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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榮舒和她屋里的丫鬟,居然還有人記得她的生辰?綰舒疑惑地接過來,打開盒子。
只見一方柔軟的絲綢上,一對水滴狀的耳墜在燭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芒。
這居然是「傾城色」里的那對「晨露」
綰舒頓時驚詫不已。
她同榮舒一起去傾城色,這件事並沒有別人知道。白日里榮舒一直同她在一起,並沒有別人去給榮舒送過銀子,所以這不可能是榮舒後來又買下來送了她的。
當是那店里雖然也有幾個人听見了她們跟伙計的對話,卻都是些不相識的路人。
究竟是誰,會不但有能力知道她們做了什麼,還能夠花重金買下這對耳墜子,及時送到趙府里來呢?
綰舒沉思了半晌,始終想不出來還能有誰會做這種事,只好打定了主意,明日再找個借口出去一趟,親自問問「傾城色」的伙計了。
才被桃紅和晴天拉著在椅子上坐下了,香羅就過來了。笑意盈盈地遞給綰舒一個精致的小木盒子,說是老太太給綰舒的生辰禮。
綰舒喜出望外,自然又是好一番感謝。
這一晚上,綰舒同房里的幾個丫鬟,還有看院子的婆子一起,又是吃酒,又是劃拳,足足鬧到了天亮才散。
第二日早上醒來的時候,隱約還有些頭痛。桃紅早就預備下了醒酒湯,伺候綰舒喝下整整一大碗。之後,就又陪著綰舒去給三太太和三老爺請安。
難得這日她們過去的時候,三老爺還沒有走。綰舒恭恭敬敬地請了安之後,就垂頭站在下面等著三太太劉氏照例的訓話。
誰知,今日三太太竟是半晌沒吱聲,只用難辨的神色緊緊盯了她一會兒後,淡淡地問︰「你今日帶的簪子倒是看著不錯。」
綰舒抬手模了模發髻上的那雕花支和田玉簪,笑著道︰「回母親,這是昨晚從老太太那里得的賞賜,是我的生辰禮。」
三太太眉頭一跳,還未說什麼,就見原本坐在一邊默不吱聲喝茶的三老爺手里握的勺子突然磕在茶碗邊緣上,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他微微皺起眉頭,望著綰舒問︰「昨**生辰?」
綰舒心里嘆了口氣,這還是親爹呢,竟是連自己閨女的生日也不知道的。她點點頭道︰「是。」
三老爺似是怔了怔,又問︰「你今年幾歲了?」
哈?不記得生辰也就罷了,可是連自己女兒的年紀都不清楚,這就……
「父親,過了年,女兒就十歲了。」
「十歲了……真快啊……」三老爺眼神有些恍惚地望向虛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旁的三太太臉色越來越難看,本想開口說什麼,似是又忍了回去。只對著綰舒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道︰「你看,我跟老爺最近實在太忙,都忘了你的生辰了。柳葉,去我的首飾盒子里,把那個扭結金鐲子拿出來。」
立在身後給她輕輕捶背的柳葉听了,款款去取了鐲子來。
三太太拿著那鐲子,拉過綰舒的手,給她套上,假笑道︰「這就算是我和老爺補給你的生辰禮吧」
綰舒忙道︰「父親和母親有這份心,女兒就很感動了,養育之恩未報,如何還能再要母親的東西呢?」
三太太瞥了一眼仍舊在出神的三老爺,挑了挑眉,頗有深意地道︰「給你你就拿著。養育之恩,總會報的。」
三老爺這時也回過神來了,隨便掃了一眼綰舒手腕上的鐲子,道︰「給你你便收著吧。」
綰舒這才抿唇一笑收下了。
三老爺端起茶杯,輕啜了兩口茶後,淡淡地問︰「听說你這些日子都在跟著先生念書?」
咦,這可真是奇了,平日里三老爺對她可是不管不問的。連她的生辰和年歲都記不清楚,今日居然會特地問她的學習?
