成那兒最先最快知道聖神國國家的高層秘密,所以令芝草跟她每每相聚,她總會將其從張植蔥那兒知悉到的聖神國里的高層軍事最新秘密透漏給令芝草。令芝草為了核實從士琳玳那兒獲得到的聖神**事新聞的真假,即又告訴給斐闖成。這樣,斐闖成間接地也就里了解到了聖神國及旦也爾的有關軍事行動計劃。不僅如此,斐闖成還從令芝草那兒了解到了士琳玳告訴令芝草的關于士利昕王府里一些秘密消息。——斐闖成和沙思鴻受李立烺的秘密派遣去到聖神國的旦也爾之初並沒有去想軍事方面的事,而是將烏達大吉王府里的真正的「斐闖成」替換了去干其職做其事也就足矣,並沒有想到軍隊這一塊兒事體的重要性,但是一經知悉了軍隊這一塊兒的要聞,他即刻就跟沙思鴻商議︰得成為烏達大吉王府里的精英……

沙思鴻和斐闖成之間產生不愉快的事情並不鮮見,但是很快他們就會把那些不愉快忘得一干二淨,因為他們奮斗的目標是共同的,其彼此的利害關系是一致的。當斐闖成敲開沙思鴻的辦公室的房門的時候,斐闖成見到沙思鴻的第一句話就是「對不起!打擾了」,沙思鴻一見斐闖成造訪,連句客套與寒暄的話都不給,即大開房門轉回身就往辦公室里間去。沙思鴻的辦公室帶有套間房,其中里間是他的會客室。

斐闖成進入沙思鴻的辦公室,並隨手把沙思鴻的辦公室的門反鎖上,接著跟著沙思鴻去到沙思鴻的辦公室里的會客室。

對斐闖成的造訪,沙思鴻早有意料,所以他在會客室里已經給斐闖成準備好了斐闖成愛吃愛喝的干果、水果、飲料,而且那些東西都給他集中擺到了放在房子中間的一個黑色長條形玻璃茶幾上;圍著那個黑色長條茶幾的是一圈兒橘紅色真皮沙發。斐闖成曾不止一次來過沙思鴻的這個小會客室,而且去到之後其二位總是對著那個茶幾的正中間面對面而坐,這次斐闖成進了沙思鴻的這個會客室之後仍不例外。但是這次出乎沙思鴻意外的是斐闖成沒像往常那樣坐下之後先吃先喝沙思鴻擺在茶幾上的東西,而是一坐下就開門見山地向沙思鴻提出了一個令沙思鴻大感意外的建議︰「咱們做精英吧!」

沙思鴻帶著一臉驚愕的神色坐下來,說︰「這有難度。」

斐闖成說︰「我們得知難而進才行!」

「那得先消滅了一兩個。」

「無毒不丈夫。」

「听你的。」

「這事兒需不需要向陛下匯報?」

「最好談談。」

「也好!」

「我們只有先進入了精英角色才能帶動那個姓馬的。」

「嗯。這事我清楚。」

「吃點東西吧。」沙思鴻把盛著榛子果和開心果的小篾筐往斐闖成的面前推了推,說,「這些都是你愛吃的東西。」

斐闖成喜在心上。「謝謝!我就知道你想我哩!」斐闖成說著即抓起了一把榛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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