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靜睜開眼楮,外面天已然大亮,看來她也嘗試了一回一覺睡到日到三竿。沒有人打擾的睡眠真是舒坦,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想想她今天這一整天要做什麼。
在現代,每天都在為生計忙碌著,有時連吃飯都沒有時間,睡覺都是掐著時間睡,生怕睡多了耽誤別的事情。沒想到回到古代以後,最多的就是時間,她現在可是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浪費了。
起來收拾收拾東西,便下了樓。
店小二一看到她,馬上屁顛屁顛的過來服務,「這問客官,您早上想吃點什麼?」
態度熱情,笑容誠懇,不錯,今天的店小二,滿分「今天都有什麼?」店小二這麼一問,她還不知道吃點什麼好。
「正常小店早上是不供應早飯的,但是公孫公子和我們老板特意交代了,所以您想吃什麼點什麼就成,小店會盡量滿足您的要求。」店小二恭敬的說道。
哦,原來這是給她走的後門,讓這給開的小灶啊。但是大清早的也不好意思麻煩他們,「給我來碗手拉面吧。」她也不知道她這個時辰是吃的什麼飯了,早飯不早飯,午飯不午飯的。哎,算了,就當先墊墊肚子吧
「好 客官您稍等,熱湯大碗面一個」店小二又用他那特有的語調朝後廚喊了一聲,便又去忙乎別的去了。
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大碗面就上來。這一大瓷碗,里面是手拉的面,面條是寬的,周邊很薄,清清的湯,上面飄著幾個蔥花,周邊又帶著幾個綠色的蔬菜葉子。看著真的是很有食欲的樣子,看的凌靜的肚子頓時咕咕的叫了起來。
凌靜趕緊從桌子上的筷子桶里拿了雙筷子,挑了些面條放在嘴里。嚼了兩下,從剛開始垂涎三尺的表情,到面無表情,再到緊皺眉頭。每嚼一下,凌靜的表情就痛苦一分。這是什麼味道?為什麼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凌靜勉強吃了兩口,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真的是太難吃了。可惜了這麼好的賣相,原本已經唱空城計的肚子,好像是也感覺到了食物實在是難以下咽,瞬間變得漲漲的。凌靜很是懷疑,她的肚子什麼時候也變成智能的了?
凌靜最終還是選擇放棄了,雖然這麼做有點不給客棧廚師面子,可是沒有辦法,她實在是不想虐待自己的胃。
凌靜放下了碗,直接就走了出去。問她為什麼不付錢?答案很簡單,她從住到這就沒給過房費,老板也沒管她要過,那麼很顯然,這些都是有人付過的,如果她猜測的沒有錯的話,不僅這些都付過了,而且還付了高額的小費,所以他們的對她的服務態度才會如此的好。
又一次的走出了財神客棧,這一次的目標很明確,就是找一個做菜好吃一些的酒樓來填飽她的肚子。這一次她很明智的沒有選擇問店小二,這種討打的行為她可沒那勇氣做。這店小二如果為了維護客棧的利益與尊嚴,再與她拼命,那她可真是死的重于泰山了。
凌靜來回把最繁華的街道走了個遍,才最後選了個看著最高檔的酒樓,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喲,這位客官,里面請」店小二馬上用身上白毛巾敏捷的擦了擦桌子,在凳子上撢了撢灰塵,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凌靜順勢的坐了下去,「小二,給我上幾個你們店里的招牌菜」
「好 ,客官稍等」小二哥勤快的快走開了。
據說這個酒樓的飯菜是很不錯的,再加上到了飯時,酒樓里的客人真的不少。人一多,當然嘈雜聲就不斷。凌靜很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吃飯,講究的就是一個品嘗的過程。在這樣的環境里吃飯,簡直就是為了吃而吃,完全不注重吃的質量,而是只要吃的結果。
「客官,您的八寶鴨。」
「客官,您的紅燒肉。」
「客官,您的什錦熗拌菜。」
「客官,您的爆炒吐絲。」
「客官,您的羊湯。客官,您的菜齊了,請慢用。」小二上完菜後,就又去忙乎別的桌去了。
店小二還是很不錯的,她一個人,給她上了四菜一湯,兩葷兩素。不多不少,多了,她一個人吃不了,浪費不說,還有坑爹的嫌疑。少了,有顯得過于小氣。不愧是大酒樓的店小二,一看就是有經驗的伙計。
接下來,凌靜就開始進攻這四菜一湯了。
八寶鴨——顧名思義,是一只鴨子。說是八寶,看上去和普通的烤鴨沒什麼區別。凌靜用筷子扒開鴨子的肚子才發現,里面塞了各種的材料,估計是有八種,所以才叫八寶鴨。鴨子不夠肥,瘦巴巴的,但色澤卻還不錯,上面還閃著油油的光。
鴨子已經都片好了,一看刀工就很不錯。片完的鴨子還保持著原來的狀態,但用筷子夾起一塊肉,其他的肉就會也跟著散開,這是很考驗廚師的刀工的。把夾到的鴨肉放到嘴里嘗了嘗,因為鴨子很瘦,特別是烤完以後,更沒有肥女敕的感覺,吃到嘴里很是柴,很塞牙。至于味道,一般,沒有家鄉的北京的全聚德烤鴨好吃,也沒有地方的周老爹好吃,在現代,凌靜還是比較喜歡吃周老爹的鴨頭的,夠辣,夠味
八寶鴨——四十分。
紅燒肉——肉選的是五花三層的豬肉,切成了四方塊的形狀,每一塊都肥中有瘦,看似肥膩卻有著有肉的色澤。很大一部分與東坡肉相似,不管是外形還是做法,看似都差不了許多。
凌靜不是特別喜歡吃肥肉,但是少吃一點也無妨。嘗了嘗紅燒肉,有些膩,味道尚可。這個味道,和正宗的東坡肉還是有很大一段距離的。東坡肉屬浙菜菜系,以豬肉為主要食材。菜品薄皮女敕肉,色澤紅亮,味醇汁濃,酥爛而形不碎,香糯而不膩口。這個紅燒肉,卻是吃了一塊,就會被膩到,吃不下去第二塊。若是好吃肥肉的人還是可以的,但是對她這種可吃可不吃的人來講,還是肥了許多。