「是的,老太太請了先生來,我跟姐姐們一起跟著先生念書寫字。」
「嗯,既然學了,那就不要偷懶,好好念。」三老爺道。
綰舒點頭應了,難得這位爺還知道關心她一下,自然是好好答應的。
三老爺手一揮,眼皮也不抬地道︰「行了,該做什麼做什麼去吧。」
待綰舒恭恭敬敬地退下去了,三太太眼波流轉地伸出一只白膩的手,撫模在三老爺的手臂上,道︰「老爺,明年綰舒虛歲也有十一了,老爺是不是也該考慮下大事了?上次我說的……」
「不急,還早著呢。」三老爺不待她說完就打斷。
三太太嘴巴一撇,無限委屈地道︰「老爺看哪家的姑娘,不是在十多歲的時候就開始相看人家了呢?老爺這是覺得,我不是綰舒親生母親,就不配為她操心是麼?」
三老爺听她這是要生氣了,這才忙笑著拍拍她的手背,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過是怕你太忙,累壞了身子而已。既然你有這個心,那就去辦就是。綰舒能得你張羅,是她的福氣。」
三太太「咯咯」笑著將頭靠在了三老爺胸口,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身上慢慢畫著圈︰「就知道你對我好……」
三老爺嘿嘿笑著,同她溫存一番後,說今日有事要跟張老爺聚一下,然後整了衣服就出門去了。
三太太面上笑著,幫他整衣領,又叮囑不可喝太多酒,會傷身,之後就送了他出門。
待三老爺的背影消失在院門口,三太太原本堆著笑的臉這才突然沉了下來。
她一雙眸子陰森森地盯著遠處,對柳葉沉聲道︰「去給我找個可靠點的,遠遠跟著老爺。我倒要看看,是哪個賤人好大的本事,這些天勾得他天天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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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老爺帶著貼身小廝出了趙府,先是奔著張府去了,而後在張府呆了不過一刻鐘,就又換了輛馬車,往城南駛去。
馬車在巷子中左拐右拐,最後在一處僻靜的大宅院門口停了下來。
三老爺吩咐小廝在門口等著,之後就抬步進了院子。
那小廝在三老爺進去不久之後,就看看左右,見四周無人,便鬼鬼祟祟地走了。
反正三老爺每次一進去,不到天黑不會出來,甚至在這邊過夜也是常有的事。他大可不必一直就守在門口,只要估模著時間,在天黑前回來就是了。
前兒手氣好,在賭坊贏了足足幾十兩銀子。若不是惦記著三老爺出來找不到他人會發怒,他還真不想就這麼收手。今兒既然又來了,哪里有不去再賭一把的道理?
因此,這小廝當即就喜滋滋地跑去了賭坊。全然不知,他走後沒多久,就有人尾隨著跟到了那個大宅院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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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太沉著一張臉听完了下面小廝的回復,蒼白的手死死捏住茶碗,微微抖動。屋中沉寂得壓抑可怖,一幅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柳葉早就停下了為三太太捶肩的手,大氣也不敢出地垂首站在一邊,而下面跪著的那個小廝,也是滿臉的汗水。
過了不知多久,三太太終于陰測測地對那小廝道︰「林成去賭坊了是嗎?」。
「回太太,林成去了‘千金來’。這是他經常逛的一家賭坊,好像前兩日他在里面贏了不少錢,所以今兒就又去了。」
三太太點點頭,道︰「你去‘千金來’,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總之,我要林成輸得命也要搭進去。然後,你知道該怎麼做……」
收到坐于主位上那人瞥過來的涼涼的一眼,小廝心中一個激靈,忙點頭道︰「必定不辱太太吩咐」
「柳葉,取五百兩給他」三太太一招手,張口就是一筆大數目。
柳葉絲毫猶豫沒有地轉身就去了里屋,片刻後,拿著一疊銀票出來,交到那小廝手中。
「這件事辦好了,剩下的,都是你的。」三太太看著小廝瞬間亮起來的眼楮,不緊不慢道,「若是辦不好……」
「是三太太放心小的就是拼上這條命,也一定不會誤了太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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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來是吳州有名的賭坊,在這里,一夜暴富的人有,一夜淪為乞丐的人也有。一樓是普通賭客的場所,二樓是給豪賭者的包間。
一樓的大廳里,一個身穿藍衣瘦瘦小小的男人已經連著輸了五把了。他漲紅著臉,喘著粗氣把手里的點數全都壓了上去︰「賭大」
一個臉側一道長長刀疤的男人跟另外一個賊眉鼠眼的人打了個眼色,粗聲粗氣地對那輸紅了眼的人道︰「林成,你可是已經欠了我們呢兄弟足有三百兩了這一把要是再輸了……」
林成圓瞪著眼楮,牙一咬,道︰「壓大」
桌子上的骰子飛快地旋轉著,一桌子的眼楮都緊緊盯著桌面。終于骰子緩緩停下來,看清楚上面的點數後,林成的臉剎那間慘白一片
刀疤男「嘎嘎」一笑,道︰「來,給銀子吧」
林成咬了咬牙,沉聲道︰「再讓我來一局」
「去你大爺的」刀疤男突然抬腳一下將他踹翻在地,嘴里罵道,「沒錢也特麼的敢放大話還來一局?再來,可以先把銀子給了」
林成躺在地上,掙扎了兩下,沒掙扎動。他也不再反抗,只是死死瞪著那刀疤男,道︰「你在讓我來一局,我一定能翻本」
旁邊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湊了上來,嘴巴一歪,道︰「可以。」
林成眼楮一亮,卻听那人又道︰「不過,你得先付點押金。你早就輸得褲子都不剩了,這樣的話……不如,就留下一根手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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